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干就疯狂点,不要上了床还在那边害羞发呆,志伟承受着阿勇这种恶魔般吸引力的异男滋味,心底满是刺激。
「安怎!好吃吗?…蛤…蛤…呼…呼」阿勇越是猛烈着抽动着下躯,扯住头发的手越是压得紧,志伟的鼻子几乎紧紧贴着阿勇的阴毛,密草齐钻鼻孔间、阴毛扫拂双眸前,几滴看起来像是精液的不明液体残留在阴毛深处,大概是不久前阿勇打手枪时的遗留物。「说啊!好吃吗!!」也不管志伟是否被塞个满嘴答不出话,阿勇左右各搧一巴掌。
「干干…干!真爽!你想让我干了吗?」阿勇这时拉出懒叫,懒叫分泌物混合志伟的口水,拉出一条长长的涎液,韧性十足随之晃阿晃就是不断。
刚从粗屌脱离的志伟,连忙说道「你有保险套吗…」
「干!你爸相干都是没在用保险套的啦!我都没嫌你众人骑,你跟我要什麽保险套。」阿勇光听到保险套一时火光了起来「我那个马子就是怕怀孕,每次要相干就是推三阻四,干!!你就不会怀孕,跟我讨啥保险套!」志伟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该说啥,为啥这里不管阿勇还是阿成都一个样。
阿勇一边说着一边把志伟两条腿挂上肩膀,志伟双臀朝天屁眼尽露,这个正面的姿势,让志伟把阿勇的表情看得详细,眼前这个草根的男人,眼底尽是无尽的烈火,嘴边牙间带着槟榔侵袭过的痕迹,呼气满是烟草烈酒浸濡过的难闻气味,但这些综合在一起却成了让志伟无法自拔的情慾滋味。
「哦……真紧……你是怎麽做到的嗳,这多人插过你还这麽紧。」阿勇懒叫一插入,就被志伟刻意微夹的屁眼夹得直呼爽,跟着他将志伟大腿往胸部压,懒叫跟着越渐深入,当阿勇将头靠向志伟脸前时,懒叫已全根尽入。
志伟闭起眼睛全心享受「哦………呼…好舒服」阿勇粗粗的懒叫再度塞满屁眼,熟悉的饱足感再次出现,感受着阿勇全行程的拔出插入,一会龟头拔离屁眼的空虚、一会又是顶到了极限的舒畅,再加上阿勇过人的粗度,在进入屁眼瞬间阔约肌与肛门壁的瞬间缩放,更是紧密的贴和住懒叫,奥!阴茎与屁眼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阴茎与阴道、男人与女人那能如此紧密交合。
「哼!很爽吼!眼睛都闭起来阿,我跟阿成谁卡勇…蛤!」异男最在意的果然是这档事,志伟就是不明白,阿成明明就是Gay,却为啥要跟阿勇挑衅这种事,志伟闭着眼点点头作为表示。
「我就说嘛!他阿成是什麽角色我会不知道,上次让我干得叫我阿勇爸爸咧,还让我射得整脸都是洨。」阿勇得意洋洋地说,志伟睁开眼看着他臭屁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干!哩笑啥!……这样跟那个国中老师比咧!谁让你比较爽!」阿勇像是突然想到似的,天外飞来一笔,志伟看着眼前的阿勇,瞬间想起那张混合阳光笑容与刚毅线条的脸孔,心头一热。
「干你娘…我就知道,你去煞到对那个高级货了!上次就看到,他的马子有够漂亮,看到都想要抓来干一干,你就不用肖想他啊!干…揪爽!」与阿成如出一辙的话,志伟心头微微一酸,尽管知道这种事是无解的,但不知怎地竟越来越在意起国豪老师,念及此彷佛少了什麽,爽劲瞬时消失,志伟也难得在阿勇的狠插之下没有高潮。最後阿勇又干了几分钟後,便将精液射入志伟体内。志伟撇头看着正迳自穿上内裤的阿勇,叹了口气,这就是炮友跟男友的差别吧。
从阿勇家离开的志伟并没有得到满足,而是依然回到老地方,就是大庙地下室,只可惜早已人去楼空,志伟很是失望,看了看时钟指向十一点半,原来国豪老师他们早就结束了,志伟在没人的地下室晃了晃,突然闻到空气间某种刺鼻的味道。
「难道是……」志伟当然知道那是洨的味道,难不成是国豪老师适才在在人去楼空的地下室中…,志伟努力的嗅着,终於在角落的垃圾桶中发现两陀皱皱的卫生纸,志伟小心翼翼如获珍宝的将之捧起,新鲜的精液依然稠稠的,散发出浓烈诱人的气味「我就说嘛…国豪老师终究是正常的男人,女朋友不再身边,怎麽可能不会打手枪。」
志伟在黑暗的地下室,将湿润的卫生纸凑在鼻前,褪下短裤便搓弄起懒叫,鼻子闻着国豪老师的味道,脑袋幻想着这个性感男神,撸没几下便喷了个一地。
稍微收拾一下,志伟便带着两陀卫生纸离开,瞧着自己手上的战利品,这个时候志伟知道自己已经受制於国豪老师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只是长久以来的情场历练,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会有结果,只是叹了口气直呼这下子,自己真的拢去了了啊。
志伟转动钥匙,将厚重的铁门出力地推开,整间教堂充斥着股浓浓的霉味,阳光虽然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来,但由於教堂座落河旁湿气颇重,是以在弃置一阵子後,地板墙壁更显得黏湿脏乱,志伟拍掉沾手的铁锈,身後阿成阿龙跟在其身後鱼贯进入。
这教堂在过去,系附近村落教会人士在此聚会礼拜,但附近村落本就以道教为主,随着时间轴线拉长,其间转让异手,曾充当仓库、临时托儿所、渔会办事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