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军政司的刑室内却仍然回荡着响亮的鞭打声,这是军牢手在给明天要上路的犯人“饯行”呢。
这“饯行”的第一道菜,就是“辣椒炒tun尖”。只见卢匡义被扒光了全身衣物,赤条条地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脖子和手则被木枷锁住,不得动弹。卢匡义疼得浑身冒汗,健壮饱满的肌rou上泛着油亮的水光,汗珠顺着线条紧致的宽阔脊背一路滑落至腰间,又随着身子的一阵颤动从腰窝滚落到tun瓣上,随即就被漆黑的牛皮带抽得粉碎。皮带上抹了辣椒油,剧烈的灼痛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猛烈鞭笞渗入tun面上细小的裂伤。
“呃啊——”卢匡义痛呼一声,奋力将身子向上抬起。奈何此时的他早已Jing疲力尽,项上的木枷又足有十五斤重,多番尝试却无法站起身来,终究只能重新蹲下。在承受皮带鞭笞裸tun的痛苦时,还必须放松肛门,尽力吞吐固定在地上的驴屌。
“没想到卢捕快的胃口还挺大,蹲在地上不到半个时辰,这驴货居然已经被他吃进去大半了。”军牢手一边出言调戏,一边抡起皮带飞快地照着卢匡义紫肿发亮的屁股蛋子猛抽上去。由于木枷重量的压制,再加上卢匡义此时是蹲着的姿势,要想转个方向躲闪都十分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旁的两人抡起厚皮带,狠狠地抽打他早已不堪重负的光屁股。
对于军牢手的调戏,卢匡义没有丝毫还嘴的余地,此刻的他早已经不是奉命缉拿人犯的卢捕快,而是自己成为了阶下之囚,在这灯火通明的刑室承受着专门为他准备的笞tun刑罚。这一切可不是军牢手的一时兴起,而是军政司里一项不成文的规矩:每个犯人在被押解上路的前一晚,都要经受这一顿姿势累人的打屁股,为的是让犯人们彻底没了力气反抗,第二天的押解才能顺利。须知被送来军政司受审的皆是出身行伍者,即便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作困兽之斗的一番蛮力自然还是有的。而像卢匡义这样的犯人,更加需要“重点照顾”。
“听说卢捕快在府衙门口挨屁股板子的时候,就被打射了好几次,如今看他这吞吐驴屌的姿势这么熟练,想必平时也没少被男人cao吧?”
这泡过药水的驴屌足有成人的手腕子那么粗,若不是卢匡义努力张开肛门缓慢吞吐,怎么经得起这般粗长的阳物在紧致娇嫩的后xue里抽插。可是这样无奈的表现到了军牢手口中却成了卢匡义生性yIn荡的证明,卢匡义难以忍受这样的羞辱,咬牙切齿地说道:“请二位军爷,嘴上积德……”
军牢手闻言大怒:“好小子,敢说我们嘴上无德是吧?!”
卢匡义没想到竟会激怒军牢手,一时也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懊悔:“小人不敢!只是希望军爷莫要再……”
“噼啪!”狠辣的鞭打落在紫痕遍布的光屁股上,打断了卢匡义的辩白,“还敢顶嘴!被皮带抽着屁股还这么不懂规矩!”军牢手绕到卢匡义身前,抬脚碰了碰他勃起流水的鸡巴,又斥骂道:“你自己看看,你这鸡巴都shi成什么样子了,yIn水流得到处都是,把爷的鞋子都给弄脏了!赶紧给爷舔干净!”
另一名军牢手一脚踩在卢匡义的背上,迫使他俯下身子,木枷触地。
卢匡义无奈之下只得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军牢手的鞋尖,也不管是否真的沾上了yInye,只求别再惹怒二人,招致更多加罚。另一方面,卢匡义多少有几分庆幸,当他俯下身子的时候,固定在地上的驴屌也从他的肛门里退出了大半,倒是叫他轻松了不少。
另一名军牢手也不肯闲着,看到卢匡义舔得这么卖力,心中的yIn虐欲望熊熊燃烧,继续用皮带鞭打他的双tun。深紫的鞭痕从tun峰蔓延至两侧,那伤痕累累的两座rou丘高高隆起,即使上药处理过,也依然是瘀肿得厉害,只轻轻一碰便能带起火烧火燎的痛楚。
随着皮带的一下下责打,卢匡义本能地夹紧了tunrou,这固然加剧了屁股上的钝痛,可更要命的是他刚刚吐出驴屌的肛门,竟然随着皮带狠厉的抽击有规律地收缩夹紧。
“控制不了啊……肛门把那么粗的驴屌排出去之后,就忍不住想要收缩……”卢匡义心里这样想着,靠着意志力与身体本能的反应对抗,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快舔啊,怎么停下了。”
站在卢匡义身后的军牢手看出了端倪,皮带挥舞得愈发凶狠,“原来是驴屌从屁眼里滑出来了,这贱货的saoxue就忍不住了!”说罢,那人一脚踩着弯曲的驴屌,送入了卢匡义的后xue深处。卢匡义大叫一声,军牢手的皮带却是越抽越快,令他再也忍不住用力收紧肛门口,shi热松软的肠壁也紧紧绞住了硕大的阳物。
卢匡义想要大喊住手,却已经来不及了,鸡巴抖个不停,甩了一地的Jingye。
“真是管不住鸡巴的sao货,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军牢手踢了踢卢匡义的鸡巴,随即牵着他脖颈上的绳索,让他直起身子,将roujing与卵蛋向前挺出。
卢匡义只觉胯间一沉,囊袋仿佛要被重物拉扯撕裂,让他不禁痛嚎起来,双腿更是不停打颤。由于木枷阻挡了视线,他看不见也不必看见军牢手用了何种刑具,只需知道是某样重物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