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说:“怎么了?”
妹妹断断续续地说:“不……我好像……还不行……”
水都这么大了还不行?我拉开她的手说:“行了,行了,别怕,你早就行了。”
对准鸡巴就捅了下去,但刚刚进去一点龟头,她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
这关键时刻,哪肯让她节外生枝,我贴着她的后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妹又是“啊”地一声,往床的那边滚去,这次叫得响多了,房门一开,妻子和妹夫立马闯了进来。真是奇怪,这时候妹妹居然飞快地拉过被单,盖住了身子,难道对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吗?弄得我也条件反射地捂住了鸡巴。
他们来得这么快,我真怀疑他们一直就蹲在门外面,妻子立即问道:“怎么了?”
妹妹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只会翻来覆去地说:“不行……我不行……”
这下妻子不高兴了,说:“你看你,要播种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进去过了,这次怎么不行了?这次不搞了,你们不就……白白那个了吗?
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牺牲了吗?啊?“妹妹紧紧地捂住床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妻子心又软了,坐到床头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说,”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继续了,你别想那么多。“
她一招手,让我也坐过来,握住我的阴茎对妹妹说,“你看,也就是让这东西进去一下,也就是进去捣鼓几下,喏,你摸摸看。”
刚才那一通折腾,鸡巴本来已经软了,妻子拉过妹妹的手握住鸡巴,它顿时又兴奋起来,在她胖乎乎的小手里一跳一跳又硬了起来。
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伸出的胳膊带出了半个乳房,在小灯的光线下照出一个球形的阴影,我的鸡巴涨得更快了,龟头挣脱了她的手掌,泛着紫色的光泽挺向她的脸庞,似乎一只手掌都握不下了。
最后,整根阴茎硬到极致,居然往上翘了起来,——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只在十几岁时才能把鸡巴硬成这样,连第一次跟妻子做爱都没这么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鸡巴居然也超水平发挥了。当然,或许也正是因为当着妻子亲近她的妹妹,这才显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鸡巴上轻轻撸了起来。妻子继续谆谆教导:“你不是自己说过,就当它是手术刀吗?也就是划两刀嘛,划两刀就好了,还根本就不疼呢。”
妹妹本来很顺从地弄着我的鸡巴,这时突然抽回了手,说:“不是的,姐姐,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就当它是手术刀好了,谁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反应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个……进来的时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没办法让它进来。”
妻子没想到还有这种理由,不以为然地说:“唉,你也想开点嘛,就当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东西,不就那么回事吗?”
我“噗哧”一声笑道:“这话说得,好像你见过多少那东西似的。”
妹妹也跟着笑了,她们其实是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我和妻子虽然婚前就有性关系,但那时我们已经决定结婚,而且她也还是处女,这一点妹妹也很了解姐姐。妻子瞪了我一会儿,忽然一转头转向妹夫,双手一扯就把他短裤扯了下来,然后直接抓住他的阴茎,把妹夫牵到灯前,说:“看看,看看,你们仔细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三个都惊呆了,没想到她做出这种事来。妹夫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看着妻子动员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裤握住阴茎,顿时给搞得手足无措,尴尬地“啊啊啊”着,说不出话来。
妻子刚刚三十出头,虽然没有妹妹那么丰满肉感,却也长得高挑苗条,加上一条笔挺的鼻梁,两只大大的眼睛,在大学舞会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将心比心,既然我对小姨子充满性幻想,妹夫对他这个大姨子大概也会有点想法。今天因为是到妹妹家,她也穿得很随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领T恤,下面是一条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从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见半个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经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两条结实修长的小腿,妹夫脸色发红,呼吸加快,鸡巴以不亚于我的速度涨了起来。
这时两个鸡巴并排挺在灯下,我们俩身材差不多,鸡巴的货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为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衬托下,阴茎就显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经埋进了肚子里,实战恐怕就捅得没我那么深。
另一方面,我因为割过包皮,龟头和阴茎之间的过渡看上去就没他自然。
妹妹看了两眼,期期艾艾地说:“嗯……没什么不一样……”
妻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得到妹妹的答案,连忙松开手,红着脸说:“嗯,那,我们继续吧……”继续?还怎么继续?
我正在心里苦笑呢,谁知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