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不得不说阿贤的吻功不好。吻过这麽多男人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他属於後段班的。
他的吻与动作烧不起我的慾望。他把我压着,更激烈的吻着。
我阻止了他。「??对不起??」他起了身坐回,弓着背,低着头。
我看见了他眼眶中的泪水,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时,我才注意到了他手指上的婚戒已经拿下。
我记不得是打球时还是刚刚洗澡时才拿下的。他回握着我的手,是那麽颤抖那麽紧握。
我捧起他的脸,「阿贤,没事的。阿贤,没事的。」我吻了他的泪,吻了他的嘴。
磨蹭着他的脸,感觉胡渣sao动。紧贴与抚摸,吻与唇,呼吸与呻yin。
主动被动之间,我们两个男人身上的白裆已经拢起,裆内的阳具昂首高傲。
我咬着他的耳朵,手指头探入他的白裆内,往双腿之间移动,穿过他的茂密Yin毛,
握住他的勃起Yinjing。「嘿——老公,你好硬喔——」他脸一阵羞红,像是第一次般。
他拷贝我的动作,重复着我说的话。「嘿——老婆,你也好硬喔——」
我硬梆梆直挺挺的阳具正被他紧握着。
时间宛如暂停重叠,现在的两个大男人,就像高中时代的性sao动少年般,
用着彼此的身体,探索性的奥秘。我也彷佛回到了跟男人的第一次。
从沙发到双人床,这段小小的距离,我们却耗费了数十年的时间,才能拥抱抚摸彼此rou体,
亲吻没有停过,嘴唇从没离开过彼此。脱掉对方的内裤,我们眼中流露着想要对方的冲动。
看着彼此,赤身裸体,我确认阿贤的rou棒没有因为见到另个男人的身体而软却。
地板上有我们褪去的两件白裆,床铺上他正压在我身上。
两人四腿交叠,他的毛腿磨蹭着我的毛腿。他挺起身体,甩着rou棒,直击我的rou棒。
男人双腿间的「斗剑」,正激烈交锋。我们顽皮的像青春期男孩般,只能扭腰挺身,棒搥棒。
我们上半身拥抱彼此,胸膛磨蹭手臂环绕,弓起的身体空出斗剑空间。
吻没停过,他头发上的汗水滴在我脸上时,我翻了身,将他压在下面。
斗剑时间不用太长,肢体缠绵不可空白,尴尬空洞会立刻冻结一切。
既然跟男人做爱,同性性交,我是有经验的人,就让我领导,带领阿贤吧。
躺着的他,rou体正享受着我对他的嘴唇攻击,我从他的脸出发,一路向下,探索着他的身体。
肩颈、腋下、胸膛、ru头,他的反应让我相当有成就感。他用他的呻yin告诉我他的爽快。
腹部、肚脐、胯边、趾头,他的身体颤抖得有如从未享受过这般亲吻。
探遍他的敏感带,他双腿之间的阳具早已笔直等待着我的吸吮。
我的舌尖滑过他的大腿内侧,他的抖动让勃起Yinjing摇晃得像根逗猫棒。
「??老婆?阿诚??你真的很厉害??做爱高手——」在我埋首在他胯间之时,他看着我的脸说着。
我不只是做爱高手,我还是yIn兽。在我啃食他的鸡鸡前,我还有想做的事。
我的眼睛看着他,而舌头已经在舔着他的卵蛋。「阿诚,你的脸超色的——」他叫了出来。
我的嘴吸着他的蛋蛋,吸进嘴内,按摩整颗再吐了出来。左右轮流。
我的舌从他的Yin囊底部会Yin处向上,舔遍了他的卵蛋再到他期待已久的卵鸟。
笔直地滑过他的Yinjing底面,舌尖再在他的gui头马眼处打转,「阿诚,你的眼睛要喷火了——」
看着彼此的眼睛,他看着我的嘴没入了他的涨红gui头,吞没他的充血Yinjing。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双腿,让他的胯部、整个私密处,张开双腿迎面对我,像对我说欢迎光临。
我的拇指头压着他的会Yin处,揉压抠按。
在专心吹屌之余,我还得用空出来的手,在床边搜寻着做爱打炮必备用品。
再来就是重头戏了,谁〇谁一,谁受谁攻。
如果这场赤身相见,裸rou相搏,发生在我们大学时代,他老公我老婆,他一我〇,理所当然。
可是时间无情,这麽多年之後,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喜欢被进入,即便我很喜欢口中吹含吸舔的他老二,
但我就是不会想到要把这根放进自己屁股内。
一〇抽插必备用品就放在床边,我们走着瞧,干着看。
这个男人,杨至贤,阿贤大概从来没有在性爱过程中被如此服侍,躺着就能爽。
他一副帝王般的享受着我对他的床笫yIn行,我不期望他现在就会对我像我对他所做的一切。
男人对男人的rou体慾望,可能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我必须把握,在他这根在我嘴中软却之前。
我埋首在他的双腿之间,探索着他神秘未知地。他大概也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