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发抖的拍开他,“孟楚九,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替侮辱我的人说话!”
隧道中对侧车流传来的灯光,他的瞳孔忽明忽暗,神情晦暗,伸出右手中指,放入自己的口中,用舌头猖狂舔舐着指尖的鲜血。
“齐齐,你一年前开始工作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让你跟我住在一起,这样我不仅能保护你,你也可以省去租房的钱。”
她哭成泪人,声音越发嘶哑,捂着眼睛,泪水不停的从指缝中溺出。
白皙纤细的双腿,疼痛的在不停打颤,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稚嫩的皮肤,叹息了一句。
齐婉哭的气息不稳,不停抖着肩膀抽泣,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起身。
空荡荡的客厅十分冰冷,莫名的冷意泛上来,她穿着单薄的衣裙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搓着手臂,下身还犯着疼痛。
“我可没有打击你。”他皱起眉头,右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跟我住在一起,今晚你就不会去走那条夜路,那你没有穿成这样,谁会注意到你呢。”
齐婉嘶哑尖叫着,眼看他的魔爪朝她伸来,果断一脚踹在他的腿上,滚落下沙发,朝着大门跑去,她此时感觉自己才真正落入进了一个狼窝,像是一场噩梦,怎么都逃不掉,这是一场梦吧!快醒过来啊!
“我知道,我会帮你!”
车,不停的哭起来,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自始至终他的脸色紧绷冷漠,盯着前面的道路,超过一辆辆的汽车往前疾驰。
“你在说什么?”
“孟楚九……你疯了吗!”
“我来满足你吧齐齐,一直都想这么做了,我会成为你第1个真正的男人,其实你很想要!只是你自己的内心还没发觉罢了。”
“你住的那条巷子里面根本没有监控,报警没用,万一他是从林子里面跑的,那就更没有地方去查了。”
然而男人不急不慢的弯下腰,去捡起地上她掉落的高跟鞋,面无表情的压低眼皮,瞄准她纤细的双腿,攥紧鞋子,用力
“你在说什么?”
“被陌生男人指头破处的感觉,你告诉我如何?难道你不想要吗?要更多的手指,或者是男人?”
“呜,呜呜可是我要报警!”
“我,我不要住在你这里,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爸妈家里。”
孟楚九翻了很久才找柜子上面的医药箱,蹲下来给她处理着大腿上的伤口,一些破碎的木枝陷入在血肉里面,触目惊心,将细碎枝条一一用镊子拔出来,他的手法很熟练,本身从小就学习孟家中医药术,从小到大,齐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他来处理。
他放下手中的碘伏,半蹲起一脸怜爱抚摸着她毛躁的头发,“以后不能这么任性了,知道吗?要好好听我的话。”
他微笑着,忽然莫名的慎人,一点都不像平时会帮着她出头教训人的那个孟楚九,他背对着客厅落地灯,脸上没有光线,黑暗的有些可怕。
孟楚九拽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她便又重新跌坐在沙发上,起身高大的身体站在她的面前,笑的狂妄自信极了。
孟楚九的大手放在她白玉的细腿上,往下抚摸,捏了捏小腿的瘦肉,“我说,是你太诱人了,才会被人拖到树林里面用手指强奸,怎么学不会爱惜自己呢?下次不要穿成这样了。”
她恐惧的打着冷战,苍白干裂的唇,那张小巧瓷娃娃一样的脸蛋,泪意泡肿眼眶。
“今晚先住我那,好好休息,我来解决这件事。”
两个人自小生活到大,齐婉对他没有任何防备。
“呜楚九,我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被公司辞退了还遇到这种事,我真的呜……真的好绝望。”
齐婉摇着头,仓皇擦着脸上的眼泪,“我不要你保护,就算今天没有你,我也可以自己一个人报警,我也能处理的很好,你不要打击我!”
“我没有允许你走。”
他步步紧逼,坐在沙发上的人退无可退,恐惧仰头看着他阴森的面容。
“可你就是这么倔,什么都不肯听我的,以为毕业自己就自由了,你看,现在就出事了吧,在学校我可以随时保护你,但是在外面,你没有我不行的。”
齐婉越来越委屈,眼泪啪嗒落在黑裙上,“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是说我活该被强奸吗?”
很快,男人嘴角翘起了蛊惑慎人的笑。
他住的别墅是他在成年时,他爷爷送的礼物,因为落座于高山上,开车时间太久,据齐婉所知他不住在这里,而是在市区,可奇怪的是他带她来的,却是这栋别墅,里面打扫的很干净,却丝毫没有生机。
“齐齐,其实你也很想要吧。”
“呜呜……”
车子进入隧道,周围灯光猛然一暗,孟楚九悄然无息瞥了她一眼,捂着脸哭的抬不起头。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呢?齐婉,是你的腿太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