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伟转动钥匙,将厚重的铁门出力地推开,整间教堂充斥着股浓浓的霉味,阳光虽然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来,但由於教堂座落河旁shi气颇重,是以在弃置一阵子後,地板墙壁更显得黏shi脏乱,志伟拍掉沾手的铁锈,身後阿成阿龙跟在其身後鱼贯进入。
这教堂在过去,系附近村落教会人士在此聚会礼拜,但附近村落本就以道教为主,随着时间轴线拉长,其间转让异手,曾充当仓库、临时托儿所、渔会办事处等等,但最後仍遭弃置甚至得委由乡公所接管。
这日志伟就是受不了阿成几句话引诱,以整理仓库的名义从公所跷出来,而阿成阿龙也在师傅跟阿勇出外接工作的空档偷懒溜出来,三个人说好一起到这遭弃置的天然炮房混战一番。
本日志伟的目标是放在阿龙身上,上次公厕混战後,阿成不断要志伟试试看这条猛龙的滋味如何,「哩有机会一定嗳尬伊玩一次,虽然伊谋林客兄阿勇那麽猛,但是伊体力十足,尬像一只种马,挖保证嗳吼哩爽死。」但阿龙对於查埔相干这档事的态度,却是可有可无,相较於阿勇,让志伟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他玩玩看,好不容易在阿成通报下,才逮到空档一偿心愿。
阿成趁着阿龙不注意,轻轻在志伟耳边说「挖尬哩共,阿龙嘎阿勇不同,伊谋阿勇那麽爱插查埔後面那孔,虽然伊码系查埔查某有爽拢好,但是阿龙就爱郎主动去尬勾,卡爱玩刺激嗳。」志伟听得点点头,他也看得出来这阵子的相处,阿成是有好料便会找他鬼混、阿勇是Jing虫冲脑、单纯找洞插时会主动找他,唯独这阿龙平时对自己虽然有说有笑,但却不会刻意的想找自己打炮,九成九是被动式的异男。
三人顺着长霉的楼梯墙壁上了二楼,二楼过去曾是托儿所的午休教室,室内采日式风格铺满了木制地板,而采光也比一楼好很多,整体环境是比较乾净,志伟打开了窗户让大风灌入这个将成yIn荡炮房的教堂。
而阿龙将半裸的上半身後倾靠在墙壁,短裤毛腿往前一摆,一副等着志伟服务的模样,不远的阿成也贼贼的笑着,他就是要瞧志伟是如何yIn荡的主动出手,志伟直瞧着短裤里渐澎的火药库,彷佛闻到底下那只懒叫的诱人气味,黑手工人挥汗如雨辛勤工作,在大太阳底下闷了一整个早上的气味,光想到就让志伟性奋的直要勃起。
「哈!哩系安怎,还没开始哩就起秋,这麽哈挖几只喔…来!帮我脱裤。」阿龙看到志伟的勃起,很是感兴趣。
志伟跟阿勇玩过後,他深知这些异性恋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莫名的成就感,捧捧他们的懒趴、拍拍他们的尾椎,对他们而言说不定比插进查埔的屎孔还爽。对有些男人而言,彻底的掌空另外一个雄性动物,那种满足的权力欲,永远是性慾里最佳的春药,而志伟也乐於屈膝服从,毕竟稍微玩点手段就能吃到稀罕的异男屌,何乐而不为呢。
志伟走至阿龙身前随即蹲下,一手按住其跨下,隔着短裤搓弄着懒叫,一手便去掀阿龙的上衣,不远的阿成一副隔岸观虎斗,却不忘嘴炮「共这多,哩自己懒叫码起秋尬这大支!阮志伟弟弟尚尬意阿勇那种粗鲁唉,哩对吼伊看麦哩比阿勇卡猛卡有冻头。」
「哼!」阿龙也不多言,但是刻意将下体往前挺,身体的肢体语言透露出他的不服气,志伟隔着短裤,感觉硕大的懒叫拍打自己的鼻子,浓浓的洨味沾附着有点酸酸的汗味,交织出令人食指大动的台式男根美味。
志伟也不急着拉下短裤见见那只蠢蠢欲动的孽龙,而是将头埋入阿龙摆动的下体里,他真的深深为这种气味所着迷,短裤上还沾着水泥砂石等脏污呢,他却仍是爱死了这种情境,够台味够草根,而一旁的阿成仍不忘火上加油「有看到某,伊多爱哩那支,阿龙哥哥哩对好好疼惜阮志伟弟弟唷。」
不知是阿成频频点火,还是阿龙不满足於这种隔”裤”搔痒,扯了一下志伟的头发,示意他赶紧进行下一步动作,志伟於是轻轻的扯下短裤内裤,但阿龙勃起的懒叫生气勃勃地勾缠住内裤不易褪下,真像那执意困守水潭的恶龙,神龙见首不见尾,志伟竟连一个脱裤服务的动作也玩出性致,只是阿龙看得皱起眉头,拨开志伟的手,自行拉下短裤,至此那隐居深潭的巨龙方始大方见客,浓郁的洨味在束缚尽去後,更是香飘万里,令人垂涎三尺、口水直流。
志伟一直相信情慾绝对是跟嗅觉、听觉、视觉息息相关的,而唯有这等太阳下风味无穷的草根粗鲁男人,才能三者兼具。
「唉唷!郎阿龙哥哥喀仓着火烧,在赶快啊啦…志伟弟弟还不快尬伊懒叫竖几咧快消火。」阿成今天彷佛这场jian情大戏的节奏掌控者,不断的以言语push两人,甚至激化两人的情绪起伏。
志伟看着眼前阿龙的懒叫,如果说阿勇是粗壮型,阿成是相较细长型,那阿龙肯定就是那种长度粗度均等,就如他的主人外表那般,属於高而壮的健美男人。而若真要论进入屁眼的触感,阿勇的粗壮能让屁眼里的肠壁感受到紧密的贴合感;阿成则是挖掘深度较深,几有直没肠道的错觉。今阿龙这种综合型插入屁眼就不知爽度如何,志伟满心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