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月明,远郊别院内。
烛光将屋内照得昏黄暧昧,纱制半透的帷幕后,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呜咽声。
浑身赤裸,肤如凝脂的美人上半身趴在屋内红木雕花的圆桌上,一对大nai压得扁圆,双手被与身下圆桌同色的红木手铐锁在身后,白玉般的美背上些许薄汗在烛光下更显得暧昧,点在地面的玉足泛红,修长的双腿随着喘息难耐地绞动。
只见美人白皙丰盈的大腿中间露出一串红木制的缅铃,红色的细线穿过比鸡蛋稍小些的镂空红木缅铃,没入腿间的红润的yInxue。
几天未插入异物的花xue又恢复处子般的紧致,完全塞入的缅铃将层层叠叠的yInrou完全撑开,美人腿间的嫩xue吃力的吃着体内的缅铃,xue口翕合之间,露出被逼水浸润发亮的缅铃。
赵淮的外袍随意的脱在地上,全身上下只着亵裤,裸露出的上身肌rou紧实,线条流畅,就像正在狩猎的豹子,身上的疤痕更像是食rou动物的勋章,透露出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他站在苏怀玉的身后,只看神色,好似眼前糜艳场景对他毫无影响。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并不然,他身下已经隆起的大包,稍显粗重的呼吸,处处透露着捕食者对猎物的兴奋。
只是终于将猎物拖进巢xue的豹子并不急得享用正餐,眼前小羊的徒劳地挣扎也带给危险的猎豹极致的观赏体验。
美人逼里的红木缅铃是赵淮新得到玩意,缅铃一串五个,繁琐复杂镂空雕刻的缅铃塞在美人娇嫩yIn滑的rou逼内,只要轻轻旋转拉扯,陷入镂空中的丰腴逼rou就被硬质红木无情的刮挤,酸麻的快感能刺激得美人yIn水直流,rou逼上滑润的yIn水又被镂空的缅铃刮下,流入缅铃的内腔,将红木的颜色染得更加浓郁。
“嗯...啊...嗯哈...侯爷...求...求您...饶了...奴...啊......”趴在桌子上的苏怀玉被花xue内的东西折磨了一炷香的时间,早已溃不成军,嗓音沙哑着向身后的人求饶。
赵淮微微皱眉,抽动大nai美人双腿间的缅铃,引起一阵辗转求饶后。他似有些疑惑,俯下身来,紧贴着美人的后背,咬住眼前莹白的耳垂,委屈问道,“不喜欢吗?可小先生身下的xue咬的好紧啊”,顿了顿又道,“先生可不能说谎,这样会寒了学生心的。”
而与语气的轻柔委屈相反的是,他手下的动作残忍坚定,与美人白皙大腿颜色分明的粗壮手臂在美人腿间动作,不顾美人的挣扎,将缅铃反复抽插,推进美人的身体内。
“不...啊...哈...啊...”
苏怀玉难耐的睁大双眼,眼眶已经泛红,硬木质的缅铃无情的刮蹭早已敏感红润的yIn润嫩rou,美人被体内的缅铃cao弄到身子chao红,喘息着发出短促的yIn叫,眼角shi润,瞳孔逐渐失去焦距,双腿无力的挣扎,花xue里含不住的yIn水直流,不由自主的扭动柔腰向前逃离,想逃离身后直达四肢百骸的酸痛快感......却终是徒劳。
在战场上磨砺出的男人身材健硕,矫健有力,牢牢地覆在单薄丰腴的美人身上,钳住他的胳膊防止美人受不住快感逃离跌落,男人手下不可违抗地一点一点将硬木制的缅铃推进大nai美人shi红饱满的rou阜里,直至红色木质的缅铃完全没入柔软shi红的xue口中。
美人被夹在身下的大圆桌与男人之间,挣扎着扭动柔腰,却使得缅铃越陷越深。硬质镂空的缅铃撑开花xue,又在赵淮的推动下无情的刮蹭早已情动的yInrou。苏怀玉被快感刺激得战栗,被手铐锁在身后的手指绞紧乱抓,呜咽着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哀叫,shi软的甬道无规律的痉挛,紧紧地夹住rou逼中的缅铃,深处喷出yIn水,竟是这样就被玩弄到了高chao......
“真厉害,全部吃下了。”赵淮扬起嘴角,语气中带着满足与赞扬,亲吻的身下人的渗出薄汗的后颈,似乎颇为满意。
而此时的苏怀玉早已无法对赵淮的夸奖做出反应,胸前一对圆润的白嫩大nai被压得扁圆,仅仅维持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就已经费劲了他的全部力气,shi红的唇里发出混乱的喘息声。
赵淮起身不再压着身下瘫软在桌子上的美人,视线滑过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纤细腰肢下陡然升起的雪白routun,一双大手先是狎昵地拍了拍又白又大的屁股,拍起一阵白花花的rou浪翻涌后,又一把抓掐着两瓣挺翘的routun,粗大有力的手指陷入rou感的tunrou之中,两手向外掰开,露出隐藏在两瓣tunrou中的红润花xue。
美人的xue口yIn乱不堪,水润红艳的rou逼口艰难的裹着体内的缅铃,嫩红的Yin蒂颤巍巍的立着,嫩xue内部的yInroushi红,红木制缅铃被yIn水裹得深红发亮,缅铃内的yIn水沿着表面的镂空缓缓流出。
也许是对赵淮的惧意,还未完全恢复神志的美人也下意识的夹紧逼内的缅铃,不敢让缅铃掉出。可简单的夹紧动作却苦了刚经历过高chao的花xue,滑润多汁的逼rou更深的陷入到镂空之中,绵延不断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美人的神经,美人双股失控般颤抖,yIn水像失了禁一般从润红糜艳的逼口涌溢出,又沿着双腿流下,不过须臾,地面就出现一片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