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最近心情也烦躁地很,例假来了两天,压了一肚子的火,做事难免冲动了些。不过,这两天也因为有姨妈护体,已经减免了不少言惜的摧残,但因为之前老是吃避孕药,来的时候肚子挺疼的,这凉水一冲,肚子更疼了。
其实她本来例假的时候肚子就会特别疼,这要怪她小时候喜欢贪凉,吃了太多冰淇淋,导致宫寒,因此每次来姨妈都疼的死去活来。
前几个月她还好,在言惜的规定的饮食调养下还不是特别严重,这一次她自己作死,又回到了曾经那痛苦的感觉了。
白名终于生病了,身体畏寒,流鼻涕,嗓子也发炎了,咳嗽,没想到昨天泼的水,今天就开始了。
“你脸色看起来很差。”言惜坐在沙发上,拉她坐下,握住她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稍微……有点冷。肚子疼。”白名捂着肚子,痛苦地回答,这一次不是装的,是真难受。
言惜温暖的手朝她传递温度,但光靠这点肯定不行,他便起身,去拿热水袋充电,从那个专门放药的房间拿了一个针管还有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白名看见针管,脸色一变。
“止痛。我帮你打一针就不疼了。”言惜淡淡说道,去摆弄那针管,一边弄一边说:“放心。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注射还是学过一点的,毕竟一些注射死亡的死刑犯都是法医注射的。”
“这……还是算了。我喝点红糖水就没事了吧。”白名最怕打针,看着那细长的针管,她头皮发麻,说道。
“不行,会发胖。”言惜回答,他真是对白名身材要求很严,他不希望白名生孩子也是有这个原因,因为产后身材会臃肿。
“把裤子脱掉。”言惜说道,他的手已经消过毒,看上去十分专业,这种止痛针一般都打在tun部。
“那个……”
“你怎么这么啰嗦?”言惜有点不耐烦了,命令道,“赶紧站起来。”
白名拗不过他,只好照做,一股子刺痛让她咬紧牙关,她忍着不哭,言惜技术挺好,手也不抖,很快找到了经脉。注射好了后,拿着棉签按了一会,不出血了手再松开。
言惜把热水袋给白名,白名接过,感到突然受照顾,有点受宠若惊,说了一声:“谢谢。”拿着热水袋捂了起来,言惜直接把她抱到房间去,拿稍微厚一点被子帮她盖上。
“测个体温。”言惜顺手把温度计拿过来了,递给她,让她量体温。
“我应该没事的。”白名拿过体温计,装腔作势道,她其实知道自己发烧了,故意这样一说,避免言惜怀疑。
“有没有事,测过不就知道了嘛。”言惜没好气说道。
电子体温计响了几声,言惜拿起来一看,已经开始发烧了,度数还有点高,言惜放下//体温计,有些许无奈。
“那个,我体质不好,发烧的话退烧药是没用的,只能去医院打点滴。”白名对言惜小声说道,她满怀期待地想听言惜说带她去医院之类的话,这样她就有机会逃跑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言惜淡淡道,让白名心一凉。
“你要帮我治疗吗?”白名接着问道,言惜平时也爱钻研什么医疗书,想必对医学也有研究。
“我又不是真正的医生。”言惜当然不会这么莽撞,谨慎的他没认为自己水平能去帮别人治病,“我帮你找我的私人医生,直接上/门/服/务。”
白名彻底无语了,居然还有私人医生这种Cao作,她实在没想到,也是第一次在现实里听说。原来有钱人不仅有管家,有司机,有保姆,连专属医生都有。她突然觉得自己闹腾这一出跟个小丑一样,让自己痛苦了,还没达到目的。
“嗯。”白名闷闷地回答一声,言惜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回来了,在墙上按了一下开关,开了中央空调,这个家本来空间就大,空间大就会更冷,因此开个暖风比较好一点。
白名看到了言惜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距离隔那么远,轻笑一声:“小言,你离我那么远,果然会嫌弃我过了病气给你吧,所以你还说爱我吗?”
“话真多。看来你病得还不重?”言惜冷冷道,觉得她很烦,“和病人保持一定距离是常识。”
“偶尔我们也可以正常说说话吧?小言,我已经很用心取悦你了,我是不是已经让你满意了?”白名看自己生病计划已经泡汤,感到满是疲倦,索性也不装了,直言不讳道。
“满意?当然没有。白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也罢,现在先不跟你计较。”言惜语气依然平缓,但白名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暖下的身子又变得冰凉。
言惜知道她故意把自己弄生病的事情?
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这种事,因为他一听说自己要逃跑,就会变得很恐怖,可现在他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名想问他,但又怕言惜不知道那么多,她一说反而自己露出马脚了,她忧心忡忡地胡思乱想,不敢再多言。
言惜闲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