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清楚?!”滕绫极度非常异常地诧异。
莺雪耸耸肩,神秘地笑了笑了,悄悄和浅沐说了句悄悄话。
浅沐听完则是平静地喝了口茶,示意滕绫赶紧扶人回屋,滕绫这才继续小心翼翼地搀扶自己的师弟回屋,并且替师弟准备了泡浴的热水。
“你先洗个澡再休息。我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当心点。”滕绫贴心的不多问,等穆禹轩想说的时候再说,先让他休息。
穆禹轩不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等滕绫出去,他便宽衣解带准备泡浴。他看向一旁的铜镜,身上留下很多微红发紫的红点,背上还有些许淤青,有些发疼。他没看多久就回神走向澡盆,跨坐了进去,热水瞬间让他感觉舒服很多,水有些淡淡的香味还有些草药的味道,是滕绫放的一些草药,让他放松身心,消除疲劳的。
水的温度让他感觉很舒服,困意也席卷而来。
另一边,滕绫在熬制药,打算一会儿给穆禹轩送去,看他那脸色,还有搀扶他时把过的脉象,状态不是很好,内息有些紊乱,病还未消就过分劳累,但……感觉吃过什么,所以硬是独自撑了回来。独自?冷沦风难道没送他?天杀的!刚才怎么没想到!
滕绫身子来回转来转去的,犹豫着要不要去问穆禹轩,可想想又不好问,就这样来回转与进入厨房想找吃的小鱼干正好撞上。
“你怎么了?”小鱼干还好反应快,没完全撞个正着,不过还有些小惊。
“没……没事。你来找吃的?”滕绫看她拿着放她食物的小布袋子,就猜到来觅食的。
“是啊。”小鱼干在厨房里左转右转,总算找到厨子藏起来的一盆子两条新鲜的活鱼。
“你这样,晚上大家吃什么?而且你这样被厨子知道了,以后他不给你准备孜然小鱼干了哦。”滕绫眼明手快,夺过砧板上的菜刀。
“可……”小鱼干想想也是,就又把盆子放回原位,依依不舍地看着两条鱼,然后无奈地离开厨房,出门前回头对着滕绫说:“给你师弟做点补补肾的。狗rou,羊rou……牛鞭更好。”然后就离开厨房出去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滕绫,转念一想:穆禹轩的脉象似乎的确有些肾虚,小鱼干说的食物都是壮阳的!难道昨晚,冷沦风带他去了那种地方?!天!一个道士啊!不是应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嘛!不对不对!那是和尚……但是修道之人怎么能……!
“冷沦风!你个江湖骗子!”滕绫气冲冲地大吼,把菜刀一甩,嵌砧板三分。
整个帮会领地的在的人都听到了滕绫的大吼声,莺雪看向一旁的大树,摇摇头说:“你听到归听到,能装不知道吗?”
“不能,我偷偷潜出去,刚好听到你和浅沐悄悄话说穆禹轩是肾虚,那我就必须要去告诉滕绫。”小鱼干和滕绫关系还不错,所以听到些啥肯定要告诉她,尤其是莺雪在背后说的话。
“哎……”莺雪无奈叹口气,浅沐笑了笑,喝了口茶。
“我们帮会都出的些什么人啊……”莺雪两手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空。
“滕绫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浅沐:你不去点破?
“嗯?哦,就那样吧……”莺雪:说了我遭殃,不想死。“哎呀~好无聊啊,我还是去打我心爱的木桩桩吧。”说着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似有若无的灰。
“我出门一趟。”浅沐优雅地站了起来,一个大轻功出了门。
莺雪挠挠头,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自言自语道:“至于跑那么快嘛?”
“是我,我也大轻功飞走。”滕绫鼓着腮帮子,两手叉腰地走了过来,显然是余气未消,她倒了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好好好……”莺雪尴尬地挠挠下巴。之前有一次,莺雪想提高自己在副本的输出力量,拼了命的打木桩,可始终提高不了,为了让自己处于兴奋状态,他就拿了浅沐的拂尘假装是假发放在木桩上,想象木桩是自己那失踪多年的心仪之人。结果木桩打烂了,拂尘也毁了,浅沐气得不管大小攻防战,还是组队战场都只是自保,而不听莺雪指挥。最后是莺雪买了新的还给浅沐,事情才算结束。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滕绫狐疑地看着莺雪。
“啊?我不知道啊。”莺雪装糊涂想敷衍过去,自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滕绫已经掏出针威胁莺雪了,那银白闪亮的一根根细长的针,被扎一下不是开玩笑的。
“说!”滕绫用命令地口气说道。
“咳咳……就是……哎呀!真是的,你就不能偶尔留点神秘感吗?非要那么直白说给观众听干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呀。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能矜持点吗?矜持?懂否?”
“不懂!”
“额……好吧,败给你了。我想一般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你家师弟对那个叫冷沦风的有好感,就你师弟那个状况,再加上我多年来的经验,所以可以肯定的说,昨晚,他们两个一定百分之百行了……那种事了。”
“我师弟对冷沦风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