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座金铸的笼子里。
笼子里有一方软塌和一尊梳妆台,夜壶和痰盂都有,仿佛就是要将她在这里困到死一样。
笼子外有一个案桌,上头摆放着一些器具,娇茹打眼看去,皮鞭、玉势、木马都有,很难不让人联想翩翩。
而她如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衫,仍旧是没有亵裤,脚腕上有一副金做的镣铐,她一动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空旷的牢笼中极其刺耳。
昨天……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娇茹有些放空,脑子里还是昨天宫宴上的场景,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大赵国,宫宴会变成那副模样,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是什么心里作祟,竟然去迎合着赵未君的巨龙。
在她心里,仍旧还是不能将之前的那个小乞丐,和现在的一国之君,自己的皇兄做对比,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呢?
然而还没等她多想些什么,便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她身子一个瑟缩,连忙爬上软塌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赵未君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冷?”他问。
娇茹嘴唇有些发抖,连忙摇了摇头。
“那你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干什么!?出来!”赵未君似乎有些生气,语气越发Yin冷,边脱掉自己的外袍边打开笼门走了进去,“朕不想说第二遍。”
娇茹身子一个颤抖,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赵未君当时虐杀宫人们的情形,然后哆嗦着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她永远那么诱人,赵未君想。
又大又圆润的nai子随着薄衫摩擦,两颗nai头坚挺着泛着红润,腰身细腻光滑,rouxue饱满干净,不管什么时候一行一动都带着媚态,就算什么都不做都会让男人想把她Cao穿、射满,简直……yIn荡。
他呼吸渐渐沉重,下身的巨龙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挺立发涨,将龙袍都支了起来。
“妹妹,昨天皇兄干的你,可还舒服?”赵未君转身去了笼外的案桌,从上面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然后走向娇茹。
“赵……皇,皇兄……我们是亲兄妹,不能这样……”娇茹连连后退,捂着嘴啜泣出声,“我不想这样的皇兄……父皇母后……”
赵未君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父皇母后?呵……”
他似乎是被这句话给激怒了,猛地上前扯掉了娇茹的薄衫,将压按倒在软榻上。
“皇兄!唔……”
赵未君坚硬的rou棒隔着布料顶向她的rouxue,不安分的一下一下蹭着,酥麻的感觉让她声音一哽,禁不住的并拢腿轻声呜咽着:“皇……皇兄……别……”
赵未君冷笑,随即一只手揉向了她的nai子,一只手伸向她的rouxue,隔着Yin唇用力摩擦。
“嗯……唔……别这样……别……”
赵未君在外流落了许多年,一双手上尽是茧子,揉着她的rouxue时粗糙的感觉极其明显,让娇茹禁不住连连颤抖,更想将腿收的更紧一点,不让自己的汁水淌出来。
“皇妹真的是,一如既往的sao啊。”赵未君手指顺着她的xue口摩挲,汁水流了他满手,却依然无法阻挡他去蹂躏娇茹的rouxue,“我可还记得,破庙里时,皇妹被五个人轮干的样子呢,简直……”
他说着舔了舔唇,看着娇茹一脸迷茫得样子时,眼神中的情欲更甚。
“你说什么……唔……”娇茹想要问赵未君话中何意,什么是被五个人……可她话没说完,赵未君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朝她掠夺而来。
“唔唔唔……”
娇茹有些意乱情迷了,他的舌头怎么可以那么灵活,撬开她的贝齿闯进她的口腔,用尽全力掠夺她的滋味,啵唧啵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有一瞬间想到,这样的舌头探进她的rouxue翻涌,会是多么爽……
于是她昏了头,缓声开口:“哥哥……下面也要……要……”
赵未君的动作愣了愣,随着她的这句话,身下的巨龙便更涨了几分,情欲上头,他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娇茹的rouxue中。
一根捣动,两根翻滚,三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娇茹已经额头浸了汗ye,扭动着腰肢想要让他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真是yIn贱。”
赵未君冷笑一声,手指快速的抽插着粉嫩的rouxue,在她的小xue内又扣又捅,娇茹哪能受得了这般刺激,腰肢一挺,竟然就这么被指jian到了高chao。
“啊啊啊啊啊……”娇茹仰起脖子,伸手抓着榻上的被衾,yIn水宛如决堤一般从小xue中喷涌而出,瞬间洇shi了赵未君的一片龙袍。
“皇兄,不要了……”娇茹单手捂着nai头,泪水婆娑,“皇兄,求求你……”
但是有什么用呢?赵未君早已将一身的龙袍褪了下去,巨大的鸡巴在娇茹眼前一跳一跳的,就像是一根香甜无比的糖,引诱着她不住的咽着口水。
那双媚眼中,情思甚至比昨天更重了。
赵未君冷笑,从案桌上拿来了一根又粗又黑又长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