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激怒了脾气不太好的这位鬼,明明脑袋掉落了,她却没有死去,你皱起眉头,在她的咒骂声中努力思考。
就在这时有人跳进屋子里来,“松岛小姐?”
带子趁机向他的方向抽去,“灶门!”距离和腰带的速度限制着发挥,你来不及思考,纵身过去护了一下,两个人一齐被抽到了屋子外头。
“呕。”
成为柱之后你可再没受过这种委屈,嘴里满是血腥气,好像还有内脏的碎末混在唾沫里,在灶门炭治郎担心的目光中,你默默咽下更多返上来的血ye,“我生气了!我要拿你的腰带擦嘴!”
大概断了几根肋骨,你心底苦笑一下,要是身体素质再好一点,可能就更得心应手了,可惜你这躯壳确实还是个女孩子啊。
“嘶……”体温又开始上升,胸前的斑纹发烫,“灶门,还能动吗?”
“交给我吧!松岛小姐!”他的情况显然比你好很多,你缓了口气,看着灶门炭治郎和蕨姬过了几招。
不知道哪里传来两声巨响,重新装回脑袋的蕨姬:“还有一个柱?!为了那位大人……!”
听不清她在碎碎念什么,但是她显然想要加快速度了,你再次加入战场,本来想拖延到支援的人来,可是附近的住户突然打开门户,责备你们过于吵闹。
“!快回到屋子里去!”你大声喊道,这样的动作明显带动了伤处,“咳。”
蕨姬趁机发起攻势,你一时间要挡下所有冲着无辜百姓去的攻击,狼狈地被一根带子擦过了侧脸。
嗡——
仅仅是擦到就造成了脑震荡,耳朵被迫失去了作用,你踉跄两步,模糊的视野里看到灶门炭治郎冲了出来,状态和以往不太一样。
他只差一点就砍下了蕨姬的脑袋,但是只差那一点他也失败了。你抓着日轮刀的手臂在颤抖,灶门妹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接替她哥哥发起了攻势。
场面太让人愤怒了,你明明已经砍掉了好几次那可恶的脑袋,为什么,她就是不会死。
伤势越来越重了。
脑袋的晕眩让你无法思考,一晃神,灶门祢豆子就失去了理智扑向了屋子里的住户,再一晃神,灶门炭治郎已经抓住了她,两个人僵持不下。
情况不对,你这样想着,抬起脚步再次追赶上去,刚进到屋子里,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真逊,对付这种鬼也能狼狈成这样。”是宇髄天元。
“不是的!是因为替我挡下了很多攻击,松岛小姐——”
“她,光砍脑袋死不了。”你举起日轮刀,再次对准了角落被宇髄天元砍掉脑袋依旧没死的蕨姬,“我没找到原因,不然她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一个一个的!一个一个的!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全部都去死啊!!!”
“哥哥!!!人家的脑袋被砍断了!!!”
从蕨姬背后,长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你的耳朵轰鸣着,心脏跳动异常,心情却突然明朗起来,“现在,我知道原因了。”
“梦之呼吸,二之型,彼岸双生。”
“快点去死!然后把善逸给我吐出来啊!”
灶门妹妹
这对兄妹可真是难对付,你掩护着平民逃跑,背对着你的宇髄天元挡下了一波又一波的飞镰刀。
不愧是音柱,发起攻击都嘭嘭轰轰的,你有一瞬间的脑子空白,扶着墙怔了一秒,就这一秒的松懈勾起了四肢百骸的痛楚。
有个人拥住了你佝偻起来的身体。
善逸顶着失踪前那个妆容,很显然已经花了妆,鼻尖还有沉睡时呼出来的泡泡,看起来滑稽的像个小丑,你却鼻头一酸,反手抱过去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他:“你没事啊。”
“吓死我了……”
不过这种时候,根本来不及再过多交流,你抹了一把他脸上的□□,亲了亲他露出来的额头:“下次绝对不会把你弄丢了。”
“哼哼,我又有力气了,兄妹一体是吧,我现在就送你们俩一起下地狱!”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你又步入了战场。
这场战斗异常地凶险,哥哥ji夫太郎的血镰上淬满了剧毒,妹妹蕨姬的腰带总是在一旁虎视眈眈。
鲜血流满了善逸半张脸,他闭着眼,咬牙握紧日轮刀,你站在他的背后,替他砍下了所有狂舞的腰带。
相信这个人能够做到,你和宇髄天元在这一刻的心情高度一致,把结果交给了他们三个人。
还好最后成功了。
身为柱却这么狼狈,你躺在废墟之中,嘴角涌出新的鲜血,颜色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紫色,看来毒素已经扩散到全身了。
不会吧?还没结婚呢?还没跟善逸谈甜甜的恋爱呢。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炭治郎啊惠子啊!惠子啊你在哪里呜呜呜?!”
行吧,活蹦乱跳的。你闭上眼睛控制呼吸,总得在死之前交代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