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以及收缩着松软熨烫的直肠不断裹着女人的鸡巴从中汲取快感,被心上人填满性道的满足感和灭顶的快乐让他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白芒。
等他从这片无垠中找回丢弃多时的理智时,眼前的女人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衣着,正帮他用湿巾擦拭着已经狼狈得不能看的下体。
“暖暖……”
“嗯?”
她避开了他洞开还无法恢复原状的肛门,只替他擦拭了肛周,任由那个鲜红柔软的肉洞暴露着蠕动,她抬眼看了看他,替他将还幸存的上衣纽扣扣好,顺便再揉了一把他软韧的大奶。
贺涵之夹了夹还酥麻着的肛口,肉穴里还残留着鲜明的被撑开操破的饱胀感,像是难以接受她已经抽身离开了一样,他垂眼看着她,眼神湿漉漉的,在她眼皮子底下蠕动着括约肌继续用这个骚逼进行勾引。
“我……我还痒……”
高暖看着他促狭地笑了:“放心贺经理,我家床很大,你会喜欢的。”
男人俊脸上的红又晕开了几分,知道今晚还有得爽的肉洞也收敛了点,他温顺地任由她将他收拾干净,再领着还有些腿软的她回了家。
她没骗他,她家的床真的很大,而且很软,每一个角落都是,就连地毯也很软。
那一晚,在外面受了委屈的贺经理被心爱的手下压在两米二的大床上仔仔细细地安慰了个遍,最后连抱着腿和趴着翘屁股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趴着躺着被拉开腿,被翻来覆去地碾开绵软的直肠,尽职尽责的履行鸡巴套子飞机杯的义务,到最后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抱着有她体香的枕头彻底昏睡过去。
隔天下午的小组会上,强撑着不弯腰趴下的贺经理收到一条微信,再看到那个布满掌印溅满白液中间肉洞鲜红大开盛着一汪浊白时,他默不作声的关掉屏幕,对着不远处正一脸严肃地看着白板实则余光正瞥向他的女人露出个只有她懂得软魅的笑,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轻轻地张开了腿。
她看到他手指的小动作和艳红薄唇张合的动作,笑了笑。
打开聊天界面,只见对面已经回了一句。
——床很舒服,今晚我还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