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又故意不让司月好看,他chaoshi炙热的呼气打在司月敏/感白皙的脖颈上,声音沉沉,“好吃吗?”
这蛋糕好吃吗?我好吃吗?
司月绞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声音打颤:
“这蛋糕,味道好像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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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半块小蛋糕最后还是悉数进了司月的肚子里,季岑风说不好吃就丢了,但是司月怎么舍得。
好歹是他亲自跑去买来了,她怎么舍得丢。只是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老nainai的手艺好像有点退步。
司月认真地吃完了最后一口,然后朝季岑风说了谢谢。
“我先下去了。”
“晚上一起回家。” 季岑风站起身子送她出去。
司月走到门口转身止住脚步,又有些撒娇又有些正经地说道,“可是我最近挺忙的,不一定五点下班。”
季岑风看了她几秒,“我最近也挺忙的,你忙完了就上来找我。”
司月看着男人黑亮的双眸,不由地轻笑了出来,“好的,季先生。”
然后便踩着高跟鞋轻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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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岑风说的没错,他这段时间的确繁忙了许多。
司月大概也能猜到之前他带着自己在外公家休了一个月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所以现在不得不将这些时间找补回来。
别墅设计案的初稿在小组的合作努力下已经交给了客户去过眼,司月这几天便常常晚上陪着季岑风在办公室工作。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工作,司月就坐在他旁边的小沙发上。
有的时候看一会手头的文件,更多的时候,会在那里睡一会。
周五晚上季岑风签完了手头的最后一份文件,再抬头的时候,司月已经侧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合了眼。
她头发自然地散在一侧的肩头,随着倾斜的身子,遮盖住了半边的脸颊。
女人身上是一条浅灰色的羊毛毯,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披上了。
季岑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沉沉地落在司月的脸庞上。
他想起了去年的那个时候,她也是这般睡着在这个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像一个撑满利刺的刺猬,十分防备地朝着自己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她宁愿连自己都要伤到,也不肯叫他嘲讽去一分。
那样义正言辞,却又那样脆弱不堪。
他一眼就看穿了司月所有的故作坚强,和从前的她简直一模一样。她太习惯于一个人背负着所有的苦难然后强颜欢笑,却忘记了,她不过也只是一个喜欢笑喜欢撒娇的小姑娘。
就像现在这样,会朝他笑,会朝他撒娇的,小姑娘。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眉眼上浮起了一丝笑意,他轻轻推开了椅子,起身走到了司月的面前。
两只手按着她两侧的扶手,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光影骤暗,鼻息间忽然多了一丝雪松木香。
司月冷不防地就睁开了眼睛,却又被眼前靠得极近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在看什么?”
她刚刚睡醒,声音带着些让人沉溺的软黏,好似淌着蜜的桃汁,缓慢地流过男人的心尖。
“你。” 季岑风嗓音淡淡的,好似理所当然。
司月噤了声,循着他的目光回看过去。
这场景似曾相识。
她知道,他也知道。
两人却默契地谁也没提。
灯光朦胧地攀上季岑风的脊背,顺着紧密相依的鼻尖,为两人织了一件情/动的披风。
鼻息辗转缠绵,扰得人思绪慌乱不安。
季岑风鼻腔低缓地叹了一声,似在叹息他轻易溃堤的自制力,然后轻柔地吻上了司月的唇。
不过也只一下,便捏了捏她的下巴,“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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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一直在等这天,季岑风要带她回家的这一天。
周六早上六点多,司月就醒了。
季岑风刚从外面晨跑回来,整个人Jing神奕奕的,发尖还闪着微亮的光泽。
司月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了起来。
“岑风,我应该穿什么?” 司月擦完脸朝衣帽间走去。
“都可以。” 季岑风跟在她身后,随后挑了一件白衬衫。
司月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带回家见父母的场合,季岑风也没有这个意思,但她总觉得去见长辈还是正式一些比较好。
司月眼睛仔细地扫了一遍衣柜,里面有很多她从来都没穿过的裙子。女人的手指在半空中悬了有一会,然后落在了一件黑色的裙子上。
季岑风在镜子前打好领带的时候,司月正好换完了裙子。
那是一条黑色方领的收腰连衣裙,两节简约大方的短袖连接着一片方形挺阔的领口,司月两条纤长的锁骨下是展露无疑的白皙。
黑色丝绸的裙面服帖地收紧在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