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堂忽然感觉腰间一麻,发现自己便又能说话了,连带着脖子以上都可以动作了,立刻抬头望去。
黝黑的阳物劈啪一下打在了燕北堂小腹上,青年也顺着阳具的根部攀附而上,双手来回地套弄着燕北堂的阳具,渐渐地,燕北堂的马眼中渗出了一缕缕透明的淫液,借着淫液的润滑,青年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燕北堂也渐渐开始呻吟起来。
青年一路将燕北堂扛至深处的一个房间,房间内熏香四溢,红帐披挂,燕北堂不知为何,一进这房间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变得迷蒙了起来,连自己什麽时候被放在铺满软毯的地上都不知道。
青年见状,微笑着放过了对方那已经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胸前两点,顺着他的腹肌一路摩挲到了燕北堂下体。
燕北堂突然剧烈地叫了一声,原来是青年已经趴到他的身下,一口就将对方的阳具给纳入口中。凭心而论,燕北堂的阳具虽不算太大,却也不算小,足足十六厘米的长度,黝黑的茎干上青筋暴起,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性奋而一抖一抖的,但青年却是没有半点适应,直接就将这根阳具整根吞入。
燕北堂脸上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青年低下头,直接埋在燕北堂的胸口,嘴上开始疯狂地吮吸着燕北堂暗色的乳头,时不时还在对方厚实坚硬的胸肌上咬几口,燕北堂嘴里一开始还在骂骂咧咧,但当青年猛地点中对方下腹的一个穴道後,他便突然间滞了一下,呼吸也迅速变得急促起来。
燕北堂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喝问道。
结果下一秒映入他眼帘的场景却令他又惊又怒,只见那无名青年一脸淫靡的笑容,一边伸手抚摸上他的胸膛,一只手则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阳根,燕北堂立即破口大骂: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狡黠地一笑,一边继续吃着燕北堂的乳头,一边开始用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连连点中好几个穴道,每点中一处,燕北堂便浑身一颤,脸色也越来越红,忽然,青年双手顺着自己刚刚点过的穴道轻轻一推,燕北堂顿时叫出声来,同时,他的阳具也开始逐渐竖了起来。
青年的脑袋开始上上下下地律动,吞吐着燕北堂的阳具,他的阳具刚刚体会过青年口腔的温暖,现在又感受到对方不断吞吐时那种口腔刮擦过龟头,牙齿轻擦马眼时的敏锐快感,让燕北堂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爽.......你好会含啊......吃老子的JIBA.....对...对...啊..啊......”
“淫贼!肏PIYAN的玩意!放开老子!有本事跟老子再大战三百回合!”
高举的阳物已经将燕北堂的裤裆顶出了个帐篷,帐篷顶端也早已渗湿,青年笑了笑,一把剥下燕北堂的裤子,露出两条毛腿,还有腿中间的卵蛋以及挺立的男根。
青年忽然间将口中的阳具全部吐了出来,然後撅起嘴唇,包住燕北堂的龟头,用力地吮吸起来,一边吸,一边慢慢地低下头,好像他就像是一个妖精,正在采补路过野汉的JINGYE一样。
青年自然不听他的,一只手已经将燕北堂的衣襟解开,露出底下长满胸毛的胸口还有那虯实有力的方正肌肉,好一条壮汉!看到这一幕,青年眼中欲念更深,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燕寨主远道而来,红灯院自然是要好生迎客,只不过从之前的情况看来,燕寨主似乎更喜欢强硬一点的,小生便顺了您的意罢了,好好地与您.....大战三百回合。”
这种招式令燕北堂又是大叫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回他也没在收着自己的声音,直接大声喊了出来:
燕北堂此刻感觉自己的阳具像是误入了一片潮湿又松软的洞天福地之中,青年不光是口技了得,舌头上的本事同样也不弱,一条肉舌像蛇一样在他的阳根上缠绕不定,不过一个深喉,就让燕北堂享受到了之前数十年都没尝过的人间极乐。
“啊啊啊啊!!!!爽!!!你吃的老子好爽!!!!
,若是有武功高强的人来,甚至会发现这青年所走过的每一步路连脚下的地板都没响一声,若非内功深厚之人是绝对做不到这种地步的。
“妈的.....妈的........爽.........你到底干了什麽.........老子怎麽这麽.....爽......啊啊!!”
有道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於此刻的燕北堂来说这话倒也不假,因为现在的他也顾不上什麽礼义廉耻,遵循守旧了,甚至他连含着他阳具的是个男人这件事都没怎麽在意了,只顾着尽情享受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说完,青年便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薄衫,露出了自己精壮修长的身躯,在周围一片红帐的映衬下更显得诱人且情色,到最後,青年浑身赤裸裸地站在燕北堂面前,小麦色的皮肤与肌肉线条分明的躯干相得映彰,一双布满青筋的大脚还有粗壮的大腿直接迈上了床,青年直接赤裸着坐在了燕北堂身上。
“你....你他妈对我干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