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热的呼吸打在颈侧,虞清蹙眉想要避开,却被他强硬的顶在身体和墙之间,殿门不知何时已被关上,但内侍和侍卫都在门外,雁王不要脸他还要脸呢,于是小声道:“你……你想要什么自己拿,这里是宫里,雁王,你还要放肆吗?!”
虞清惊的浑身乱颤,以为他要直接进去,想起来山洞里那天被狰狞的热杵磨着顶入,恍惚中那种要被撑破的感觉,只觉得太过可怕……他是扭着屁股想躲,语调中夹杂着一丝恐惧:“萧嗯——不……你……”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陛下,”萧定川终于找到机会将皇帝抵在墙角,衔住白玉耳垂狠狠嘬弄了两下,才挨着他的耳边,一边啄吻一边轻声道:“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看着你……坐在上面……有多想……多想……”
人上点心,一应饮食起居不得苛待太师,待三法司查完,务必还朕一个好好的太师。”
“呜——”虞清呜的一声想躲,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敏感的肉粒被灵活的软舌拨弄吮吸,湿滑的感受奇怪却又让人浑身无力,另一边也被大手袭上,肉粒被指尖掐住,不住的揉捏玩弄,直到它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萧定川一手扶腰,一手托着绵软臀肉,中指插入臀缝仅仅没入半根,便被干涩的内里绞得无法动弹。下身肉棒已经将宽大的朝服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凸起,此时让萧定川放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皇帝又娇贵的吃不住疼。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思都集中在跪着的两人身上,只有岑翊和萧定川抬头看向上首,新帝神色淡淡的靠着御座扶手,垂着眼谁都没看,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一口,仿佛对堂下这些暗流涌动一概不知,刚刚说的有点多,累着他了。
但天子对谁都软,唯独对雁王,脾气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毫不犹豫的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滚”。
“唔嗯——不……”酥麻的感觉从乳尖蔓延到全身,虞清被他按在墙边,被迫挺起胸口将红肿的乳尖送到他唇齿间,被狂乱的舔吸逼到浑身颤栗,最后只能无措的咬住自己的指尖,压抑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骂来骂去的……你就知道一句放肆……”萧定川轻笑着沿着耳垂一路啄吻,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皆是满满的欲念:“我就是在自己拿啊,陛下不让吗?嗯?是谁说由臣随意挑的?嗯?皇上……皇上,你不想吗……”
他这幅姿态仿佛默认秦太师就是冤枉的,曹国舅就是查错了,大家就当无事发生,三法司赶紧查完算事。
一侧乳尖已被舔到通红肿胀,萧定川松开换到另一边,唇舌继续舔舐吮吸,下身双手也不闲着,包住两瓣绵软胡乱的揉捏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掰开臀肉,指尖没入臀缝寻到紧张的翕张的小口,沿着外面细密的肉褶打着圈。
隐秘处被触碰,虞清敏感的颤了颤,只是乳尖被疯狂舔舐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艰难的找回一丝清明,还没来得及推拒,身后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然侵入半个指尖,他不妨被插,颤着屁股惊叫了一声,眼角弥漫出蒙蒙水汽。
曹国舅那边则是强按下激动,三法司里有他们的人,不说定下谋逆大罪,也能剥了太师党一层皮,更别说还有个打入诏狱的意外之喜,就算皇帝关照不得苛待,进了诏狱也没有囫囵个出来的道理。
萧定川一脸焦躁,抱着人软声哄道:“乖,让我插插……插插就松了……”
没一会儿,虞清便已经软了身子,萧定川一只手向下滑到腰间,熟练的解开腰带,繁复的杏色常服散落开来,双龙玉佩随着腰带一起落下,外裤、中裤、里衣一件件落下,下身已经一片清凉,虞清终于急了,忍不住抬脚踢他,却又被他顺手架起来放到臂弯里。
嗯……整个议政殿一时鸦雀无声,新帝和稀泥的本事再创巅峰,一桩谋逆大案最后两边都不得罪。
会宁宫偏殿,皇帝私库。
没有润滑的甬道太过干涩,萧定川一指碾磨顶入,始终无法插到底,更别说顺畅的进出扩张。每每狠下心探入一分,怀里的人便被插的泣出一声惊喘,最后实在难以承受,咬着手背难受的挣扎起来。
他说着扒开虞清金绣福纹的衣领,露出底下细嫩的皮肉,埋首一阵狂吻,留下一串新鲜的红痕。
“哈啊————”
虞清被他吸的小声的抽气,落在他的衣襟上的手颤的抓不住,无力的勾了勾,像是推拒又像是无声的勾引,轻轻的勾在人心上,萧定川哪里还忍得住,唇舌倏然转向,拨开衣襟含住一边粉嫩的乳尖。
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虞清只感觉后穴突然一阵湿热,一个软滑的活物袭上,
萧定川额角一抽,闭了闭眼,欲火夹着不甘,他抽出手指,抱着人摆出跪趴的姿势,伏在层层叠叠委落的衣服里,抬起臀从后面掰开,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瑟缩了两下,他眸光幽深,喉间滚动了两下。
“萧……嗯啊——那里不……”
秦太师那边不知道该不该争,毕竟皇帝已经默认太师是被冤枉的了,到时候打通三法司随便审审,这事应该很快就能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