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不是……”,白檀惨兮兮地否认着,男囚的龟头再次顶在他的穴口,美人本就饥渴的小穴像是得到救赎一般,一下子就缠了上去,可怜兮兮地嘬着男人的马眼,好像在渴求被插入一样。白檀呻吟着,感受着那巨物将他的穴口整个撑开,他开始神智模糊地想,要是就被这样贯穿就好了,好空好痒。可是那男囚的大龟头只是在他肥软的穴口磨蹭,然后再次拿开了。
“既然如此,就有劳丞相。”凌岳只带了贴身副将方陪和几名贴身暗卫,其余部队也另行去往京中御林军处安置。他骑着马在冰冷的宫院中缓缓行进,再次回到这个地方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压抑。他被丞相指引到了几乎是皇宫中最级别最高的宫院之一的华阳殿,虽然已经是夜里,数十名宫人仍在灯火通明的殿中等候。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仿佛间又似乎听到母妃临终前侧卧在冷宫的病榻上与他讲的最后一句话:
全都幽暗沉重,似乎光是能穿上行进,就已经能费掉普通士兵很大的力气,然而这些战士们却不见一丝难耐。
白檀咬着牙关勉强开口,然而他的态度一下子就激怒了身前的人,那人居然将自己的硕大龟头一下子就顶在了白檀的阴道口,美人肥软的嫩穴立刻被插的向两边分开,吃力颤抖地夹上来,充血的逼肉肿胀不堪,含着大龟头的样子无比的淫乱。
“咿呀……不……不要再……啊……好痒……”白檀惊呼着,他痛苦地看着自己的肥穴在男人
“看他下面小穴那副下贱的样子,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冰雪山庄有名的冷美人,他不就是个求着男人操穴的婊子吗?”
凌岳看着儒芷表情毫无波动,听到晚宴甚至还微微皱了眉,他早就厌倦了这些宫中的把戏,自从他母妃被鸩杀,所有和这皇宫中有关系的一切,都令他无比厌恶。然而,回到宫中,拿回属于他的地位,身份,是他母妃临终前的愿望,可能只有这样,她才能够让自己相信,先皇曾经爱恋于她都是真的。
可是那人的龟头只是在他的穴口碾了碾,居然再次离开了,男囚们全都看到离开时,那龟头插过的地方已经自觉地张开成了一个大窟窿,下贱地露着自己正在发骚的阴道内壁,上面无数的凸起蠕动个不停,一股股的黏液从白檀肥软的骚逼中流出来。
“好想现在就干开他的阴道,让他再高傲,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世人!”
男囚故意把白檀的身体反应说出来,美人痛苦地微微发抖,他听着这些话,再听到其他男囚因为听说他的小穴在吮吸男人的龟头发出的大笑,让他几乎想要立刻昏死过去。可是他的身体却清晰地感受着这一切,格外淫荡敏感的双性人的体质,让他身下的小穴不知廉耻地饥渴地咬紧了身下的大龟头,恨不得立刻就被他贯穿正在蠕动抽缩的阴道。
为首的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肃王凌岳,他在月色的朦胧光线中,更是显得英俊无双。传闻中除了他骁勇善战以外,最有名的怕就是他的容貌了,继承自他母妃花魁却在他脸上不显一丝女气反而格外英挺。他们马上就要到到京城了,这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势力想要取他性命,全都是白费力气,在他常年与域外征战的大将眼中,如同儿戏一般,不过他也确实懒得节外生枝。
“果然是个下贱的货色,听说自己要被插就激动地嫩逼流水,小婊子!”
这次白檀的肥穴张的几乎不像话,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都半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呜咽着呻吟起来。双性人敏感的身子根本就禁不住这样的挑逗,男囚们大笑着看着他一下下蠕动吮吸着空气的骚穴,一边辱骂一边再次催促那个男囚用龟头碾了上去。
白檀痛苦地发抖,他身下的小穴却不知廉耻地听见那些人的污言秽语,尤其是要插入他的阴道时,又主动用力地张着,流出了一股骚液,男人们见了全都大笑起来。
“不要相信爱情,除非你准备为它奉献一切,包括你的尊严和生命。”这是一道劝告还是诅咒呢?
“王爷,陛下特意吩咐让臣在此等候”,丞相儒芷在夜色中佝偻着身子,对着高大马背上的肃王深深一拜:“王爷屡立战功,是我国一等一的功臣,如今十年之期已到,凯旋而归,陛下明天已在御花园设了晚宴,举国欢庆。今夜夜深,就由臣先服侍王爷入宫吧。”
“小婊子,你的穴还会吸啊,插在你的穴口就拼命地把我往里吸,就这么想被男人插逼吗,看你流了这么多水,还直抽搐,这么爽吗?”
像是铁人般的军队终于停在了宫门前,他们风霜满布的气质和京城中哪怕已经在宵禁了,仍能看出的繁华和奢靡的样子格格不入。凌岳沉郁地看了一眼这曾经让他和母妃充满回忆和憎恶的地方,拉着缰绳的手微微紧了紧。
“呜啊“,白檀发出一身哀鸣,那可怕的巨物太大了,哪怕只是一个头卡在阴道口,都给他带来一种被完全撑开撕裂的错觉。白檀身为双性人,本来那处女穴就比一般人要窄小脆弱,现在又被他这样特意卡在穴口,难受又欢愉地感觉涌上来,美人不知所措地在身下颤抖的模样也没能让那人心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