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言惜道,检查了一下白名的喉咙受损情况,她嗓子红肿地可怕。不仅如此,白名胃也被辣得难受。
他把在另一个房间打扫卫生的辛迪唤过来,交代了她买什么什么药,辛迪点点头,便出了门去买了。
“白名,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言惜没有再称呼她“姐姐”,而是直呼名字。
“……”白名一手捂着胃,她喑哑着嗓子,微微发出一点声:“是……”
“你一定很恨我,恨到把我千刀万剐了吧?”言惜倒有自知之明,把白名的心情说了出来。
白名没回答,她已经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言惜有的是手段让她不痛快。
“真是可怜啊。”言惜一手探入她的裙底,手非常不老实地乱动,让她身形不禁一僵,他坏笑地说道:“不过,你也什么都做不到。”
白名心底漫起强烈的厌恶,收敛起愤怒的心情,顺从地在他身边站着,言惜欣赏着她的着装,终于满意地停止了玩弄。
可她该怎么做呢?上去跟言惜拼命吗?她能制服言惜吗?或者破口大骂再惹他吗?那她也会被他折磨地很惨吧。
够了……这样的生活,外面是危险,这里也依然是危险,无论到哪里,她都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你不是想知道我过去经历了什么吗?现在应该明白了吧?痛苦,只有痛苦,没有希望,没有光亮。就是你现在的感受。”言惜拉她坐在自己身上,轻抚她的头发,“你唯一可以拯救我的,就是奉献你自己,懂么?”
白名唯唯诺诺地点点头,表情却木木的,心里对言惜只有厌恶,她的眼神出卖了自己的心。
“什么啊,你这幅表情真讨厌。”言惜不爽地掐着她的脸,狠狠拧了一下,她的脸一阵生疼,她吃痛地皱了一下眉,连忙露出笑容,小鸟依人般趴在他身上,胸口与他紧靠。
“言大哥,您要的药买回来了。”辛迪喘着粗气小跑过来,她刚从药店跑回来,把药轻轻放在茶几上。
“去倒一杯水。”言惜吩咐道,把白名放下来,这些是治疗嗓子的,还有一些胃药。
“自己看说明书把药吃掉,大概一个星期就能痊愈了。”言惜说道。
白名乖乖照做,吃完药后,又重新投入言惜的怀抱,这次她学聪明了,不断卑微讨好,想尽方法让言惜高兴。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房子一步。室外不准去。”言惜冷言吩咐。
“是。”她声音很小,像是蚊子哼,她只能发出这点大的声音了。
“你若是违反了规矩,该怎么办呢?”言惜故意问道,一手划过她的喉咙,然后渐渐向下,向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游走,白名很不习惯异性这样摸她,身体有了反应,心跳加速。
“任凭您处置。”白名气若游丝道。
“嗯,你要记住哦。”言惜咬住她的耳朵,她脸又红了几分,她从未见过言惜如此色气,平时他只是抱几下,最多亲几下,按理说像他这种年轻小伙加变态,应该会在那方面要求更高些,可他就像性冷淡一样,跟她做的很少。但今天好像格外有兴致些。
夜幕降临,折腾一天了,白名也没吃饭,但她全然没胃口,因为胃很疼。
言惜也没吃,便让辛迪熬了两碗粥。因为白名嗓子发炎着,只得吃些温和的东西。
夜晚,她睡在大床,但辗转难眠,她捂着胃部,蜷缩着身体,言惜搂着她,这个给她带来痛苦的罪魁祸首的人却还搂着她,这该是有多么恐怖啊……
为什么,她要遭这种罪?
先是和高几许交往,她以为这是她大学美好恋爱生活的开始,但却成了一切噩梦的起源。
如果没有和高几许交往,言惜就不会那么快出现,如果没有和高几许交往,如果没有去酒吧,她父亲也不会牺牲,她母亲也不会遭毒贩毒手,她也不会被言惜束缚在此,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她也不会欠言惜一条命,被道德绑架,被他为所欲为。厄运,让她沦落至此,可这究竟是谁的错呢……?
这一切的事情都莫名其妙的,都说不清道不明……
她莫名其妙被言惜盯上,她莫名其妙没了自由,她莫名其妙又没了上学资格。
她同时又应有尽有,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哄言惜高兴了,他一掷千金,随意她挥霍。这种富太太的生活只有小说才有吧?在旁人眼里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满足的,现在挣扎着反而是一种矫情。
但白名无法忍受,她被囚禁在华丽的鸟笼里,她被一个不爱的人,只把她当宠物的人为所欲为,当他与白名有肢体接触时,白名心里总觉得别扭,这种心态不断充斥着,最终堆积为厌恶,使得她想离开,寻求新生活,新爱情,而不是扭曲的爱。
在前段时间,她经历那次事故,已经绝望想接受言惜赐予的一切,她去讨好他,求他不要舍弃自己,保护自己安全,确实,她很安全,但她心里饱受煎熬。她真正尝试接纳时,却遭到了内心的谴责,让她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