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低头交耳的模样,他直接走进了教室,拿起她的书包,抓住她胳膊便往外拉着走,临走前对班主任点头示意。
“哥哥,你在笑什么?”她歪头不解的问。
嘴角兴奋的时候控制不住,咬着牙也能暴露起扬起的唇角,猛烈迅速的进攻,用比她手腕还粗的鸡巴,攻击着出血的花穴。
“读法律。”
翼,所以即便他将她身体摸得如何通透,都无法侵占娇可。
人昏死过去,因为下体裂开,导致一周多没有去上学。破处第一次的痛苦带给她印象太过深刻。
娇可还沉浸在爸妈去世的悲痛中没走出来,便被哥哥压在床上残忍的破处,连挣扎和反抗都来不及,那股她从未经历过的痛苦,双手将她压得动弹不得,身下插入异物的粗大,强行挤开蜜穴。
倪墨秦坐在床边,脱了黑色风衣,内搭白衬黑裤,交叠的长腿,眼中潭水沉静望着她,淡淡说了一句。
在娇可十五岁的时候,那天正好是他大学毕业时,爸妈在赶来酒店庆祝的路上,出了车祸,惨烈的车祸现场油箱爆炸,三辆车里的人无一幸免。
娇可开始抗拒回家,放学的教室总会是她一个人留下,等到值日生都走完了,她还依然坐在那里奋笔疾书,不是在写家庭作业,就是在预习课本。
然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周炀低下头,小心翼翼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哥哥怎么变得好凶啊!”
纤嫩的手指慢慢攥紧了水笔,戳在纸上用力下陷,语气坚定沉意。
班主任回头看了一眼,笑道,“倪先生,娇可的确在这,不用担心了。”
班主任的声音从走廊透过窗户传进来,打开前门,看到她时松了口气。
那是什么,被蚊子给咬了吗?
她在整个初二成绩向来名列前茅,同桌是个一等一的差生,有时候见她留下来,也会跟着留下,娇可会给他辅导几次作业。
她痛不欲生的哇哇大哭,嘶吼的声音在床上不断尖叫着反抗,被倪墨秦在奶子上抽了两巴掌后,啜泣着对他求饶。
男人压下嘴角的弧度,弯腰起身,拿过凳子上的大衣,漫不经心道。
而他一直等着一个下手的机会,眼前这块近在咫尺的肥肉,不能被别的男人抢占了。
她面色顿住,看着男人欣长挺拔的身姿出现在门口,压低眼皮,眸中笼罩着一层凉彻的雾,高大的身姿,穿着黑色风衣给人的压抑感直冲心头。
接下来再想跟她做爱,无一不是强烈的排斥反应。
而他一直心心念念占有的人,也在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留在最后慢慢品尝。
粗紫的肉棒没入被撑大一个拳头的粉穴,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那天晚上将她干晕两次,期间反反复复的醒过来,把她平坦的小腹用精液撑得鼓起来。
“果然还在教室啊,学校都已经要闭校了,你哥哥在外面等着急,你们两个快点回去吧!”
“爸妈去世了。”
她低着头,抓住宽大的校服衣角,不甘愿的站立不动。
“呼,酷哦。”
倪墨秦接到医院的电话时,正在酒店看着空荡的包厢中,只坐了他和妹妹两个人,而剩余的两个位置上,再也不会有人来坐了。
鬓角发丝凌乱,唇齿微张,嘴角哭声扯大的撕裂,发抖的身体被压在身下,一副任由揉捏的模样,男人经脉下流出性欲爆炸的鲜血渗入骨髓里。
“还不快点?”
“要我动手吗?”
气势倏地弱下来,抬手拉下校服拉链,将里面白色T恤从头顶扯下,拽着校服裤子也一并脱下来,当着他的面脱完了全身,胸口布满掌印和淤青,脖子也全都是他吸吮
一路上都是一张忍怒的脸色,回到家,她抱着书包想去爸爸的书房写作业,被男人抓回来,扔下她怀里的东西,一路拖向卧室。
他吊儿郎当的歪着脑袋,“那你学习这么好,大学想做什么?”
“娇可,你高中想去哪啊?”周炀撑着下巴问她,她低头的瞬间,好像透过校服衣领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
挂完电话,男人的唇角悠然勾起,如深潭般浅墨色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对面女孩儿,玻璃窗外骄阳投射在她的侧脸,眯眼迎着光望去,阳光洒落满整个可口的脸蛋。
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毕业礼物。
“倪娇可!”
“不知道。”
用一个月的时间处理完两人的丧事和遗产分割,他也顺利进入了一家医院,资源后台的丰富,跳过实习坐上了内科医生的位置。
瞥了一眼在她身旁坐着的男生,眉眼透着一骨子冷淡。
“脱衣服。”
求饶声,哭声,惨叫声,和不断命令着她张开腿闭嘴的吼声,一直到窗外天边翻起白肚,最后一次的精液射入,才终于将她放过。
还如同,她九岁那般,花白粉缝,没有毛发,干净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