血腥的刑杀使程宗扬下体勃起如铁,他双手张开,一边干着萧氏的淫穴,一边伸到两女臀间,把玩着两女的秘处。
三女战战兢兢地解开衣带,只听衣物声窸窸窣窣响起,不多时,三女便衣衫尽去,在主人面前赤条条列成一排。
、冷漠、愤怒、同情、窃喜……无一不有。
阳具捅入萧氏穴内,被太后阴道内柔腻的淫肉包裹着。萧氏足尖绷紧,肥软的大屁股仿佛被主人的阳物贯穿,火热的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
三女参差应道:“遵旨……”
刀光再度落下,舒元舆同样被齐腰斩断,鲜血像瀑布一样涌出,染红了身下的黄沙。
三女以杨氏的奶子最为高耸,白光光的乳球丰挺饱满,乳肉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逆贼王璠,着令腰斩!族诛!钦此!”
“趴到车窗边上去,仔细看着!”
三女并肩跪在窗边的座椅上,双手攀着车窗,三只雪臀齐齐翘起。
程宗扬腮帮绷紧,双手握住萧氏的腰身,阳具对着她的淫穴,用力挺入。
王涯斩断的上半身在黄沙间蠕动着,发出非人的哀嚎声,片刻后方才气绝。
王涯一声惨叫,身体从腰间斩断,血光飞溅。
车厢内,杨氏等人也被这样酷烈的刑罚吓住,噤若寒蝉。
另一边的安乐同样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往中间靠拢,偎依在娘亲赤裸的肉体上。
独柳树下,黄沙混着血污搅成一团,断裂的肢体在地上抽搐挣扎着,惨叫声此起彼伏,然后一具接一具停止动作,在寒风中僵硬冷却。
安乐还在发育期,那双嫩乳像对小白兔一样,乳头小小嫩嫩,可爱之极。
杨氏闭上眼,不敢去看。入耳的哀嚎声使她手脚冰凉,遍体生寒。那只手掌伸来,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挺起雪臀,用肌肤感受着主人手掌的温暖。
郭行余被按着跪在地上,他愤然昂首,大骂道:“你们这些混账阉狗!祸国殃民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最右的杨氏高挑白艳,丰肌雪肤;中间的萧氏熟腴白腻,柔顺驯服;最后的安乐香柔玉嫩,人比花娇。三名唐国身份最尊贵的女子,此时玉体裸裎,一丝不挂,任由主人观赏她们的秘处和羞态。
却志荣托起黄绫诏书,对一众待斩的大臣厉声道:“皇上圣明!知晓尔等谋逆,圣上痛彻心肺,对
那大汉举起鬼头刀,臂上肌肉隆起,接着一刀斩下。
内侍尖厉的声音像刀子一样,令三女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刑场上,一名大汉赭衣赭裤,赤裸着半边肩膀,他拿起酒碗,含了口酒,然后抄起一柄鬼头刀,往刀锋上一喷。
酒雾喷涌间,两名军士拖住王涯的手脚,将他身体拉紧。
“……逆贼舒元舆,着令腰斩!族诛!钦此!”
萧氏身量略矮,肉体更不及杨氏青春洋溢,她那对乳球软腻如脂,握在手中肥滑无比,而且乳头又红又艳,揉捏时,在雪滑的乳肉上一翘一翘,淫态横生。
从右往左,依次是李昂的宠妃贵妃杨氏,生母太后萧氏,幼妹安乐公主。三具玉体正好是从高到低,活色生香,各具美态。
“……逆贼王涯,结党谋反,着令腰斩!族诛!钦此!”
事变不过数日,宦官集团的报复便如雷而至,凶猛异常。待听到在场的大臣一律腰斩,家中无论丁口,所有男子全部处死,襁褓中的婴儿亦不得免。甚至连各人的妻室也一并问斩,其余女眷不论亲疏,尽数没为官奴婢,原本欢呼的百姓也沉默下来,一时间寂无声息。
唯有那株独柳树一如往昔,枝条低拂,鸟雀无声。
程宗扬冷冷看着外面,死气一道道汇入生死根,艰难地融入丹田。他清晰感受到那些死亡气息中包含的怨恨、不甘、愤怒、颓丧、痛苦、恐惧……
“啊……”萧氏发出一声娇颤的低叫,穴中淫液四溢。
程宗扬松开手,“你们三个,都脱光了。”
刑场上,只有太监尖细的声音不断传来,犹如毒蛇喷吐的毒液,充满了怨毒的仇恨和复仇的快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这些人只是替罪羊,李昂身为真正的罪魁祸首,唐国没人判他的刑,我来判。”
却志荣一摆手,一名内侍上前,操起一支铁骨朵,朝他嘴上打去,只一击,郭行余便齿血飞溅,下巴几乎被打落。
却志荣展开诏书,高声宣读圣旨,逐一列举各人的罪行,如何处置——仇士良含恨拟定的诏书,刑罚自是酷厉非常。
尔等恨之入骨!亲自下诏,尽诛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程宗扬道:“唐皇李昂,怯懦无能,祸乱朝廷,致使百姓惨遭荼毒,如今虽已伏诛,其罪难赦。着令!罚其妻女母妹为奴,收入程宅使用。”
刀锋重重砍在腰间,腰椎迎刃而断,王璠肥胖的身体像气球一样迸开,内脏滚落满地,肠子从腹腔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