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俘虏身上上下地打量。对方的迟疑刘浪心知肚明。每一头性畜进入这个院门的状态都必须是浑身精光一丝不挂,无论是手足并用屈辱卑微地跪爬而进,还是蜷曲在越野车後舱中密封的「活人棺材」里,抑或是叉腿抱颈艰难地屈蹲在一路呼啸而进的面包车上,进院前必须被剥光扒净的衣服,如同他们必须褪去的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社会身份。在这里,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供主人龙三及其手下们任意奸淫玩弄的性畜玩物。「对,进去吧!」刘浪毫不含糊地说道。「浪哥,老大的规矩你也知道,他们进这个门哪有不光着屁股的!嘻嘻嘻嘻……」坐在副驾驶上的五太保马达利一脸无耻的坏笑:「……浪哥,乾脆把这家伙弄下车,咱哥几个把他扒光腚,来个小绳拴鸟,牵着他在院子里好好遛遛,呵呵呵呵……」「对对……」刘根也立马兴奋起来,满眼放光地补充道:「……冻缩缩的JB给他捋直了再拴,蛋也紮紧了拴上,咱哥俩一个扯鸟一个拉蛋,让他扭着光屁股撒欢儿跑,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开开眼,哈哈哈哈……」「你俩前面牵,我在後面赶,嘿嘿嘿嘿,让他一口气都不歇。」马达利从座位底下抄出一根两指宽的长竹板挥舞着说道。「别说了,快开进去!」刘浪一脸不耐烦的神色。「浪哥,你今天怎麽了,平时你也挺能耍的啊,今天咋……」「妈的,我说别说了,你他妈没听见吗!」刘浪恶狠狠地打断了马达利的话。 刘根赶紧拧回身,一踩油,越野车轰地一声冲进了铁门。刘浪支走了两个太保兄弟,只身牵着秦柯进了大宅的正门,穿过前厅,顺着宽大漫长的走廊向龙三的会客厅行进。忽然,从前方隐隐传来一声声沉闷而短促的充满着痛苦的呻吟声,随着刘浪渐行的脚步,声音越发明晰。当刘浪临近了走廊前方左侧的一扇房门时,门被一下大力拉开,一个肥硕而高大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臃肿的身体遮住了廊灯的光辉,站在逆光中的黑沉沉的身影,如同一尊黑塔一般挡在了刘浪的前方。刘浪马上停下前行的脚步,双目聚焦,朝着光晕中的黑影看去。「是……是陈爷爷吧?」刘浪放缓了语调低声问道。「呃……」那人沉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在灯光下现出一张年过六旬仍依旧红光满面的肥脸。「……是你个贼娃子,叫甚来着…刘…刘…刘浪,嘿嘿,流浪,冲这名字就知晓曾是个没家的野种。」刘浪脸上只是戾气一闪,便丝毫没有了支片踪影。再野的性子他也不敢眼前这个胖老头撒出半点,连自己的主子龙三在这个陈爷爷面前也只有笑脸相陪的份儿。关於这个胖老头的来历刘浪也不甚知晓,只知道是个私营大企业的董事长,与龙三的父亲在生意上多有交往。一向桀骜不群的龙父对其以陈叔相称,年少的龙三和他的少年马仔们自然要叫陈爷爷了。尽管认识,但今晚在龙三的私宅里见到这个陈老头,刘浪还是有些心生疑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龙父那个巨大宅邸的地下刑房里。两年前,龙三的巨富老爸在一个位於偏僻郊外的大型招标工程的考察中遇袭,十几个蒙面凶徒突如而至,手持砍刀冲向龙父。龙父的一众保镖拚死保护,击退了杀手,还活捉了两个来不及撤退的俘虏。气急败坏的龙父立刻终止了考察,押着两个俘虏径直开回了自己的宅邸。龙三惊闻恶讯带着手下匆忙赶过来,一进入隐秘的地下刑房,就看见这个高大而胖硕的老头光着脊梁,正亲手给一个牢牢绑在「大」字型铁刑架上的人施刑。那是一个体格健硕的壮小伙,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血污满身。老头手持着一把铁钳,夹着一根烧得红彤彤的铜线,在那人大敞的胯间细致而有力地操作着。受刑者的身体在道道铁箍的束缚中剧烈而无助地挣扎扭拧着,痛苦而恐怖的尖叫声充斥在刑堂的每一个角落,震得在场的人耳膜发疼。而年迈的施刑者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的「活计」片刻也没有停顿。一根烧红的铜线活生生从上至下刺穿了受刑人被抻拉着的阴囊根部,拉出後又回折,再次从刚刚刺穿的焦糊的刺孔旁边再次向上刺进,又再次拉出,与铜线的另一头结成一个回环。回环上方的阴茎被一根系在冠状沟上的钢丝抻至极限拉向斜上方,钢丝穿过垂在室顶的铁环,在空中吊着一块沉甸甸的水泥方砖。而被抻长至极限的阴茎上还横向贯穿了一排乌亮亮的长钢针。「娃子,很能挺麽!」胖老头用手薅起那张被极度扭曲的肌肉写满了巨大痛苦的年轻的脸说道。「……哼哼,瞧瞧你的同伴,已经睡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胖老头向斜前方一指,刑堂的另一端,在斜上方的半空中垂吊着一个同样浑身精光赤条的身体,四肢倒悬,倒举着的左侧手腕脚腕和右侧手腕脚腕分别被铁铐铐在一起,大叉着双股,被两根室顶垂下的铁链悠悠吊在空中。布满了汗液、血水的躯体上同样已经伤痕累累,道道深褐色的鞭痕之间夹杂着斑斑钝器击打後的青紫和块块烙烫後的焦红。而他悬空着的身体正下方还放置着一个铁盆,里面暗红色的火炭时不时因为从上面流落下来的血水或汗滴「兹」地冒出一股青烟。「……嘿嘿,该让他醒醒了!」胖老头脚步沉稳走到悬吊着的受刑者身旁,右手从火盆里抽出一根铁柄,上端的几十根如同拂尘一般细密铜丝已经被火炭灼红。胖老头嘿嘿一乐,扬起刑器,朝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受刑者朝上半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