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妖妇藏在佛像之中霍乱众人?”
傅钰意识刚醒,便听到这么一句,嘴唇蠕动想辩解些什么,但嗓子却哑得喊不出来,昨日那人抱着他要了又要,让他沉在欲海之中欲仙欲死,不知战了多少回,累得他现在话都说不出来。
他如今神智恢复,一切种种换得一声哀叹,紧握成拳地双手代表着他的愤怒,但是脸上不再表现更多。
傅钰跪在地上,头发没有时间竖起,胡乱披散在肩上,衣服虽然穿戴整齐,但是腰带过于往上,直接系在胸下,被这么一勒死肚子一下突出出来,浑圆的肚子从腹部顶起,乍一看真像一个怀孕五月有余的妇人。
但他的腹中装的可不是什么孩子。
“你这妖妇,竟将这些珠宝全部吃下,钱财是别人的,你自然要还,还不快快将赃物交还!”
傅钰倒是也想还,毕竟揣着这些他的身体很累,金银的重量不是玉势能与之相比的,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向前栽倒都极为艰难,恨不得立刻将这些碍事的器物拿出去。
“你不想还也得还,既然你这妖妇吞吃赃物装作孕妇,那就像生孩子一样将赃物生下来,来人把稳婆带上来。”
知府的声音一落,立即有人上前架起傅钰,将他放置在一张桌子上,两只手被分在两边,被桌面上的锁牢牢铐住,为了防止他乱动,两条腿也被硬生生扯开,脚腕被铁片扣住,整个人都被打开。
腿部被拉开时,傅钰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身下无论里外又肿又烂,白日里被百姓用硬物敲击花唇,晚上花xue又被流氓狠狠玩弄,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被凡人玩了个通透,冰冷的桌面刺激得他浑身一抖,一股热流迫不及待地从烂xue里冲出,身体这般反应,想来是已经被艹熟了。
傅钰仰着头高挺着圆滚的肚子,冰冷的锁链捆住他的四肢,使他无法动作,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透过他极薄的衣衫,触摸着他的鼓起的肚皮,这双手骨节分明,比一般女子的手大上不少,在傅钰身上到处游走。
那双手走到他的身下,将傅钰的裤带解开推至膝盖,他的衣摆极长tun部被好好盖住,将这个畸形的身体隐藏在Yin影之下。
那稳婆动作特别繁琐,左手挑开傅钰的衣摆,在众目睽睽之下探入了这具身体,傅钰的花唇肿得老大,将花蕊包裹的严丝合缝,和周围的花瓣到现在也还未恢复,依旧以展开的姿态紧贴着腿根。
微凉的手指在花唇摩挲,傅钰身体一抖,紧接着那人右手覆在他肿胀的腹前,用力往下一推!
里面这些东西不排出来,他可没办法好好玩。
那只手在肚皮上左右揉搓,把他的肚腹当成一块面团一般,反复抓弄,顺着他圆滚的弧度手掌在肚皮上一圈又一圈大力按摩,傅钰腹中翻江倒海,双手紧紧抓着上方的铁链,感受着体内的痛苦与些许快意,这两天他高chao无数,腹内积了不少yIn水,所以也意外地顺滑,堆积在里面的金银在波澜间被chao水冲入甬道。
“嗯!”
傅钰死死咬住唇瓣,花xue受了一晚上的蹂躏,被男人的阳物凿弄上百次,从天黑到天亮一直未曾停歇,虽然舒爽,但是舒爽过后却是被用过头的肿痛,坚硬的器物猛然掉落其中,自然受不了。
抵着他腿间花心的手指缓缓拨开禁闭的唇rou,一股清水倘然而下,打shi了那人的手指,冰凉的手指一寸一寸再次将这里打开,经过了一夜,里面不仅没有变得松,甚至因为使用得过于频繁导致里面有些发肿,紧致得令人倒吸一口凉气。
傅钰徘徊在痛苦与舒爽边缘,仅仅是两根手指都让他受不住了,昨晚是怎样的激烈可想而知。
阳峰在悄然之间顶开下裳,支起一个小帐篷来。
傅钰因为双目失明的缘故,感官特别敏感,他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的手指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是如何的在他腹上揉搓,那两根手指又是如何将甬道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拽出。
傅钰胸前一起一伏,呼吸愈加绵长,每拿出一件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折磨,而他只能平躺在桌面上,摇动着耸立的小腹,颤着眼睫,让稳婆帮他“助产。
那人的右手不曾歇着,时不时按压着他的肚子,然后顺势上前,解开他的衣带,将衣衫慢慢挑开,冰凉的手掌接触着白玉一般的细腻肌肤,让他忍不住再往里走。
傅钰脸色一白,这产婆怎么这般无礼!
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往前,最后碰到了他胸前的凸起,对方似觉得有趣两只手指夹着朱果摩挲,傅钰喘着气,他竟在众人目光聚集之下,被一个“稳婆”玩弄!
傅钰气的不轻,胸前气鼓鼓的,两个rou粒也被气的硬挺,让人更好玩弄,突然拇指覆上重重一按,电流一般的快感爽得傅钰目眩神迷,下腹一阵热流涌出,与此同时顶起的小帐篷突然喷出一道白浊。
清和宗的掌门,在凡间的公堂之上被人玩弄得高chao迭起,甚至爽得射了。
傅钰尚在痉挛之中,但站在他身边的人影可没有停下,两只手同时收回,再次放在耸起的肚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