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脊背上用力敲了上去!
这一声足够将她的骨头给打碎掉,女孩儿痛不堪忍的双手剥离了那根树杈,重重的倒回地上,脑袋磕在坚硬草皮,紧接着是一双穿着人字拖的脚,朝她胸口踩上来。
接着是越来越多的男人们闻声赶来,抽出皮带,拿着柳条,摘下拖鞋,朝着她的身体上一番毒打,她的双手和双腿被拉扯着,身体张开成大字。
粗鲁的男人们将她打的嘴角冒血,全身布满青痕打烂的皮肤里面流出脓液,干哑的声带已经扯裂,她叫不出声,啊啊张着嘴巴中,绝望闭着眼承受着这番毒打,内脏火辣的疼痛,皮肤的每一寸,都像是要被撕开。
十二岁的女孩儿,在高大成年男人手下,被打的双腿和脚趾都在往外流血。
到最后,拽着她的脚踝,将她一路拖去了地牢里面,甩进去接着是新一番的轮奸。
手掌被粗糙的树皮割烂开,摁在水泥地上奋力扒着试图往前逃跑,她无望无声的哇哇孩啼哭声,充斥在空洞的地下中。
嗓子破音像是扯着乌鸦般难听叫声:“贱狗错……啊啊!贱狗错了啊!饶命,饶命!贱狗的真的知道——”
“你妈的给老子闭嘴!今天干不烂你这个逼,我他妈就把你给弄死!”
“操!居然敢想着逃,你真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啊!”
“本来想着今天让你接客,那看样子也只能明天了,你以为你逃得过吗?生来就是被人遗弃的狗东西,能把你给养活到现在,让你磕头跟我们道谢还来不及,居然还敢想着跑!”
“贱逼给我张大了!不是夹的挺紧的吗?婊子,我看那些男人们一定爱你爱得不得了,用不了多久,你这副身体迟早就能够赚回本了!”
女孩儿哭的撕心裂肺,她双手被摁压着无法动弹,双腿大敞躺在病床上,老旧的病床,伴随着男人操穴的东西,一抽一插不停活塞运动起来,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
阴肉不断往外扯着翻开,惨痛的小脸上拧皱着疼痛,与男人们的舒爽相比,她的痛苦已经不值一提,侵犯的速度加快着,抽烂的身体上血液直流。
膝盖上面跪满的淤青,已经开始发脓化烂,哀求声,到最后逐渐被逼着演变成了道谢。
“贱狗……贱狗谢谢主人们的养育啊,啊痛!贱狗愿意,呜呜愿意给主人们效劳,不要再操贱狗了,贱……哈啊贱狗,要死了,裂开了,骚逼裂开呜呜啊!”
“妈的这不挺会说的呵呵,接着啊,怎么感谢你倒是说啊!”
“贱狗…”她紧抿的咬住牙齿,幼齿的脸蛋爆发涨红,连同脖子被抽烂的伤口,也开始跟着流出血液。撕碎的嗓音,爆发出无尽的哭求声,回笼在地牢里。
“今天收入怎么样?”
“可以啊,瞧瞧我这手里的钞票,为了不让人怀疑,只能用现金!”
“哈哈哈行啊你!”
他靠在凳子上,往后敲着二郎腿,吐着口水,滋滋得意的数着钱:“昨天三千,今个人都还没到就先送过来了两千块。”
“那骚逼受得住这么多男人?”
“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坏了补补还能用,钱啊!这么多钱呢!”
男人笑意狰狞勾起眼角的刀疤,将钱塞进了口袋里:“走,去瞅瞅地牢里怎么样了,这几天都没给她饭吃,估计精液都能给她灌饱喽。”
“这不正巧也省了顿饭钱嘛!”
屋子里的男人们默契的相视大笑。
她躺在一张崭新的单人床上。已经记不清身上这是第几个男人了,只是酒气味弥漫在鼻尖好臭,她歪着脑袋,呼吸薄弱的望着地牢里面唯一的一扇高窗,从外面投照下来的光束。
“来来,让叔叔亲亲你,爽不爽啊?叔叔的大鸡巴,干的你舒服不!”
女孩儿被交代过,不能像个死人一样不说话,不然被发现后,又会在她身体上毒打一顿。
于是她恩恩啊啊的张嘴,干哑嗓音,胡乱吐出不清不楚的娇喘声音,把正在她身上操穴,大腹便便的男人乐坏了,伸出粗大的舌头去舔她娇嫩的脸。
“哎呦这都是让人给打的啊,叔叔真心疼你啊!”
“放心好了,叔叔每天都来,多给你点钱哈,听说你很久没吃饭了吧,来叔叔快射了,这就给你吃啊,再忍忍!”
“嗯啊……啊,哈,啊啊。”
被顶撞成不完整的音符,她湿漉漉的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那道光线,红着脸喘,任由那油腻的舌头在她脸上舔。
虽然她从没上过学,可她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这地牢了。
或许她生来,就是被注定这样的命运,所以她只要不去反抗,乖乖的被操就行了。在无尽的施暴和虐待里,她小心翼翼祈求着,能获得一丁点的温柔,哪怕是不打她,给她点饭……一点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