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哪里了?”他问。
她上次抄公式写了一整个晚上,连闭眼都不敢,停下来就被他拿着数据线抽打。
可下面的填空题简直是折磨,这怎么蒙都不可能蒙对,一道错,两道错,六道全错。
他突然停下,语气低沉,“哪里裂开了?”
“啊啊!”
“你这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可不能信啊,待会儿把这个公式再抄两百遍,我就不信你下次还敢犯错!”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真的不会,好痛,肚子要裂开了,痛额!”
背后传来他低笑声,羞红的脸要滴血,屈辱攥紧拳头,啜泣声从小到大,接下来的几题里,不是被他打屁股,就是啪的一巴掌挥在她侧脸上,在软红的脸颊留下印子。
“不要尿进来!不要啊,好撑,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
“肚,肚子。”
她哭的涕泗流涟,蜷缩着脚趾,龟头干入子宫强制高潮了一次,再没了力气。
他声音含着笑意,明显是故意的,这张卷子的难度不亚于期末考试。
“啊……插坏了,阴道要坏掉了!”
“额……不,不要!”
嘶吼的尖叫,并没能阻止尿液的灌入,整个肚皮随着鼓起,稍稍摇晃,里面发出居多的水声,任政锦爽意的眯起眼,抚摸着她被打红的臀部,“灌进去多少次了,再敢乱动屁股别想要了!”
肿红的阴唇夹紧肉棒,冲刺在阴道中,整个嫩肉被插得体无完肤,被撑大的肚皮,终于强迫灌入了来自他的精液。
“回答错误。”
射到了顶峰之中,肚子被涌入大量的温热,娇嫩的身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肉棒并没拔出,接着在她体内释放出激烈的尿液,冲刷在她整个阴道和子宫。
脑袋几次撞击在玻璃茶几上,扯出痛苦的嘶嚎,这里的公寓隔音极好,他根本不在乎她扯着嗓子的哭声。
“我不是说了全做对就放过你吗?”
大题都没来得及做完,知道她也不会做,尤依跪在地上胳膊软弱无力撑着地面,强迫式后入,骚逼中的肉棒戳动极快,啪啪啪甩打在她的阴唇上,卵蛋扇的她又麻又痛,插了十几分钟总算是插出水来。
“我……我记错了,我代入别的公式了,对不起呜呜,下次我不会犯了。”
头发被揪住往后仰起,他严肃质问,“这个公式是你第五次犯错了!为什么就记不住,不知道自己抄了一百遍吗?”
“呜,呜。”
任政锦干脆让她跪起来,摁着瘦弱的脊背往里面狠操,在没有润滑的阴道中将她干的嚎啕大哭。
尤依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哭着,“轻点,不行,轻点呜呜啊,真的不行了,任老师……救命!饶了我啊!”
脸上的巴掌不重,只是错了太多题,太生气给她的教训,通常都会在周末才扇她脸,摸完药膏的脸两天,周一脸上的巴掌印就会不见了,这种辱没感分分钟想死掉。
不等他抽插起来,尤依急忙扯着声音大喊,“是骚骚,骚穴!我的骚逼。”
肚子越来越痛,还在发育的阴道就被强迫插入的性交,下面已经流血了好多次,让她印象最深的便是给她开苞的那次,血流了满床,他拿着皮带威胁着她连哭也不让,四肢被绑起来惨无人道的插入。
选择题对了三道,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一个B划过最后一笔,阴道中紧拧的鸡巴突然往上猛地刺入。
尤依吸着鼻子啜泣,在最后一道选择题上犹犹豫豫,她不会,靠着随便蒙,蒙了个对的选择。
“继续写!”
“呜呜啊!好涨啊,肚子要坏掉了!
“啊,啊哈,不要,救命,啊啊救命,任老师放过我吧!”
“啊啊!”眼泪流了满脸,滴在地板上,声音沙哑,“子宫!龟头,进去……进去子宫了。”
“我问你插到哪里了!”凶狠的语气说着,往里面用力操入。
她垂着头,懦弱的憋着小嘴不敢反驳,校服外套还没被脱下,庆幸自己受伤的奶子今天被放过了一马,每天晚上被他捏的青青紫紫。
她哭着向前爬要挣脱,双腿被摁的动弹不得,射尿中将肚子完全灌得鼓了起来!连接性器的下身甚至能闻到骚味,尤依面色惨白,狼狈大哭着。
“呜呜呜,任老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
“还敢错!我教过你多少遍了,上课不是睡觉就是走神,觉得在学校我治不了你是吗?”
分的记录只得过六十及格分,还是从她被强迫性交着补习开始。
龟头挤压入子宫,尤依痛苦的捂住腹部弯腰,脑袋搁在冰凉的茶几上,看着自己双腿被迫分开,中间连接的性器,把身体劈开成两半。
男人容颜再好,也改变不了她对他的恐惧。
尤依只顾着哭了,捂住膨胀起来的肚皮咿咿呀呀着。
“数学不好,公式怎么都记不住,荤话倒是学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