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慎王求见。"
沈秋秋心里咯噔一下,慎王这个时候过来,是要说什么
只见慎王一身玄色长衣走了进来,小麦色皮肤,更显一身锐气。
剑眉星目,鼻梁英挺,见了沈秋秋,一双黝黑的眸子深邃了几分。
"秋儿,再等些时日,本王就将你接出去,这段时日,叫你受苦了。"
沈秋秋闻言后退了一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慎王,你莫不是烧糊涂了"
慎王摇了摇头,表情显得有些苦涩与无奈。
"本王知道,秋儿定是没有忘记我俩儿时情谊,不然又怎会将本王的兵符偷走,不肯还给本王"
沈秋秋表情略显无语。
"你少胡说,还不是因为你偷拿了元墨的兵符"
慎王此时朝沈秋秋的桌案上看去,忍不住轻笑一声。
秋秋顺着慎王的目光看过去,突然发现桌子上多了快铭佩。
仔细一瞧,竟是元墨的兵符。
只见慎王一脸深情的看向沈秋秋,一把拉起沈秋秋的手。
"秋儿,本王之前做错了,直到后来本王才发现,本王的心里一直放不下秋儿,我俩自小青梅竹马,秋儿早已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沈秋秋心里一沉,慎王今日如此反常,定是出了大事。
兵符不止一个,且像太子与王爷这种身份,就算持有兵符,也不可能调动其私兵。
他人持有兵符,其实意义不大。
沈秋秋立即翻箱倒柜,将慎王的兵符翻了出来,亲手交到慎王手中。
"这兵符还是还给你,咱们两个往后一别两宽,各不相欠,过去的事情,千万莫要再提及了。"
说话间,林巧姨走了进来,端来一壶上好的龙井。
"娘娘,新摘的春茶,说了这么些话,该渴了吧?"
"谢谢林巧姨。"
沈秋秋拿起杯子,刚要放在唇边,忽觉不对。
早晨自己明明坐在书案前,闲来无事翻看画本子,那玉佩那时不在桌案上。
若是叫那玉佩凭空出现,只有午时用膳才有时机放在桌案上。
自己自小习武,放玉佩之人,定是与自己极为熟识,以至于毫无防备,不然自己不可能没有察觉。
想到这里,沈秋秋将茶杯放了下来,抬头看向林巧姨。
林巧似是极为紧张,好半晌才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娘娘,快些喝吧,茶凉了就不好了。"
后颈一阵风呼啸而过,沈秋秋本能向右躲闪,慎王一怔,声音低沉。
"秋儿不会武功,不可能躲过本王一击,你是谁"
沈秋秋猛地抽出藏在桌子下的长刀,站了起来,摆开架势。
慎王立即抽出长剑,朝沈秋秋刺去。
不知怎的,沈秋秋虽未喝药,却觉浑身无力,过了几招后竟直接眼前一黑,险些被刺中。
与此同时,大元丧钟响起,老皇帝驾崩了。
一瞬间,群臣跪地,哭声直上九霄,各家各户白灯笼挂起,山岳垂泪,举国同悲。
太皇太后将整座皇宫戒严,元墨接到消息,丧服来不及换,匆匆朝皇宫赶去。
城内大乱,许多世家暗中调动兵马,元墨快马飞驰,眼看紫柱金梁的皇宫逼近眼前。
元大却突然出现,面色严肃。
"殿下,太子妃被慎王抓住了。"
元墨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元大,一身锐利之气乍现。
"什么意思!"
元大将头低的更深了些。
"刚接到线报,慎王挟持了太子妃娘娘。"
元墨沉默回头,深深看的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宫,欲转身离去。
贺子炎急了,拦在元墨面前。
"现在不是顾忌儿女情长的时候,错过了时机,咱们谋划了这许多年,全部功亏于溃!"
元墨眸色深暗,最终将手上的玉扳指交给贺子炎。
"带上这个玉扳指到城郊紫竹城,可调动十万兵马,这十万兵马,用来控制璟王。”
“其他的,不用你管。"
"璟王!"
贺子炎深知元墨城府极深,说出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于是也没多问,拿着玉扳指便出了城。
大明宫内,小太监跪在地上,尖细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太皇太后不好了,暄王预意谋反,欲强攻进来,被…被一伙山匪挡住了!"
上坐的太皇太后猛地拍了桌子。
"好大的胆子!"
沈月与太后此时也被软禁在坤宁宫,太后在坤宁宫来回踱步。
"太皇太后那个老东西,竟敢软禁哀家!"
沈月鄙夷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沉着的望着雕梁外的大元城。
她相信,众人策划了这么多年,元墨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