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实际的疼痛,这不是梦,是真的。
一根如冰锥般凉的硬物穿透过她的下体,朝里面不由分说的撞击,膨胀起来的硬物越变越大,冰凉的东西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在脆弱阴肉里强行抽插,捅破出来的血成了一点点的润滑,他没有停歇,掰开她的双腿,捅入速度加快着塞进去。
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令她的喘息声全部堵住在嘴中,舒琼被掐的面色尽是狰狞,眼珠子快要蹦出了眼眶,痛苦绝望,干燥的阴道融入着冰锥般尖锐生生刺入,插得她生不如死,带血的手指无力抓着脖子上的手腕。
求生的念头太过强烈,她边哭边试图动着腿去反抗,可他的手指却生生扣进入了她脆弱的嫩肉中,从她的皮肤里挖出来几滴血,也一同染红了他冰凉僵硬的指尖。
“唔!”惨绝人寰,嘶哑闷叫声,舒琼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具仿佛被附身的死尸,在她身体里面凶猛的发起进攻,那根巨物撑大起了她的肚皮,甚至也一同胀开狭窄的阴道,她哭的不省人事,嗓子嘶哑也吐不出一句哀求。
男人泛红的双眼中,不存在一丝理智,仿佛只被赋予了他操穴的动作,成功撑破了阴道,巨大的肉根半个戳入子宫里捣碎了整个阴肉,冒出鲜红色液体喷涌在连接的下体里。
舒琼痛不堪忍,差些要活生生的丧命于此,她的双腿也再无力气去反抗,等脖子上的手劲一松,便能听到她呜呜哀哭求救声。
“饶了我啊,饶了我!求求你……救命唔啊!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啊啊!”
脖子上被抓住一道道鲜红的血液,他依然是自顾自的侵入,这里黑暗的她除了能隐约看到男人凶煞的五官以外,便听得到有东西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血流的太多,下体已经疼的麻木,失禁一般,往外不停蜂涌出大量血液,男人煞意直勾勾盯着她面色,重新掐住了她已经冒血的脖子。
黑暗中,全身冰凉的尸体压在她的上方,见她下体折磨鲜血淋淋,臀部往后挪动再次顶撞,坚硬的肉根,翻涌戳在血肉泛滥的子宫里,接着急促的顶撞,即便被掐着脖子,她还是艰难吐着啊啊呻吟,血肉被抽了出来,越来越多……
舒琼张大了嘴巴,不停哈着喘气,失血多了起来,大脑晕沉越来越看不清了,就连闭上眼也是一模一样的黑暗,阴嗖嗖的冷气,耳边又开始回荡起来那消失掉的铃铛声。
震聋,刺耳。
当她再次醒过来时,是在一间卧房中。
富丽堂皇的寝卧,她躺在一张两米的大床上,望着周围宽大的空间,黑白装修一体的屋内,窗户被木板钉的严严实实,桌子上摆着一张灰白色的遗像。
那男人,就是她在棺材里一同躺着的尸体,工整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甚至粉琢薄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就能看出他是个成功人士。
而她只觉得阴冷恐怖,看着自己身上盖着大红棉被,吓得尖叫起身往后退,可却引来下体的一阵痛,身体被分割成两半的痛苦,她一边叫着,眼泪也随着嘶哑的叫声,一同流了下来。
这时,门却开了。
舒琼更害怕了,抓着自己身上被套的红色嫁衣,看到是一个中年男人和女人,他们与遗像上的男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女人开口便说道。
“既然醒了的话,那我便告诉你,今后你要为我儿子守寡三年,你们昨日已经成亲,这是不可回改的礼数,三年里你不能出这间屋子。”
舒琼瞪大惊恐的杏眼:“你说什么!”
她尖叫到失声:“我根本就不愿意!要不是我妈骗我,你以为我会跟一个死人结阴婚吗!”
女人说话声尖酸刻薄:“钱都已经给你们家了!现在可是你说话不算话了?我告诉你,你没得选!”
“你最好给我老实待在这里!惹到我对你没什么好下场,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佣人会给你送饭,我可以让你饿死在这,好让你去陪我儿子!”
男人搂住她的肩膀走了出去,一声剧烈的关门声,舒琼浑身发抖,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领口,起伏的呼吸几乎要将她难受到窒息。
她试图想动着身体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中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血,还有白稠的液体。
舒琼难以置信去用颤抖的手指勾起那些液体,是真实存在的东西,甚至是脖子上被他掐出来的伤口。
那不是梦,她在棺材里面,被一个死人操不是梦!
舒琼跌跌撞撞的跑下床去扭动把手,果然打不开,拍打那扇大门,大吼道:“放我出去!你们儿子,没死,他没在棺材里死啊!他没死!”
接连的拍打,将她的手心震得麻痹,外面的人也毫无任何回应,她现在只要看到桌子上的那张遗像,就会全身充斥着寒冷,整个人掉入冰窟中,满身冷气发抖。
脸色白的也几乎跟个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住在这里的第一天,没有人给她饭菜吃,晚上她紧紧的蜷缩在那张大床的被子里,不敢去看那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