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突然出现一个小庙,无人知晓这座庙的来历,也无人知晓供奉的金身是哪位神邸,他们只知这庙中的金身会流出能治病救人的圣水,因此每日都会有人去庙里祈求,期望自己可以益寿延年。
庙中的金身自然也是佛像,由于是小庙,所以地方也不大,庙里只有一张桌台,上面摆放着一尊盘腿打坐的佛,贡品和佛像摆在一起,看起来极为寒酸。
但即便如此,这桌上还是铺了一块整洁的布,这块布很长,将桌腿挡了个严实,任谁也看不见下面的风景。
来祈求圣水的人需要自带器皿,将准备盛放圣水的器物推至桌底,然后点上三炷香,诚心祈愿,再掀开桌布将三炷香放入桌底,让佛像感受香气以及来人的诚心,接着便会有圣水从桌底流下,滴在事先放好的器物中。
由于来的人多,每个人接圣水的时间也有限,为了让自己接到更多的圣水,他们使出各种办法来讨神的欢心,譬如——多换几种香料或者贡品。
傅钰被禁锢在金身之中动弹不得,昏迷前受人凌辱,昏迷后堕入魔障,令他苦不堪言,他最近魔障频生却没想到生出了这般梦境,他试图破开梦境却毫无反应,体内灵力归于虚无,金身将他禁锢连动一动都无法。
这座金身表面看似光鲜亮丽,能被看到的地方完美无缺,但打造时似乎偷工减料,金身之下有一个缺口,约么有杯盏般大,那个缺口好巧不巧正对着他底部的花xue,因为有缝隙,他外翻的花唇迫不及待地伸展了出来,若是有人掀开桌布查看,定会讶异佛像底部怎会长了一朵鲜艳无比的牡丹花苞,甚至还有些温热的温度,碰一下就有花ye遄遄流下。
他全身都被金子包裹的严丝合缝,唯有那里被遗忘了,日日夜夜地感受着人们供奉的熏香,流出一波又一波的“圣水”。
傅钰目盲,看不见这里的景象,也看不见来人,但是能听,也能感知。
他知道有很多人来向他祈求“圣水”,但那哪里是什么圣水,不过是身体乍然出现的缺陷,所酿成的大祸。
他异常羞耻,即便是梦也不想将这东西流出,何况是赐予他人,但是那香被放入桌底,袅袅白雾升起直冲他的花xue,无论他如何忍耐,也受不了这种煎熬。
一次两次还能收缩花xue不使“圣水”流出,但是来的人不止一两个,他没办法忍上一天,花xue袒露在外,吹着风闻着香,比往日不知敏感了多少倍。
在一日又一日的煎熬之中,花xue放开了之前的羞涩,在厌恶中绽放的愈加妖娆,傅钰花唇本就外翻,如今被香气薰久了,也溢出了香味,像是一朵真花一样,自带香气招蜂引蝶。
天刚蒙蒙亮,傅钰便听到有人前来,缓缓吐了口气,又是一天灾难的开始。
那人打开门,冷风呼啸而过,吹进桌底,深深地吻了底下的花蕊一口,傅钰打了个冷颤,一股“圣水”飞流直下就要往下冲,傅钰及时用力,收住花苞,将“圣水”锁在体内,若是这是流到地下被人听见,定会疑心,若是好奇掀开这桌布,那么他将颜面无存,而且还有可能受到更加折磨的对待。
傅钰越用力收缩花xue,花蕊便越敏感,花蕾逐渐拧成了一个花苞,而那人动作极慢,也不知在拿什么,还不将器皿放入桌底,傅钰忍受的十分痛苦,若是往日他合上双腿便可,但是如今双腿被桎梏盘起,使不上一点力,他整个人身上唯一能动的只有那不该存在的部位。
那人将一个罐子推入桌底,拿出新弄来的香,近日大家争先恐后购买名贵的香料,他本认为佛有心救人便不会在意香料的品种,但是渐渐他发现,越浓郁的香料圣水便会越多,他又没有什么钱财去购买好香。
今天这香是从少爷房中偷来的,少爷虽然纨绔,但一向出手阔绰,他房间里的香定是极好的。
男人点燃了三炷香,浓郁的香气让人头晕目眩,他将香深入桌底供奉佛前。
这层桌布大家都默认不能完全掀起,因为这是对金身的大不敬,放器皿时也只能掀开一半,不能掀开再多。
花xue闻着不同于往日的香味,花苞缓缓打开,圣水直冲而下淌入罐中。
见这香果然有效,男人心中一喜,但又有些慌乱,毕竟是偷来的东西,难免心虚,从地上拿了个备用香炉,将香插入其中,推入桌底,随后起身去往门前,担心有人前来。
那香燃的愈来愈厉害,弥漫的香气尽数被花xue吸纳,忍不住流逝出一波又一波的清澈泉水。
傅钰皱着眉,这香……不对……
傅钰的身体开始发热,嗓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呻yin,往日他虽花xue沉醉于欲海,但是身体从未有过什么欲望,而今日整个人都头脑发昏,花xue奇痒无比,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帮他一解难耐。
这里的人不知道这金身之中,其实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公子,公子每日每夜都在被香薰缭绕,每时每刻都在为他们生产“圣水”。
男人见时间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就会有别人前来,忙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拿出罐子时大吃一惊,竟比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