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在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挣扎着睁开眼,隐约记得自己不该喝酒。
朗清眼前都是重影,他眨了眨眼:“阿奕?”
朗清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他捏了捏眉头,勉强的维持着一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姿态,完全忽视旁边的人,一边漫不经心的欣赏舞池里的表演,一边盘算着精度条那玩意儿——实在不行就包个干净的鸭吧,最省心。
心随意动,易天宇扶着他,将剩下的酒强硬的喂到他嘴边,逼着他不情不愿的张嘴。澄清的酒液没入湿热的口腔,因为他的吞咽不及,又从唇角漫出来,一路沿着下巴、脖颈,没进衣领下面。
这幅美景实在过于刺激了,易天宇下面早就让他扭硬了,但他知道朗清还有朋友在这里,现在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又有朗铮这层关系在,他就算要泻火,也只能放开朗清,去随便让助理找个男孩来……但他想的再清楚,也没法骗自己,他现在就是想要朗清。
“叫阿奕也没用。”元奕捏着他的脸,不放过他面上一点情绪:“你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在我
易天宇红着眼,粗喘着解开了朗清的衬衫,迫不及待的舔吮上他精致的锁骨,一路辗转向下,最终衔住他一边小巧的乳头,快速抖动舌尖,没一会儿便将那粉色乳粒玩弄的肿胀充血,而他只会生涩的承受着他给予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连哼都哼不出来。
小朋友,朗清在心里默默琢磨了一下,感觉有点像阎九骗小学弟上床时的语气?他不是很喜欢,蹙眉犹豫两秒,不想费心推迟,只想快点打发掉他,便只好小口抿了一点酒,以示:“我喝了,您自便”。
几息之后,元奕强制冷静了下来,一面让人去调取监控,一面让家庭医生待命,打完这两个电话,他转头看到朗清的模样,一瞬间暴怒又起,压都压不住,“咵嚓——”一声摔了手机,想一想还是不解气,又“哐——”的一声,踹倒了一边的茶几。
这话易天宇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以往都是过耳不入,爱喝不喝,但他现在很想勉强眼前这个人一下,最好能勉强到他失个态。
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高估了易天宇的品行,这酒哪里是低度香槟?辛辣的滋味一入口便直击神经,热液顺着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呛的朗清一机灵,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诱人的粉色。
易天宇将手里的一杯酒递给他,顺手将他手边那杯端远了一点。
常年上位者说话时不自觉的带着些独断专行,但朗清酒量非常感人,闻言只好笑笑,端着酒杯闻了闻,并不打算喝:“抱歉,易总,我酒量不太好,比较容易醉……总之,谢谢你的酒。”
朗清的视线跟他的动作,只听他道:“这酒度数太高,不适合你,尝尝这个,怎么样?”
朗清在无声抗拒,但是并不激烈。而且易天宇发现,他没有喉结!怀里的身体愈来愈软,开始不适的伸手想要推开他,甚至张嘴想要喊人。易天宇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看着他红着眼,在他身下扭动的活色生香。
“不是过敏,绝对不是过敏,没什么大问题,酒醒了就好……”
不一会儿,朗清的酒劲逐渐上头,眼神也开始变得迷茫。他眼角微醺,坐姿慢慢歪斜过去,醉的外强中干。易天宇凑过去,扶住他手里歪斜的酒杯,在他投过来的疑惑的眼神中道:“你的酒要撒了……要不要,再喝一点?”
恐怕不仅是酒量不好,可能直接就没怎么喝过酒,易天宇不动声色的旁观着。
……
元奕一张帅脸怼在眼前,语气不善:“醒了?”
半小时后,元宅
那背影径直绕过转角消失不见,元奕堪堪赶到卡座,只见朗清歪倒在沙发一角,垂着头人事不知。他心里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走进一看,才发现他满脸红晕,衬衫解开大半,锁骨胸口一片晶莹水渍,红痕满布……一副被蹂躏的昏过去的样子。
元奕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卡座上低头走出来一个人,远远地看不清是谁。他愣了愣才想起来现在那里应该就朗清一个,阎九和曾淇淇溜的比他还早……他加快了脚步,不满道:“喂,什么人?!保安呢,保安……”
”
元奕一瞬间简直暴怒,但保安随后跟了进来,他反射性的匆匆掩上朗清的衣服,将人挡在身后:“滚出去!……别嚷!滚!”
“是,朗少皮肤比较嫩,有点敏感,但是没关系,擦干净就好了,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让他洗个澡。我这在开个凝胶,您让人给他红肿的地方抹一点……没有副作用,就是舒服点……”
他摇了摇酒杯:“酒量差就少喝点,男孩子怎么能滴酒不沾?”说完举杯与朗清轻轻碰了一下:“这个香槟度数很轻,口感也非常温和,基本上不太上脸,最适合你这种……小朋友。”
朗清比他想象的醉的更沉,本能的维持着跟不熟悉的身体的距离,“要不要再喝一点”这种复杂的问题,显然是把他给问住了。只好蹙着眉头为难的看着他,面上的疏离因为这份迟疑而散开,显出十分难得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