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治一治骚病。
顾希目瞪口呆地看着继子的阴茎,莫安澜的阴茎不仅长,而且不可思议的粗——几乎可以说是和他父亲的不相上下,可能更粗一些,短了很少的一点。
顾希抿了抿唇,想起了被莫仪那根东西入得欲死欲仙,叫得停不下来的感觉。
“喜欢吗?”莫安澜看着小妈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用肉棒色情地逗弄着他的穴缝,“是不是和父亲的一样大?我比父亲还粗对不对?”
“父亲肏得你爽不爽,现在被他的儿子肏,比一比谁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父子两个的肉棒都被你吃了,你可真是骚啊。”
“啊啊……”顾希抑制不住地仰头尖叫,不仅是因为被过于粗大狰狞的阴茎插入,更因为肏他的这个人是他的继子,他丈夫的儿子。
感受着身体被肉刃一寸一寸破开的快感,顾希咬着牙,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荡妇,被他们两父子都操过了。
莫安澜说起话来凶,做爱的时候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小妈。
硕大的龟头,粗大的棒身缓缓进入,让小妈的肉穴有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自己。
最后“啪”的一声,是肉体撞在一起的声音,在顾希的啜泣中,柔软的肉套子、让人销魂得头皮发麻的地方终于将莫安澜整根含了进去,
好紧,好热,湿滑软嫩,里头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一起吮吸,舔着棒身的每一根经脉,贪婪地吸啜着龟头,想要榨出每一滴精液。
莫安澜爽得头皮发麻,他的小妈,实在是太美味了,这种尤物,怎么能让父亲一个人享用。
莫安澜眯着眼,在小妈窄紧幽深的嫩逼里抽插起来,在沁着蜜水的肉穴贪婪吮吸下,整整二十多厘米长、比顾希手腕还粗的硕大阳具整根插入了顾希的身体里!
哪怕不愿意面对,顾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他肉穴的硬物肏出了淫性。
继子的技术不如他父亲,可是他的身体更年轻、并且渴望性爱,抽插起来更是不留余力,伺候得顾希脚趾都酥了。
“啪!”“啪!”“啪!”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又重又快,身强体壮的继子像是打桩一般奸淫着自己的小妈。
顾希忘情地呻吟着,完全忘了正在入自己的人是他的继子,插在身体里的鸡巴好粗,好大,好用力,肏得他好爽啊……
顾希的下身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濡滑。
一双藕臂主动环住继子的肩颈,依恋地靠在他怀里,肉穴配合着他的阴茎吞吐。
美艳的小妈表情迷离,吐气如兰,迷醉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插入、抽出所带来的销魂快感中,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退出低声呻吟着。
这张椅子是莫仪在办公室里接触的最多的地方,他曾经坐在椅子上,让自己的小妻子在他的胯间含肉棒;也经常让小妻子坐在他腿上挨操。
而如今依然是这张椅子,顾希还是那个美丽精致的顾希,依旧被肏得淫水直喷,只是成熟冷峻的莫仪换成了年轻火热的莫安澜。
继子的肉棒有力地分开羞涩躲藏、柔柔紧闭的后穴。
后穴太紧了,好嫩,就像还没被父亲肏过一样——这个想象让莫安澜激动得粗喘不已。
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略显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后穴,如同铁棍般深深的插入了顾希的下体,钉得他动弹不得。
咕滋咕滋……
啪啪啪……
肉棒开始抽插,从开始的干涩变得水声滋滋,从开始的和风细雨变成狂干猛插。
顾希哪里受着住这么猛的肏干,一阵阵无力急促的呻吟从小嘴中吐出,整个人被肏得颤抖不止,菟丝花一般攀附着继子,沉浸在那根阳物赐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十下,二十下抽插……
莫安澜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又像发情的工狗一样只想交配。
一百下,两百下……
莫安澜肏自己的小妈是真狠啊,仿佛丛林了饿极了的狼,眼里冒着绿光,精壮的腰身像是公狗一般挺动,肏得顾希叫得停不下来。
太舒服了,被年轻的继子给予的快感,时而让顾希爽得像是处在云端,只想尽情浪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录着软绵绵的舒服;时而又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拖着顾希坠入欲望的深渊,只能被快感中臣服,成为男人身下被彻底驯服的雌兽。
莫仪出差了好几天,顾希都没有被操过。
忽然被操得这么凶,哪里受得了,呜呜咽咽地哭得停不下来。
可他哭得太软了,靠在继子的怀里,大鸡巴肏他一下,就抽泣一声,声音小得像是没断奶的奶猫,哪里是求饶,找肏还差不多。
莫安澜被他勾引得呼吸更加粗重,恨不得把小妈能吸会咬的两只穴干烂了,灌满精液,射大他的肚子,让他以后只能在床上一个接着一个地给他们父子生宝宝。
一抽一抽,既不留情,也不停顿,莫安澜的体力好得惊人,一口气就干了顾希三百多下,精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