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依然亮着灯的卧室房间,喘声纷乱的人瘫软在床褥混乱的褶皱里,浑身汗shi得像才从水里捞出来。
抬手拿过瓷杯喝了一口水,徐晏俯身抚了抚沈弋棠酡红的脸颊,低头吻住他的唇。
温水沿着亲吻滑进唇舌,怕沈弋棠因为过度喘息呛到,身下的抽送也放缓下去,慢慢地埋在绞紧抽搐的xuerou里厮磨,轻轻揉摁沈弋棠颤抖的脊背。
的确是渴了,沈弋棠仰起头,有些急切地张口接过徐晏喂过来的水,等水ye咽尽了,又呜咽着把shi软的舌探进去,胡乱地去吮吸徐晏的唇。又过几秒,像是不满足于轻缓的节奏,他喘着气轻轻挺着腰,断续地用抽搐的后方xue嘴一下下去承徐晏的撞击。
被闹得呼吸全乱,徐晏强压着性子又喂了沈弋棠几口水,沉喘着将他翻转过去重新压在身下,就着后头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再次挺腰进入。
浑身战栗了一遭,沈弋棠俯趴在床面上,半跪的姿势,脸颊跟肩膀无力地软进被褥里,一手捂在自己发胀的小腹上,哆嗦地承着身后的撞击。
从某一个节点开始,他体内的高chao就再没有停下过,前端的小rou孔随着小腹被顶出凸起的节奏,完全控制不住地一口口往外缓缓吐着白浆。
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后xue里也被Jing水填得发胀了,在身下的床褥上喷落混乱的汁ye。
而在后xue里抽送的巨物依然灼热坚硬,动作里几乎有些凶悍过头,入得沈弋棠满腹烫热,舒服地浑身发麻。上翘的冠头每次顶入,都会狠狠剐蹭过rou壁深处的敏感带,又在沈弋棠被弄得颤抖不已的时候,寻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rou,压下腰身顶紧了,来回碾动,身下颤抖的沈弋棠便马上浑身哆嗦起来,空气里响起被过分快感逼出来的失控哭喘。
“……哈啊…不…不要……不能的……不能……唔顶那、里啊……唔唔……啊……”
他摸索着把手往下探,恍惚地碰了碰自己前端不断吐汁的小rou柱,又哽噎地捂紧小腹,把侧脸蹭在徐晏肌rou线条紧绷的手臂上,“……一直在……唔……好酸……好酸……呜……射得呃……疼呜……疼……”
动作微顿,俯身把哆嗦得太厉害的沈弋棠抱进怀里揉了揉,徐晏垂眸看向他下头明显开始加速吐白浆的小孔,皱了皱眉。
有些担心沈弋棠受不住,他已经向系统提出过要直接购买能缓解沈弋棠反应的药物,但系统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表示这是必走剧情,唯有他亲身解决才可以。
所以,眼看沈弋棠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只能强缓下些动作,给沈弋棠喘息的空间。
可是缓不了多久,沈弋棠又会哭着磨蹭起腰,哽咽着求他快一点。
数不清是第几次了,也记不清已经过了多久,沈弋棠只隐约觉得,实在是太多了,神志都逐渐地模糊了。
体内数次内射的Jing水让他小腹微微鼓胀起来,就算是小小的刺激也能引爆满腹腔的酸麻,何况是被巨物撑满了激烈抽送。
但在又哆嗦着用后xue承完一次内射后,依然挣着勾起颤抖的腿去夹紧徐晏的腰。
后撤的动作顿了顿,徐晏看向蜷在自己身下满脸泪水,不停发抖的沈弋棠。
很心疼他地,徐晏低头亲了亲沈弋棠的脸颊,替他轻轻揉摁着缓解痉挛的腰腹,“要不要再喝点水?”
“不呜……我要……要……”胡乱哽噎着,沈弋棠侧着头颤抖着挪近徐晏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要呜呜……动呜……动起…来……”
被柔软shi润的脸颊蹭得呼吸发紧,忍无可忍地,徐晏扶住沈弋棠瘫软无力的腰,将冠头稍稍往下压了压,又俯身重重入进前头泥泞的xue口。
跟过分紧致的后xue不同,那里头还存着之前的Jing水,shi滑软嫩得不可思议。而由于药物跟特殊期,深处被cao开的两处rou口不似往日那样很快恢复紧闭,而是依旧张合着指尖大小的嫩rou口,抽搐嘬合着不断吐汁。以至于,巨物直接破进了宫颈深处,又一举侵入还没完全闭合的shi软宫口。
一下就被入进了最深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沈弋棠发着抖蜷成一团,被尖锐快感刺激得呼吸急促,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两侧腾空的足尖也拼命地绷紧。小腹里炸开让他头晕目眩的剧烈酸麻,是又一次泄Jing的前兆。
但这次却没能瞬间泄出去。
沈弋棠尖促地哭喘了一声,他慌乱地低头去看,睁大了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晏握住了他的小rou柱,粗糙的指腹摁在顶端的小口上,杜绝了喷射的可能性。
双手紧紧攥住徐晏的手腕,但又像不敢用力掰开他,沈弋棠只埋下头去,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孩似的哭出了声。
大脑几乎空白地,沈弋棠只以为这是在故意欺负他。
徐晏没料到他这样大的反应,发着抖的啜泣声像敲打在心口上,有些着急地低声哄他,“沈弋棠,别哭,别哭。”
重重舒了口气,徐晏将沈弋棠翻过身来,俯身单手把他收进怀里,亲了亲他胡乱哭喘的唇。向他解释,“你射得太多了,会越来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