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无力地被拉开双腿任人参观他最私密也是最羞耻的身下畸形的性器,他痛苦地喘息着,一双美目终于有了水汽,他偏过头去,似乎不敢再看自己在这些囚犯面前一丝不挂地将身子暴露出来骑在木马上的样子。
马背上两个镂空的窟窿中粗壮的木棒上升的很快,那上面无数尖锐的木质颗粒显得狰狞异常,然而白檀毫无选择地用自己刚刚破身不久的嫩xue接纳了它。囚犯们眼看着那两个木棍同时捅开了美人窄小的女xue和后洞,可怜兮兮的两个rou洞都瑟缩着夹紧了,似乎是得趣一般咬着那木头棒子动来动去的。
白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他那么娇嫩敏感的下身被这样粗暴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捅开了那些木头颗粒硌着他柔嫩的内壁黏膜,刺激地他不由自主地当着男人们的眼前在木马上扭动起来。
“好嫩的小洞啊,就这样就把那两个木棒吃进去了,看看都撑的快透明了,怎么里面的水儿都流下了。”
“美人儿,是不是被插进去爽到了,怎么呻yin得这么大声啊?”
那些囚犯还在用语言羞辱白檀,他们看着往日里不可亵渎的美人庄主如今赤裸地当着他们的眼前被木马干开了双xue,污言秽语地宣泄着他们的欲望和愤怒。白檀轻轻地摇着头,他的身体像是裂开一样,那两个木棍实在是太粗了,一插进来几乎就将他插晕了,更不要提那上面无数的尖锐突起了。
然而白檀越是难过,他的小洞就越是夹紧,反而让那木棍每一寸的进入感觉都格外清晰。白檀能感受到自己柔嫩的黏膜几乎是完全撑开包裹在那可怕的巨物上,他的Yin道蠕动地厉害,敏感的嫩rou被那些凸起刺激地又疼又酸,奇异的快感传来让他几乎都要立刻尖叫起来。
“好yIn乱的花xue啊,看白檀身前的女xue怎么还在吮吸那个木棍啊,上面的凸起都被他吸进洞里了,就这么舒服吗?”
白檀艰难地呼吸着,他的嫩xue向下滴着粘稠的ye体,在男人们的眼前女xue前面的一颗小红豆因为刺激早就立起来了,充血的厉害颤巍巍地迎着众人的目光,在木马上几次被压到都让他的Yin道分泌出一大股ye体,洒在马背上。
他的两片大Yin唇早就因为敏感而充血,肥大的花瓣胡乱歪在他嫣红的xue口,看起来像是个野ji被无数男人干坏了小xue,连花瓣都被干翻了,可实际上他才刚被破身不久。他这副天生俱来的下贱身子,更是被囚犯们大声地议论和嘲笑着。
突然两个木棍用力地顶了上去,瞬间白檀就感觉到整个人都没了魂,他高仰着头,白眼向后翻去,整个人完全被木棍捅穿了,身前的女xue居然被一直顶到了子宫口,身后更是整个吃进去了。白檀痛苦又欢愉地颤抖着扭动起来,他的黏膜几乎都被撑平了,两个巨物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在他的身体里相遇,他痛苦又敏感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捅穿了……”,美人惊恐地惨呼出声,男人们大笑着看着他身下两个似乎被撑到极致的小洞还在不知廉耻地瑟缩吮吸着那两个可怕的木棍,上面层层叠叠的媚rou几乎都捅出来了,哗啦啦的透明的黏ye顺着他的rou洞滴落下来,红色的rou缝不知廉耻地痉挛着全都shi透了。
白檀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会被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开发了,他身为双性人本来就敏感异常。此刻他的两个性器都被巨物贯穿了,又在这么多男人的目光下,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Yin道子宫甚至是肠道全都在胡乱地蠕动吮吸着,整个人都陷入了狂乱之中。他的两个小洞在众人面前居然不知廉耻地开始吮吸起来,果然立刻就引来了众人的嘲笑和辱骂。
“好贱的庄主,之前还以为他多清高呢,看他身下那两个sao洞,怎么在男人们面前被这样羞辱还会流水!”
“这种sao货就应该好好惩罚,不如让这木马围着这个地方转几圈,看看他还发不发sao了!”
白檀痛苦地摇着头,他美丽的眸子完全失去了神采,只能无助地微微歪着头,连小舌都几乎吐出来了。很快他就发现,木马真的被人推着往前移动了,然而最可怕的是,这个木马身上的木棍是可以上下移动的,随着木马被推,那两根木棍居然开始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啊!……不行……不要动……不……”,白檀惊慌地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双臂被绑在身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木马的马背上,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他痛苦地喘息着,然而还是没法制止身体里面那两个可怕地布满了凸起的木棍肆意的凌虐。
很快白檀身下就水流不止,他的眼睛渐渐没有了神采,身下一下下地抽搐着,几乎是没有停止的不断高chao了。囚犯们痴迷地看着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娇小的嫩洞被两个可怕的大木棍插的此起彼伏,里出外进,透明的xue水一股股地流出来,弄的整个马背都黏糊糊的,显然白檀已经动情了。
“sao婊子居然被插到chao吹了,怎么这么yIn贱啊, 被木马干身子也能流的到处都是他的sao水?”
“庄主大人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Cao了,被一个木马就玩成这样,赶紧把这个下贱的货色解下来送到老子这来,让他体会体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