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惊理抓住她丰腴的白臀一边挺动,一边嘲笑道:“被主子用过还这么紧?”
吕雉起身褪去衣物,赤条条伏在主人面前,回头娇媚地柔声道:“求主子恩典……”
“啊!”
“你真是……”程宗扬摸了摸她脸上的掌痕,“痛吗?”
楼内帘幕卷起,姓程的立在帘侧,那个死女人赤条条伏在他身前,放荡地摆动腰臀,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娇声浪叫,“主子用力,用大鸡巴肏奴婢的屁眼儿……”
个荤素不忌的大美女,明显没见过真章。俏脸先是雪白,然后涨得通红,看得嘴巴都忘了合上。
接着看到吕雉罗裳半褪,挺起雪乳,妖淫娇媚地给主人乳交,杨玉环下巴几乎掉了下来。
滟奴吃痛地说道:“是姐姐的棒子太大了。”
萧氏颦紧眉头,双手伸到下体,含羞将湿媚的玉户分开。淫穴上方,那颗小巧的花蒂又红又肿,像颗红熟的枸杞子一样向上突起。
孙寿将鹅毛弯成圆环,然后玉指一松,柔软而坚韧的长羽瞬间弹直,顶端的羽丝轻颤不已。
再看杨妞儿,整个人都看傻了。这
在萧氏的尖叫声中,两节并紧的竹枝像夹子一样,紧紧夹住她膨胀的阴蒂。成光将一根丝带系在竹夹上,娇笑着来回拉扯。
吕雉依在主人腿上,放声大笑。
萧氏身体像触电一样乱颤,玉容扭曲着,哀声讨饶。
两人斗了多次,吕雉打不过武力爆表的杨妞儿,次次屈居下风,受尽屈辱。这一回终于大获全胜,逼得她落荒而逃,让吕雉总算是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孙寿吃吃笑道:“小妹妹,还真是嫩呢……”
吕雉笑着娇声道:“好爽哦。”
随着她的揉捏,那粒娇嫩的阴蒂迅速充血变大,像颗熟透的浆果一样,在她指间不住变形。
“我猜她肯定忍不住气,还会回来。所以……”
萧氏双手剥开淫穴,被提得一边哀叫,一边不住挺起下体。那只淫艳的肉穴敞露着,红腻的穴口不住翕张,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惊理冷笑道:“难道比主子的还大?”
等吕雉开口,杨玉环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一声中箭般的尖叫,双手掩面,飞也似冲了出去。
杨玉环面红耳赤,头顶几乎要冒烟一样。接着她猛地一跺脚,在高力士惊诧的目光中,旋身杀了回去。
安乐抿着小嘴,双手将一支洁白的鹅毛托在掌心,乖乖奉上。
成光笑唾道:“这骚货水真多。”
孙寿娇叱道:“骚货!把你的浪屄扒开!”
孙寿唤道:“嬛儿,把那根羽毛拿过来。”
高力士抱着拂尘,靠在外面廊柱下,耷拉着眼皮,似乎正在打瞌睡。忽然他耳朵一动,赶紧站直,一手挥起拂尘,拂了拂衣袍。
不甘落败的杨玉环刚鼓足勇气杀回来,迎面又受了一记暴击,这个黄花大闺女尖叫一声,“我肏!”再次败走。
“光”的一声,杨玉环踹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那就把屁股扒开,让姐姐把棒子整个插到你屁眼儿里!”
安乐眼泪汪汪地小声唤道:“娘……”
孙寿将她阴蒂的包皮剥开,然后打开案上的玉盒,指尖沾了些细白的粉末,捻住那只红嫩的肉粒,将粉末状的淫药揉在她裸露的阴核上。
“仔细看着,姐姐怎么用一根羽毛,让你娘这骚货快活到升天。”
孙寿拈起鹅羽,在她下巴上一划,一丝轻微却奇痒无比的触感,钻心般一直痒到心底,使得安乐小脸一白。
孙寿将洁白的鹅毛插进美妇红艳欲滴的穴口,一边捻动,一边来
“求姐姐恩典,用大鸡巴肏穴奴的屁眼儿……啊!”
滟奴失声痛叫,那根剔着沟槽纹饰的漆棒直挺挺插在她白艳的臀肉间,滴着淫液的棒身色如墨碇,上面张牙舞爪的飞龙已经没入肛洞,留在外面的龙尾鳞甲栩栩如生。
“适可而止啊。”
当吕雉将阳物送入喉中,杨玉环喉咙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吕雉秉政多年,高傲惯了,即使沦为奴婢,也向来以矜贵自持,从不肯在别人面前失了身份。此时当着杨玉环的面,嗲声浪语,尽显淫态,果然是气狠了。
“没有……”
萧氏露出笑靥,柔声道:“没事的,两位姐姐只是在跟娘玩耍。她们喜欢玩娘的小穴,娘就陪她们玩一会儿,其实娘也是开心的……啊啊啊……”
萧氏颤声道:“好姐姐,奴婢的小穴里面好痒……”
“光”的一声,自家公主撞开门,双手掩面,旋风般冲了出来。
“啊……”
旁边传来一声尖叫,却是萧氏颤栗着发出哀鸣。
成光将两根细竹枝绑在一起,捏住两端,竹枝弯曲着分开,然后指尖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