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邪看到陆绻打开门,他比前几天更加惊艳动人,脸上透露出颓废和妖冶的病态美感,他抓着门板,指甲抠进木门里面,看到他像是在隐忍巨大的情绪,绷紧了全身颤抖。
陆绻看见刑邪,热气从血ye底下一股股地翻涌起来,尖叫从胸口处一路窜到了喉咙口,这个男人的气息盖过了身体的焦躁,在他狂吼的撕裂口处注入了平和,他浑身炸毛,蹿起将刑邪扑倒,两人从门口撞到了墙上,又从墙上跌撞进房间,双双摔倒在地板上。
刑邪推开陆绻的脸,低斥道:“不准咬。”
陆绻坐在他肚子上,没有理智,不打招呼地想要强暴他,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一样。
现在在陆绻面前刑邪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可以压制他体内躁性、比母ye更加美味的符号,他低吼着晃了一下就去咬刑邪手掌,直接一口咬出一个血淋齿痕。
刑邪感觉半只手心废了,骂了一声“妈的”翻起来把陆绻压在地板上,陆绻还折腾着要起来攻击他,他把人的肩膀摁到在地板上撞出声响,吼道:“老子不愿意让你干!”
“yiao!”陆绻和他对嚷了一声。
刑邪看陆绻一张嘴就露出幼兽的声音,顿时一股气生不起来,卡在喉咙里七上八下,努着嘴伏在陆绻耳边问:“你总是这样,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总是不打招呼,强烈地往他身上发泄着性欲。
陆绻两条腿攀上刑邪的腰,皱着眉头开始嗯嗯哼哼展示着他的难受,他想说但他表达不出来,刑邪身上的味道能够压住他对母ye的渴望。
他用手去攀刑邪强壮的臂膀,刑邪闻到他手上的药味道,他低头一看,陆绻手上有个针口,因为拔针后没有及时处理已经肿成小包,他抓住陆绻的手,生气问:“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把陆绻抱到床上,拿起酒Jing棉花给他揉肿包,陆绻窝在刑邪怀里,男人身上馥郁的桂花香将他的焦躁慢慢压了下去,反倒是一种想要缠绵玩闹的欲望浮了起来,他仰头去舔刑邪的脖颈,被人数次推开脸颊,“安分点!”
刑邪低斥着他,就发现不能惯,越惯越来劲,小家伙从坐在腿上的姿势已经曲脚跪了起来,从脖子一路亲到了他脸颊上,平常他身上的香味都是尖锐的硝烟,一个呼吸便能伤入骨髓,今天却变得格外清甜,吸着吸着越发惹人怜爱。
他把人连同手臂紧紧箍在怀里,佯怒低头和他对视,陆绻眨眨眼睛看着他,闭起眼睛仰起下巴,刑邪看着他那等人的亲吻的俏脸狠狠皱起眉,最终还是点了点那柔软的嘴唇,然后双唇覆盖吻了上去。
他们四唇交接,十指交扣,交叠的身体在床上压出深陷,火热的唇舌彼此纠缠和吸吮,敏感的上颚激出陆绻的呻yin,刑邪放开shi润软唇往下攻击白皙脖颈,陆绻比平常更敏感百倍地低喘,浑身战栗的样子更加yIn媚性感,他的衬衫被解开,漂亮挺立的双nai暴露出来,刑邪叼住那nai水晶亮的ru头,吸咬着用性器去研磨双腿间的秘地。
那性器隔着裤子已经挺硬非凡,研磨着软烂的花xue让陆绻断断续续的闷哼,爽得一段段地喘,软烂和坚挺的撞击只会让软的更软,硬的更硬,那shi润颤栗的花唇已经紧紧吸着润shi的内裤,被男人轻柔扯开后一条晶莹yIn丝长长拉开。
刑邪温柔的眼神在看到那银亮的丝线后蓦的变深,他手指狠的插入那一吸一合的娇xue,那小如红豆的嫩xue被粗糙双指撑大,硬物一进入陆绻就爽得惊颤起来,条件反射并起双腿往上弯折,就又被刑邪往旁边狠狠压开,两条美腿中间蜜洞大涨,那直挺双指在洞xue里面快速扩张,疯狂捣乱,陆绻咿呀哼着汁水飞溅,两瓣花唇软烂敞开,无数嫩rou被撑大又收拢,被双指夹着拧弄,进进出出,变着角度大力旋转,抽插出残影的时候陆绻尖锐嗯哼喷吹水来,爽到眼瞳涣散的时候一根勇猛巨龙没有征兆大力捅进,他眼睛蓦然睁大…
“嗯啊!”尖锐哼叫突破喉咙,那美味rou棒将小xue撑得几乎撕裂,草草扩宽后大力抽插,勇猛狂干,男人伏在他身上勇进勇出,rou红鸡巴在xue口大开大合,将逼Cao得前拉后扯,陆绻脑袋发热,一股焦躁从脚底滋生,从大腿蔓延,从交合处疯狂滋长,他喉咙的呻yin又转向低吼,他因为母ye产生的排斥反应正在和男人给他的欢愉较量,那子ye疯狂作乱,要他排斥这样勇猛的鸡巴,要让他活在母ye的臣服之下,它们一拥而上,紊乱神经系统给陆绻疼痛感,在排斥反应最激烈的时候,陆绻掐着刑邪的肩膀,高高地仰起脖颈,“啊——!!”顿时定格在当场。
“怎么了?”刑邪将陆绻抱起来问,“我弄疼你了吗?”
他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鲁了,见陆绻良久回过神来,看着他猛烈摇摇头,把整个人塞进他怀里。
陆绻爽得低咽。
母ye已经解开了,那来势汹涌的排斥反应在男人的荷尔蒙下根本不堪一击,他刚才完全射茫了。
一种没有任何负担、纯粹的爽感在他身体升腾,他挺直起来,急切地要刑邪跟他做爱。
“慢一点。”刑邪被陆绻吓了一跳,现在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