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余光瞥见一道衣角飘过。
李虎脸上挂起一抹笑容,马上又消失於无形。
只见他脚下生风,几个跳落之间便登上了屋顶,迅速地沿着屋脊跑远了。
那盯着他的视线也随之消失,相比盯梢的人也跟不上李虎的速度。
多亏了李壮,李虎不光会炽阳诀,武功也没有落下,自然比炽阳门那些人更胜一筹。
李虎就像是只壁虎一样飞檐走壁,很快,他就发现整栋宅邸并非空无一人,而是都待在了室内。
他悄悄掀起一片屋瓦,就看见室内一片肉花花的淫乱景象。
三四个穿着家丁衣服的男人坦诚相见,彼此的肉穴中穿梭着肥硕的阳具,淫叫地起劲,汗臭味直扑脑门,令李虎直接把屋瓦盖了回去。
随後,李虎又去好几个房间偷窥,几乎每个房里都有一群男人正淫靡地交合,李虎甚至看见有件房里是好几个家丁正轮奸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粗壮农民,那个被轮奸的农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色精液,已经神志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了。
这白日宣淫的场景自然不会是普通大户人家里该有的场景,李虎先下也有了盘算,心想此处绝对跟炽阳门有些瓜葛,就不知具体为何了。
李虎收敛因为底下放荡春情而激荡起来的欲念,准备继续去探索这片宅邸,忽然间,他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沈遇!
沈遇看起来特别慌张,腰带都没系紧,直接冲进了一扇门里。
李虎见状迅速翻到那座房的屋顶上,心中却暗自有所预感,他将见到些什麽精彩的事情。
李虎翻开屋瓦,往底下望去,就见沈遇闪身冲到屋子的一堵墙面前,那墙看起来没什麽特殊,挂了一幅山水画,但沈遇却将那画卷掀起,露出了底下的玄机。
那是个小巧的铜炉,就被安置在墙壁里面,沈遇满脸潮红,一只手盖在铜炉上转了三圈,另一只手则是将自己的衣带彻底解开,露出了一副成熟的男性胴体,看得李虎口中津液大增,他早在昨晚就把沈遇看了个精光,此时虽然只能瞥见一点,却也足够勾起他昨晚的回忆,令他欲海乍起波澜。
同时底下随着沈遇转动铜炉後,他身侧的地板突然塌了下去,露出一条斜通向下的楼梯,沈遇急忙走了下去,地板随後便在他身後复原,而李虎看见了这一切後暗道一声果然,也跟着翻身到了地面上,见左右无人,便直接进了门,照着之前沈遇的动作也转了三圈铜炉,果然就看见那楼梯再度出现,李虎快步走下去,身後的地板在他头顶上关闭。
刚进楼梯就感受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李虎急忙运转起炽阳诀,一方面御寒,另一方面也是以防万一,抵御淫毒之类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楼梯底部时,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呻吟从底下传来。
李虎停住脚步,探身望去,就看见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俨然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密室内还放着几张桌椅和一个书架,而且还燃着一盆火炉,至於那声呻吟,则是来自於沈遇。
此时沈遇整个人仰躺在地上,手里抓着一个粗大的碧色玉质就往自己阳穴里塞,那玉势光肉眼估摸就有婴孩手臂粗细,李虎估摸自己向将其吃下都要做一番准备,却没想到沈遇的阳穴居然一开一合间就将那玉质的龟头含进去了大半,而他本人更是发出了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跟胸肌,最後索性乾脆俐落地将整根玉势直接塞进了他的阳穴里,然後就是来来回回地抽插不停。
沈遇叫了起来,破碎而毫无章法,只是单纯地嘶叫着宣泄自己心中的淫欲,而随着那根玉势在他阳穴中进进出出,他自己的阳具也竖起了旗,顶端有一阵没一阵地冒着淫水,顺着阳根留了下来,打湿了他整片腹部,隐约地显出一点点腹肌的形状。
李虎只觉得下体阳具高指,头脑中清明不再,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像只猛虎一样扑上前去,直接压住了自慰地正欢快的沈遇。
乍一下被人压住,沈遇也慌了神,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下一秒,李虎便直接将他阳穴里的玉势拔出,紫鞠杵自行变化,一杆钻进了对方那火热的湿穴中,引得沈遇高亢地尖叫出声。
但才叫到一半,李虎就直接那嘴堵住了对方的嘴,两个男人立马开始交换起了唾液,两条舌头疯狂地在彼此的口腔内舞动,沈遇身上那股成熟男人的味道可以说瞬间蛊惑住了李虎,而李虎那阳刚的汗味儿与麝香也同样令沈遇失了神,两个人立马大开大合地交干起来。
李虎先是与沈遇正面紧紧缠抱,沈遇的双脚还交叉夹在李虎的蜂腰上,然後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地上,如同两只交尾的雄蜂,李虎的阳具在不断抽插的同时还在不断胀大,一直到比之前的玉势还要庞大的程度,将沈遇的阳穴彻底撑大了一圈,看上去边缘都是鲜红的肉色,而沈遇却像什麽感觉都没有一样,只是疯狂地吸吮着李虎的口水,双手在李虎的背脊上摩挲不停,而李虎更是觉得自己如临极乐,阳具就像泡在一汪热泉一样,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