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吧。再这样发展,他们俩就在一起了。这种事我绝对不允许。”言惜放下书,站了起来。林城点点头,先出去了:“那你有事叫我。”
他前去了仓库,仓库已经被清扫出来,一些无用的东西已经被扔掉,他蹲下,抚摸那冰冷的铁链子,金属碰撞,铁链子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微微一笑,仿佛看见白名那挣扎而无奈的模样。
除此之外,外面的小沙发被抬了进来,整个仓库冷冰冰的,灯光也被卸掉了。窗户被水泥封住了。这简直像监狱一样。
啊啊,最棒了不是吗?错的都是你啊,是你自找的呢~
他满意地检查着一切的设施,前去了那个满是白名照片的地方,那个地方,是这些天他经常来的地方,那逼真的雕塑还是那么美艳,他抚摸那雕塑的脸,轻轻一吻,欣赏着她的姿态。
看着满屋的白名,颇有几分诡异。言惜抱紧了自己,嘴角扬起Yin森可怖的笑容,声音带着欢乐的颤抖:“没关系的,姐姐,一切都会变好……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啊……”
“我不想伤害你的……”他坐在桌子上,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身旁那幅油画,摩挲着那粗糙的颜料触感:“你痛苦,我也痛苦,我痛苦你宁愿受到皮rou的折磨也不愿意爱我。可我没有办法,唯有这么做,你才肯臣服于我。”
他定定地望着,墙壁上那幅最大的照片,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去公园玩,她笑语嫣然,穿着纯洁的白色长裙,像个天使。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从六岁到二十岁,爱了你整整十四年,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给予你一切,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给你带来伤害,但也给你温柔了,我尽可能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去恋爱,可我做不到。”
“没有你的日子,我简直要死掉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控制不住我的占有欲,所以,也控制不住囚禁你……”
“等你回来的,我会砍掉你的双腿,让你坐着最Jing致的轮椅,只可以在我的搀扶下行走。我会让你一辈子也无法生育,只为我一个人而苟活。”他抚摸角落那把斧头,那是专门为白名而准备的。
姐姐,回来吧。
让我折断你的羽翼,紧紧束缚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我的阶下囚,找我乞讨一切,向我求着饶恕你,像狗一样卑微摇尾。
啊啊,让我成为你的神明,成为你一生热衷追求的信仰。
“即便你对我恨之入骨,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言惜拉着雕塑的冰凉的手,深情地说道。
白名和纪久一回到家中,二人都玩的很开心,也许是太过疲倦,他们双双躺在沙发上,动作简直是完美同步,他们相视一笑,坐着不说话。
过了良久,白名提议喝酒庆祝一下,自从那次尝了香槟的味道,她总是念念不忘,对酒也有了更多的兴趣。
“正好冰箱有两瓶啤的没喝。是我暑假偷偷藏的。”纪久一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道,他起身去冰箱拿酒,白名则准备好杯子。
“深藏不露啊你。”白名调侃。
“心情不好就喝一点,然后呼呼大睡,醒来一切烦恼都没有啦。”纪久一其实挺幼稚的,借酒消愁这种说法根本不靠谱,他笑着嘱咐白名:“你可别学我啊,经常喝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有什么烦心事啊?”白名倒了一杯,问道。
“男人的烦恼你不懂。”纪久一傲娇道,才不跟她说哩。
“切!爱说不说!”白名也装作不高兴。
纪久一摇摇头,摇晃着酒杯,将那带着醇香的酒吞下肚,还是跟她聊起了平时的烦恼,实际上都是些大学的琐事而已。
“真好,我也想上大学。”白名嘟囔着。
“上学有什么好,别看你们女生爱耍心眼,男生也有暗斗。我都想退学重来。”纪久一吐槽道。
酒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白名的脸微微红润起来。
纪久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酒量一直很好,想把自己弄醉,但就是清醒的很,白名却有些喝不动了,躺在沙发上傻笑:“你啊……真没想到啊……”
“喂,纪久一,你对我现在还喜欢吗?”白名有点醉了,借着酒胆问道。
纪久一微微一愣,笑了笑:“你喝多了。”
“没有,我想知道答案。”白名执拗地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纪久一给了个含糊不清的回答。
“可我喜欢你。还跟以前一样,今天,我找回了那时候的感觉了。”白名说道,“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白名,你对我真的了解吗?”纪久一无奈地摇摇头。
“不是特别了解,但这种神秘感也不赖。”白名回答道。
“你还是不明白我。”纪久一叹了一口气。
“你是嫌弃我跟言惜曾经在一起吗?觉得我被他碰过,很脏吗?”白名落寞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