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弱女子,能够从盗匪手中逃脱,也算是聪慧的。"
元墨再次传令道。
"元大!"
"属下在。"帐外驻守的元大瞬间走进营帐。
"带人将十里内的匪寇全数就地绞杀。"
元大闻言,并未有过多的表情,只干练的躬身。
"是。"
贺子炎再次看向沈秋秋。
"太子妃如今身体极为虚弱,从脉象看,应是几日滴水未进,才至溺水没多久便差点要了性命。"
"话说回来,太子妃还真是对殿下一往情深,竟担忧的千里昭昭赶过来,真是羡煞我等。"
元墨闻言,眸色再次柔软下来,斜睨贺子炎一眼。
"出行前你那吴妾,不也要死要活的说要跟着你过来。"
贺子炎轻笑了一声,没有接茬。
贺子炎笑着笑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疑惑的看向元墨。
"依臣这一路所见,并未看到四处有溪流湖泊,太子妃又如何会溺水"
元墨抿了抿唇,似是认为太过丢人,没有回话。
贺子炎这才注意到帐内的木桶,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太子妃面皮还挺薄的,莫不是怕人笑话,命都不要了。"
面皮挺薄的
元墨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见沈秋秋没有大碍,贺子炎一脸挤眉弄眼的看向元墨。
"如今军中没有女子,太子妃浑身shi透,还需要您亲自更衣。"
"咳咳…"
元墨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几声。
"邹主将方才与我讨论了后日边防的布阵图,你再去瞧瞧。"
贺子炎一脸了然的神情,嘲弄的笑了笑,退出了营帐。
元墨看了沈秋秋一会,手刚伸过去,沈秋秋突然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沈秋秋,看着元墨停在自己胸前的手,一脸平静。
将将清醒的沈秋秋,只觉头痛欲裂,胸口因闭气久了,憋闷的很。
这才想起自己行刺失败,竟莫名其妙的在洗澡桶中溺了水,只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动了动身子,四肢像是灌铅似的动弹不得,更别提杀了元墨了。
只得先稳住元墨,以后再见机行事。
元墨此人武功高强,表面温润,实则戒备,欲杀之,只有趁其不备。
想到这里,沈秋秋做撒娇状。
"殿下,妾身莫不是闷水里久了,落下了后遗症,如今胸闷的很。"
元墨此时双手依旧放在沈秋秋胸前,还未反应过来做何动作。
见沈秋秋这样说了,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立即接口道。
"因为爱妃的裹胸布太紧了。”
“……”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元墨收了手,再次放薄唇边咳嗽两声。
“爱妃毕竟是女人,女扮男装着实不便,裹胸布太紧了,孤正要帮你…”
说到这里,元墨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自己莫不是被沈秋秋传染了,这是说的什么东西!!!
越解释越猥琐,看着沈秋秋鄙夷的眼神,元墨脸黑如炭。
"孤真的没打算趁人之危…"
"…"
算了,不解释了。
元卫在方圆十里内扫荡了三日,端了几处倭寇的聚集地,绞杀山匪百余人。
却有一队蔲匪似是极有经验,来来回回在这山林中绕圈子,就是抓不到人。
期间还不断设下埋伏,死伤了不少皇家侍卫。
"殿下,不好了,北疆城门被破,敌人攻进来了。"
元墨眸色一沉。
"传令下去,举火为号,全军集合。"
出了营帐,几位大臣早已站在帐外,只等元墨发号施令。
元墨命游击将军率领五千Jing兵率先赶去驰援。
璟王率领五万Jing锐绕道西关口,从背后偷袭。
贺子炎留在这里照看沈秋秋,又留下五千Jing锐驻扎在营帐。
因沈秋秋身体虚弱,元墨早已命人到山脚下的农家里买回来一些鸡鸭,配上人参煮汤。
再配上贺子炎的药方,只几日的时间,沈秋秋逐渐变得生龙活虎。
此时距离元墨带领大军开拨,已经整整过去了五日。
贺子炎一脸Yin郁的坐在帐内的小几前,看着沈秋秋喝汤。
沈秋秋不紧不慢的喝完最后一口鸡汤后,站了起来。
"走,我们去追元墨。"
贺子炎闻言,猛地拍桌子跳起来。
"不行,你以为打仗是闹着玩的"
沈秋秋叉腰瞪回去。
"我必须去!"
贺子炎气的伸长了胳膊指着沈秋秋,气的发抖。
"你要去送死,不如现在就抹脖子,你要做拖油瓶,本君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