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许丹彤跟个Yin魂似的,一双死鱼眼紧紧盯着我不放,我被盯得心里不自在,趁着殿下失神,一把将风筝线给扯断了。"
"正好殿下有人找,便先回去了。谁知殿下刚走,许丹彤立即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一想起许丹彤,几个女人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这许丹彤仗着有太皇太后撑腰,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整日在后宫嚣张跋扈不说,元墨不待见自己,就将气撒在其他女人身上。
宫里女眷如今见着许丹彤,都如见瘟神似的远远躲着,前不久还将李美人推下水。
沈秋秋正心里有气,冷不丁觉得腿痒,感觉被什么东西突然抱住小腿。
低头看去,竟是元墨的泰迪犬。
只见泰迪两只前腿抱住沈秋秋的裤管,忙着日天日地,身后的元墨脸色难看。
沈秋秋嫌弃的将泰迪赶到一边去,抬起头看向元墨。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养出什么样的狗。"
元墨看了地上的泰迪一眼,又看向徐良媛。
"孤刚走两步,你就出事了"
徐良媛一向不敢直视元墨,忙底下头去看着脚尖。
"没…没事了。"
沈秋秋不愿见到元墨,转身离开了。
徐良媛看了元墨一眼,也欠了欠身跟了上去,后面吕嫔与秋昭仪朝元墨尴尬的笑了笑,也跟着走了。
元墨带着元卫,看着几人的背影,眸色越发深邃。
夜里,贺子炎闲来无事,来鎏华殿找元墨喝茶。
"那沈秋秋气性这么大,这么久了都还未来找你和解"
贺子炎一脸鄙夷的看向元墨。
"你这样可不行,就是太惯着她了,换我院子里的美人,哪里敢惹老子生气。"
元墨看着手中的茶杯,似是再想些什么。
"这几日你还是别来找孤了,免得太子妃见着你又要误会。"
贺子炎听了立即跳起来。
"好你个元墨,如此重色轻友,为了个女人,连朋友都不做了"
元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待误会解释清了,孤自会请你喝酒。"
贺子炎见元墨这副模样也怪可怜见的,于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这样不行,真的喜欢,就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哄,女人嘛,就是要用哄的。"
元墨挑了挑眉。
"怎么的哄"
贺子炎像看傻子般看着元墨。
"自然是去浮华殿说些软话。"
元墨捏了捏眉心。
"她不肯见我。"
"那便用写的,女人都是嘴硬心软,你写封信先服个软,保管她动心。"
待贺子炎走后,元墨想了一会儿,开始动笔。
想着沈秋秋看大元的字有些费力,不如用画作更容易表达相思之情。
于是,元墨展开宣纸,画了几笔景致,着重画了一轮圆月,代表花好月圆。
待夏竹将画呈给沈秋秋后,怕沈秋秋死要面子不肯看,逐退了出去。
沈秋秋看了元墨的画作后,猛地将画拍在桌子上,双眸变得微红。
"元墨这个王八蛋,竟然着重画一颗蛋,意思叫我滚蛋?"
"好、好、好,我这便走!"
沈秋秋连说了三个好字,开始收拾行李。
☆、多喝热水
沈秋秋趁夜收拾好了衣物,又带了一些盘缠,悄悄出了门,翻出了东宫的院墙。
路上沈秋秋买了匹快马,一路往滁州的方向回娘家去了。
翌日一大早,浮华殿炸开了锅。
叶青青与几个丫鬟见到沈秋秋昨夜里一气之下留的书信,立即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
叶青青缓了缓心神。
"莫慌,表姐武功极好,应该不会有事,你们先在浮华殿等着,我去殿下那里禀报。"
说着,叶青青急匆匆的朝鎏华殿走去。。
此时元墨还未下早朝,叶青青焦急的在鎏华殿乱转。
"你在这里做什么"
许丹彤如今在东宫是出了名的斗鸡,见着哪个女人想要接近元墨,鸡冠立即竖起来做攻击状。
叶青青不愿搭理许丹彤,只不断朝元墨回来的方向张望着。
许丹彤见叶青青不搭理,眯了眯眼,从背后推了叶青青一把。
"啊!"
叶青青毫无防备,一个踉跄,从阶梯上摔了下去。
许丹彤勾了勾唇角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叶青青。
"沈秋秋那个贱人,怀个孽种才敢在我这里放肆,你算什么东西!"
叶青青只觉脚踝火辣辣的疼,忍了忍站起来,连口气也未喘,立即朝许丹彤扑了过去。
滁州与京都不同,滁州女子大多没有京都的规矩多,叶青青又从小被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