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可有破解之道"
刘半仙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须,语重心长的说道。
"解是有的解,不过…"
随即用大拇指捏着食指,做了要银子的手势。
沈秋秋面上松了口气。
"大师想要多少只要能解了我的血光之灾,大师尽管开口。"
刘半仙登时一副瞧傻子的眼神,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笑意。
"不多不多,十两银子便够。"
沈秋秋闻言,朝四周看了看。
"我一届女子,这里掏出这么多银子不安全,你先随我来。"
说罢,将刘半仙拉至角落里。
刘半仙随着沈秋秋来到角落,见四周无人,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随即再次面露严肃之色。
"敢问姑娘生辰八字是何许"
沈秋秋自然不知自己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于是胡诌了一个,继续往暗处走。
刘半仙装模作样的原地掐指算了起来,登时面露惊骇之色的喊住沈秋秋。
"哎呀,姑娘且慢!
贫道粗略算了算,姑娘乃是Yin年、Yin日、Yin时、Yin刻所生出,Yin气过重,需阳气补足才可活命,不然定活不过三日!"
沈秋秋来到暗处,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敢问大师如何帮我补充阳气"
老道士突然露出了猥琐的表情,眯着眼睛挑了挑眉,双手伸向沈秋秋的衣领。
"当然是以本半仙阳气十足的身子为姑娘Yin阳调和,保管姑娘此后风调雨顺Jing神极佳。"
沈秋秋睁着一双无害的眼睛看向面前不要脸的江湖术士,笑的越发灿烂起来。
"好呀!"
说罢,一把扣住老道的手腕,一脚踢在其脚腕上。
"哎呦",江湖术士被踢翻在地。
沈秋秋上前便开始扒拉老道的袍子,老道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沈秋秋。
"敢问姑娘是喜欢这种调调"
沈秋秋闻言,残忍的笑了笑,两拳头封了老道士的两只眼睛。
"哎呦,哎呦!"
老道士痛的直叫,沈秋秋终于露出凶相。
"脱,你自己脱!"
老道士闻言,也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颤颤巍巍的将外袍脱了去。
老泪纵横的又想要脱里面的亵衣,被沈秋秋一脚踹翻。
"够了。"
沈秋秋捡起地上的道士外袍,又将杆子拿了起来,转身离开了。
沈秋秋翻了袍子许久,只翻出两个铜板,忍不住怀疑这生意到底好不好做。
"姑娘,本半仙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只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要不要想办法破解"
走在路上的小姑娘看了女扮男装的沈秋秋一眼,露出鄙夷的神色。
"神经病。"
沈秋秋登时有些气恼。
"姑娘不信便罢,为何骂我小心晚上本半仙诅咒你!"
女子白了沈秋秋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来骗子这行当也不好做,沈秋秋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
贺子炎被关在客栈内,无意间听看守提起沈秋秋早已失踪,忍不住恨的牙痒痒。
此时外面传来女人银铃般的调笑声,一对姐妹花笑盈盈走了过来。
"大哥累了吧,老板娘叫我送些下酒菜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
"多谢姑娘,我们正在执行公务。"
"别客气嘛,今儿个冷,喝些小酒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此时正值隆冬时节,豪华的酒楼内炭火很足,女子只穿了一层薄纱,软糯温香的往两人的身上贴。
"大人,人家想跟您喝一杯嘛。"
憨实的男人有些局促,耳朵根都红了。
"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就会换岗,届时再与姑娘喝酒。"
"嘭!"
二人应声倒地,门外传来一女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真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人将房门打开,贺子炎正躺在地上笑盈盈的看着她们二位。
"怎的这么晚才动手"
姐妹花立即严肃的上前为贺子炎松绑。
"大人受苦了,我们姐妹二人一路追踪大人留下的记号,只因大人记号做的太隐蔽,所以多找寻了几日。"
贺子炎松了绑,站了起来,暧昧的朝对面的姐妹花笑了笑。
"慎王那小子狡猾的很,自然不能大意,今日你们有功,本君自会记得,待回去便迎你们进门。"
姐妹花一听,立即后退了一步。
"大人请自重。"
贺子炎扁了扁嘴。
"没意思。"
逃出来的贺子炎,在街上晃荡了许久,实在抹不开面子问女人借钱,身上又早已被慎王命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