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不住他性子里的病虐。
她的胳膊被绑在了两个床柱上,上半身大字张开,韩杏看到他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灌满黑色墨水的针,插上线连接电源后,发出嗡嗡的类似电钻声。
“你要做什么!”她慌乱吼了出来。
冯长鸣没看她,拿起白色的药膏,从手指上沾了些,涂抹在她的锁骨下面,任由她大吼小叫,银针刺入了她青红的肌肤中。
“额啊!痛啊!”
那些麻药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不过是涂抹的,扎入皮肤里的针,该疼还是疼。
他已经在轻了,紧绷着唇,额头青筋都在用力。
“姐姐,你如果不想让我失手,那我劝你最好不要挣扎,你也不想被我给扎成马蜂窝吧,嗯?”
“你该死!你该死啊!”韩杏气怒了眼骂他,泪珠滑落至耳朵里。
“没办法,谁叫我这么喜欢姐姐呢,你拼命说着你不是我的东西,那我只能用行动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东西!只要纹上我的名字,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你混蛋啊!”
嗓子吼叫嘶哑了,她痛不欲生拽着手腕上的绳子,针扎入进去的力道逐渐缓轻,黑色的墨水在皮肤里晕染开,左边的锁骨下方,一个一个的刻下三个字。
“冯长鸣……我求你,呜我请你饶了我啊!我讨厌你,我根本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在犯罪,你就是个强奸犯!”
“给我闭嘴!”
他第一次声嘶力竭朝她吼了出来,嗓子都破了音,手劲没控制好,针几乎完全扎了下去。
“我不是强奸犯,我爱你!我爱你啊!你是我的姐姐,是我的女人,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
韩杏望着苍白的天花板,脸色变得几乎比墙壁还要白。
“我不是……”
他笑的嘴角开始抽搐,攥着纹身笔,一针一刺的咬着牙:“都刻上我的名字了,有谁会信呢?”
锁骨下面的刺青留着冯长鸣,三个龙飞凤舞的字迹。
生怕伤口感染,他连工作都丢下了,在酒店里每天陪着她,大概是他手生,纹身扎进去的地方不停流着血,让她足足疼了一星期,想着办法去挠那地方,冯长鸣找到让她注意力分神的办法,天天将她操的根本没力气去顾得上锁骨的疼。
射进去她子宫的精液也随着每天操她的次数而增多。
他本就有意让她怀孕,即便她再不愿意,每天喂给她的饭中也有助孕料,这些都是他托人空运过来的食材,然而都是韩杏不知道的。
在这里待了一个月后,出差要临时变动地方,他买了两人的机票,准备第二天早上就离开这。
“姐姐一刻都不能离开我!等到那边之后我会找个舒服的酒店让你住下,辛苦一段时间,下个月我就有休假能好好陪陪你了。”
他压在她的身体上,膨胀的下体还连接在她的阴道中,一手捏着她敏感的乳头转动,趴在耳边轻轻念叨着。
韩杏转过头,唇瓣擦过他的脸颊,双眼无神盯着大门,却在计划着离开这里的逃跑时机。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然而只要能把她的裸体套上衣服,就能随时逃离他身边了。为了不让她出去,他将她的衣服全都扔了。
然而离开这肯定要给她衣服穿,冯长鸣买来了一件长到脚踝的淡绿色长裙为她穿上。
这是他在商场里一眼就看中的裙子,买下它的时候就幻想着穿在她身上有多漂亮,高挑的身材,轻而易举地驾驭住了这件衣服,长发垂拂在精致的脸蛋侧,勾去耳后,沉鱼落雁。
明明是个成熟的姐姐,又被他打扮成邻家女孩的姿态。
他简直要喜爱死了,抱着她不停的亲,单膝跪在床上压住她的手腕,舌头搅拌的她呼吸均匀不畅。
将她带出酒店,他一刻都不敢松手,已经提前在酒店门口预定了去机场的车,可她却突然蹲到地上不肯走了。
“我想喝热水,我肚子疼。”
冯长鸣以为她是来生理期了,这一个月都没来,算算时间也是该了。
“那你先上车,我去酒店接杯热水给你。”
韩杏被他轻松抱起来,快步把她放上车里,叮嘱着司机看着她。
车里,她双眼直勾勾地注视他背影,见他走进了酒店,玻璃感应门缓缓合上。
二话不说打开了反锁的车门,冲下车往马路对面跑。
“欸!姑娘!”司机朝她大吼。
她根本什么毛病都没,穿着平底鞋飞快穿流过车辆稀疏的马路,朝着对面人行道跑去,裙摆扬起。
她太久没锻炼,粗喘着哈气不停往前跑,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停下,离他越远越好!她甚至不敢去往后看,害怕被发现,眼泪都挤了出来。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警报声。冯长鸣停下来了脚步,回头看去,那司机下车大声喊着对面逃窜的人,在他视线里只留下一抹淡绿色的衣角。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