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一贯会说甜言蜜语的,床上更是什么都敢叫,叫床喊得又sao又浪,老公、主人、大鸡巴哥哥,什么好听喊什么。
向北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给钱也大方,虽然不是每晚都给他营业额,但是总会给他过夜费。
李慕也心满意足,一个只有晚上会出现,慷慨大方且尽职尽责的嫖客。他一个脱衣舞男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天晚上,李慕扫一眼vip卡座,没看到向总。
他松了口气,向总确实很猛,可他的鸡巴也太大了,干得他受不住,屁股还疼呢。可向总给钱是真大方,要是能被他隔几天cao一次就好了,天天这样,他那根鸡巴自己是真的吃不消。
在舞台上扭得姿势也有一点点僵硬,李慕咬咬牙坚持,强撑着的倔强表情反而更加风情万种——
一看就是被干得腿都软了,指不定saoxue都没合拢就在上面跳脱衣舞呢!
观众们更加激动,甚至在塞钱时抓着他的nai子不放,下面的手指更是快插到小xue里面去了。
“小慕,昨晚被谁Cao的,鸡巴那么大,连你都受不了?”
“saoxue疼不疼,今晚跟哥哥走,温柔点疼你。”
李慕单纯又放荡地和熟客们打趣几句,对他们的邀约却不做回应,他今晚会陪的,肯定是给钱最大方的那个,温不温柔的根本不重要。
——
向北来得晚,他来接人的时候舞已经跳完了,观众们已经将舞台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往他的胸衣内裤里塞钞票,占便宜,nai子上留了好几道红痕。
向北脸色不好看,小婊子昨晚还在自己身下叫,今天就被各种男女摸。
想想自己昨晚还是体贴他了,干得不够狠,今天还可以下床跳舞,在别人面前扭得那么sao。
正想让经理把人叫过来,就看他已经和京辉娱乐的大小姐走进了后台。
昏暗的灯光下,向北脸色晦暗不明,但他起身跟了上去。
乖巧的黑发埋在女人胸前,叼着nai头使劲吮吸啃咬,甚至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磨蹭碾压,在洁白柔软的rurou间一脸沉迷。李慕的下身已经勃起,隔着薄薄一层内裤,顶在女人的丝袜上摸蹭着。
而那女人也抓着李慕的巨ru玩弄,晃荡着ru球轻轻拍打。
两人沉迷于互相玩弄nai子的快感中,脸上都是愉悦。
向北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打扰一下。”
看来哪怕是双性人,也把女人迷得死死的。埋头在女人胸前握着大nai子吸,妈的这小子还恋ru?
nai子他没有,大胸肌倒是有的,这浪货要是想吸也行。
李慕抬起头,脸上丝毫没有被捉jian的惊慌,尴尬倒是有的。
接客的时候被另一个客人看到了,而且这个客人还是最近的重点客户。
好在还没脱裤子,不然他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刚刚在舞台上也没见着他啊。但凡你提前打声招呼,也不用搞得现在像捉jian一样,多影响他的名声啊——别人还以为他有主了呢。
他正想和大小姐道歉,暗示她下次再约,大小姐却惊慌失措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向总!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对不起!”
“滚。”
——
向北心情恶劣,哪怕只是他的小情人,这男人也容不得他勾三搭四。真把老子当嫖客了?
“你能干女人?就你这小鸡巴?”
哪个男人被说小都不乐意,可面对金主,李慕只得忍气吞声,甚至主动脱了衣服伺候他。
他哪里只是能干女人,甚至比起男人更喜欢女金主呢,不仅不用被干得连路都走不稳,还能抱在一起玩nai子。
“不洗干净屁股等我,你他妈去接客?”向北都给他气笑了,他本来还想装斯文人多装几天呢,“小婊子,欠调教?”
向北身居高位,长期在黑白行走,年轻时什么血腥活没干过,身上煞气惊人。
一双厉眼淡漠地盯着他看的时候,李慕腿都有些软了。这男人长得再帅也没用,太吓人了,像是吃惯了血腥的猛兽,让他每次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向北平日里就糙的不行,床上的狠起来更是粗暴。
之前李慕吃不住Cao了就直接把人绑在床头干,saoxue不愿意咬紧更是拿了鞭子就往那两口小xue抽,折腾得李慕在床上再也不反抗他。
李慕只不过走神了一瞬,向北就发现了,
“还想着女人呢?要不老子送你回去?”这问得真是体贴又礼貌,李慕倒真是要信了他了——要不是他已经把衣服随手扯了,八块腹肌大咧咧地露着的话,这个男人身材很好,连胸肌都很饱满,鼓鼓囊囊地,几乎要撑破了那层皮rou,压倒性的力量蓄势待发。
“看什么呢,sao婊子?”向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舔了那么多天了,还不是去抱着nai子吸?”
李慕咽了咽口水,胸肌和腹肌是一回事,nai子是另一回事,怎么舔了一种就不能舔另一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