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敢了,是吗?”
“啊……啊!呜呜二。好痛,屁股要烂开了。”
“唔,我,我要上学的,爸爸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会了。”
“呜十……第十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慌乱拍打着房门,以为他把自己扔在家里不管了,急得快要哭出来。
徐宴时抚摸着她光滑柔顺的头发,“听话,我给你上药。”
门打开的瞬间她就要扒着门出去,“爸爸我今天有课,还是满课!”
“不敢,不敢了呜呜呜!”徐烟撑不住的崩溃大哭,男人将她搂紧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得到了生命之地的温暖庇护,她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柔软的身子送进他的怀里,哭的接不上呼吸,抽泣声越来越大。
“我不管,我要去学校!”
“我不行了!呜呜我不行,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徐烟瞬间委屈的哭出声,“你昨天都把我屁股打肿了还不够吗,我知道错了,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了,我要去上课。”
徐宴时冷着语气将她用力拽了回去,重新锁上门。
“再有下一次不记得自己的数字,你的屁股一个月都只能用来撅着。”
“呜我不管啊!你不可以关着我,我要出去,出去啊!”
单纯的女孩所有的知识都是他亲手浇灌给她,完美而天真漫烂的童年,怎会知道这世间险恶,又岂能被别的男人抢走。
“烟儿!”
男人面色无奈,“不行,我去公司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待在家里不许闹,今晚回来会给你带喜欢吃的糖果,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知道吗?”
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徐烟微不可及松了口气。
“徐烟!”
“三!是第三下。”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你不准关我,呜呜我就要出去,你凭什么把我锁在卧室里。”
哭累了,她躺在床上啜噎睡着,徐宴时脱下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趴在床上压着胸口,柔软的奶子一起压成两个白花花的面团,他轻轻揉了揉,手感依然一如往常的好,那怕是睡觉,手指也揪着他的衣角不放。
“没穿衣服你想去哪?”
“那,那我去换衣服!”
从小到大犯错挨打的次数并不少,但却是第一次用这么狠重的力道,一连往臀部上甩了6个巴掌,还都是朝同一个位置,那块很快变成了阂人的紫色,仿佛是块烂肉,徐烟疼的除了哭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
压低的声音透露出一股狠劲,病态而痴恋。
他点名道姓,脸色沉黑成谷底,发怒的脖颈青筋梗起,徐烟硬着头皮固执跟他闹,“我要出去!”
她害怕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双腿抖动的也格外厉害,以为还会继续,徐宴时收了手,抬起她的小脸低头在满脸泪珠的脸蛋上亲了亲,放低的声音格外温柔。
他语气是意料不到的温柔,伸出手想将她揽进怀里,却被她侧过身体,直接躲开。
回忆起在学校里看到那男生对她如狼似虎的目光,他情绪变得越发差劲,手指在隐隐作颤,勾起她略长的秀发,抚摸缠绕在指尖上。
“好痛,真的好痛啊!呜呜救命,我真的不行了!”
还是白天,为什么会把她反锁在卧室里,今天还是周三,她上午都是满课!
啪!
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让脆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脸上流的泪全蹭在了他的衣服上,趴在床上也不老实,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无声的动作祈求他的怜悯,冰凉的药膏在臀部均匀抹开。
“爸爸!”
“这是第几下!”他声音阴鸷的朝她质问,几乎要吼出来。
一觉醒来,卧室门反锁,房间里的手机和电脑都不见了,她光裸着身体,跑到窗户前望着下面,远郊的别墅外,外面是一条无人马路,别墅周围各种山林将这里环绕。
“我看
“不用了,从今天开始给我待在家里,你哪都不准去。”
的确是快要烂开了,他的手掌才落了两下,已经肿的要破皮,力气显而易见,可并没因为如此就手下留情。
她是他从小带大的,从深到浅,从内到外,身上的每个细节都了如指掌,十七年前横资别墅区的那场大火,幸存者唯一的就是仅有三岁的小女孩,爸妈曾跟他是合作伙伴,?他从那些虚伪的远方亲戚手里把抚养权抢了回来,养到现在。
“第几个巴掌了,说!”
啪!
“好了乖,你今天犯的错,我暂时没办法原谅你,在家里闭门思过,哪都不准去。”
“烟儿,听话。”
“为什么?”
他语气骤然加重,徐烟吸着鼻子反手就要跟他杠,大力推着门往外踢,不停扭动着指纹锁,甚至想把这扇门直接给踹开!
啪!
“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