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当时我都被你给吓到了,想送你去看医生,不过老爷子说没事,我记得后来你长大到大概八九岁后慢慢食量就变正常了。”谢明望回忆道。
谢知亦想起霍萄萄的食量,喃喃自语:“看来这还真是遗传啊。”
霍萄萄平时老是念叨自己是饕餮崽崽,难不成他们家真有饕餮血脉?
谢知亦被自己这个无厘头的念头震惊了,自嘲笑了笑。
怎么可能呢,建国后都不许成Jing了,哪里来的什么饕餮啊?
谢明望含笑道:“你也别怪爸,他瞒着你自然有他的想法。”
谢侯宗对他和谢知亦是有区别的,谢明望深深知道这一点,但他不会去计较,他是个知足常乐的人,眼前拥有的一切,他已经十分珍惜,不会去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谢知亦嘴角牵强地扯了一抹笑:“我只是觉得看不透他,他好像隐瞒了很多事,非常深不可测。”
“我甚至觉得我这三十多年过得不明不白,也许过一段时间,老爷子又会曝出个我不知道的大秘密。”
谢知亦说完陷入沉默。
谢明望淡淡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你现在不知道,就不需要感到苦恼,等到他想告诉你的时候,再去发愁就是了。”
“你怎么和他说一样的话?”
“不然呢,老爷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你逼他也没用。”谢明望缓缓道,“反正你现在也搬出去了,只要专心照顾女儿就是,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我会的。”谢知亦认真回答。
谢明望伤势并不严重,在医院躺了几天后,逐渐恢复起来。而公安局那边还在追查这起车祸,只是他们调查了商问青那辆车送去保养的车行,询问了当时负责检查的店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警察也排查了商问青和谢知亦的人际关系。谢知亦不用说,前几年隐退一直在国外,近期才回国,还没有什么时间去结仇,至于商问青,身上疑点较多。他之前被冤枉吸毒惨遭封杀,可是经纪人已经伏法认罪。
警察还发现一个惊人的巧合,前段时间一场演唱会上发生了一起歌手被投毒的事件,至今没有找到嫌疑人。而商问青当时也在场,警察开始怀疑那次投毒事件会不会和这次人为破坏刹车有关联。
可是逐一排查后,警察暂时没有发现商问青有和谁结过怨,圈里人对他的评价都非常好,不是个好惹是非的人。
警察开始怀疑是不是极端粉丝所为,只不过这个范围就广了,查来查去至今没有结果。
然而警察这次调查,给商问青提了个醒,他同意谢知亦提议,一家四口重新找房子搬家,地址除了几个熟人和经纪人、助理外,对外严格保密。
这天,霍萄萄又跟着谢知亦去医院探望大伯。
谢明望已经可以坐直身体,脸色红润,除了右腿还打着石膏,其他地方康复地差不多。
霍萄萄摸了摸他吊在半空中的石膏腿,问:“大伯,这样会不会很闷啊?”
“是有点,”谢知亦含笑道,“但是没办法,不打石膏,骨头可能就会长歪了。”
“不会不会,我给大伯签个名,有我的祝福,骨头肯定会乖乖长好。”
“好啊,那我这个石膏以后得保存起来,好好珍藏。”谢明望笑着打趣道。
霍萄萄找来记号笔,一板一眼地在石膏上签字。
大人由得她玩闹,过了一小会儿,她跟着大伯母去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在走廊意外碰见一个熟人。
“古照哥哥!”霍萄萄惊喜叫道。
古照回头,看见是她,面露惊讶。
“古照哥哥,你生病了吗?”霍萄萄上前关心问。
古照摇头:“不是。”
“小照,”这时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款款走过来,看向小女孩问,“她是谁啊?”
古照望着她,脸色冷淡:“同学。”
女人仔细瞅了瞅霍萄萄的脸,眼神一亮:“你不是那个小童星霍萄萄吗,谢知亦是你爸爸,商问青是你大外甥,对不对?”
“阿姨,你好。”霍萄萄弱弱点点头。
女人十分热情地说:“你好,我是古照的妈妈,我叫马珍。”
马珍神情中露出的狂热,令霍萄萄有点胆怯。
古照瞥了母亲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李小竹刚刚出卫生间,见霍萄萄和一个女人说话,走了过来。
马珍一见到她,立马笑逐颜开:“谢夫人,好久不见啊。”
李小竹仔细辨认了一下,淡淡笑道:“是古夫人啊。”古琴到他们家拜访过几次,也让她对她的这位后妈多少有点了解。
马珍喋喋道:“谢夫人,你到医院是看病吗?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介绍医生给你?我在这里认识很多医生的。”
“不是我,是我丈夫。”
“谢先生出什么事了,我得去看看啊。”马珍一副非常关心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