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苏钰额头青筋暴起,奋力挣扎。
周司轻而易举的瓦解了他的抵抗,站在他面前,浑身褪下了之前的温文尔雅,只剩不可置信的崩溃。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要好好护着的娇少爷居然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家里被其他人Cao得欲生欲死。
昨晚床板每一次发出的吱呀声都像是对周司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珍惜、呵护进行嘲讽。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人尽可夫就不会忍那么久了!”
苏钰张了张口,胸口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你tm有病吧!周司,你现在松手还来得及。”
周司充耳不闻,脱掉苏钰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看着他笑了笑。
“苏钰,你想要让叶序来救你?还是盛驰?你觉得他们要是能来救你的话,为什么还在晚饭前让你警惕我呢?”
苏钰双手被皮带捆住,如雷击顶,朝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满眼的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呵……”周司掐着他的下巴,吐出的一字一句都让苏钰如坠冰窖。
“你觉得他们在三天之内离开这个地方的可能性有多大?除了我,你觉得他们能找谁?”
周司低下头吻了吻苏钰因害怕流下的一滴眼泪,嗓音中带着嘲弄,“苏钰,你说我和他们的交易是什么呢?”
苏钰浑身冰凉——
是我。
周司在他的眼睛中得到了答案,微微笑道:“猜对了,真聪明。”
而后俯身在苏钰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淋淋,就像昨天在房间中听到苏钰在叶序身下忘我呻yin的周司一样。
“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一枚永远的印记。”周司眼眸Yin霾密布,“它就像是一道永不磨灭的疤痕,伴随着你,每一次想起,都让你痛不欲生。”
苏钰已经绝望了,因为他知道他今天是逃不掉的。
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上洛温简这个人,也不会参加变形计这档节目,更不会和他们牵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周司?”苏钰眼睛灰暗,“我会让你后悔的……”
周司的性器指向tun间的那朵微微嘟起的小粉花,抬起头直视苏钰的眼睛,“可我现在只想现在让你和我一样疼。”
下一秒,没有进行丝毫润滑的后xue闯入了一根庞然巨物。
“唔——”
苏钰疼地脚趾紧缩,白皙到甚至可以看清楚蜿蜒青筋的脚背骤然绷起。
周司像个变态一般,疯狂地问苏钰,“疼吗?疼吗?疼吗!!”
“疯子……”苏钰强忍着疼痛道。
丝毫不亚于叶序、盛驰任何一人的阳具快速抽插着菊xue,紧窄又没有做过润滑的xue道紧紧箍住rou棒,每一次的插入、退出都无比艰难。
苏钰双手握紧,带有指甲的手指直接将手心掐出血。
周司横冲直撞的性器在xue内因撕扯流而出的鲜血的润滑下,逐渐变得不是那么干涩。
“苏钰,你说你怎么那么浪呢!”周司掐着苏钰的腰,将他用被捆住的双手撑在墙上。
屋内,苏钰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只剩耳边周司的羞辱和身下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声音大到可以穿透墙壁。
“唔——”
苏钰的前列腺猛地被周司粗大的性器狠狠擦过,带来的爽意几乎让他跪在地上。
“sao货!!”
周司发现他的腿软后,抽插地动作明显更加重了,甚至还一个劲儿的用gui头顶在肠道深处的凸起上。
“啊——唔……”
苏钰挺翘的tun部被卵蛋拍打出一圈圈tun波,xue口不断被rou棒插入抽出。
粗大的性器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rou棒进入的时间甚至让大张的xue口来不及反应,于是每次都只能露出粉嘟嘟的肠rou等待着它的宠幸。
周司双手掐着苏钰劲瘦又莹白的细腰,不断把身下的阳具捅入xue内。
Cao干时不断有yIn水流出xue口,肠rou渐渐从一开始的干涩,慢慢转换为shi紧,每次都是如饥似渴的裹上刚进来的Yinjing。
“苏钰,”周司拍了一下他圆润的tun部,身下地Cao干不停,“瞧瞧,你看看你自己究竟有多sao,一开始的抵抗哪去了?原来我们的苏少爷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货。”
“啊~”苏钰眼尾晕上红意,一张口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周司,你真该去死!”
周司听了看上去不以为意,但眼眸瞬间转向Yin鹫,身下逐渐粗暴地抽插显示了他的真实心情。
“那我可真应该把我们苏大少爷的嘴,Cao得只能浪叫。”
“唔——”
rou棒一次一次都顶着前列腺Cao干,甚至周司想要把他的性器进入到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深度去。
“啊——!!!”苏钰双手用力扣向墙面。
“求求你……呜呜……不要、别、周司!!!”
近乎是嘶吼,xue内的性器猛地顶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