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华越过沈子琪等人给清乐见礼,“见过殿下,静宁公主!”
其余众人见礼的见礼,回礼的回礼,清乐端得一派自在。
清乐闲适的看向秦俊华,“镇远候怎的得空过来了?”
秦俊华笑答,“方才见过王爷,突然间想起芬芳苑盛景,便偷闲来观望一二,却不想能遇到殿下…和这么多的公子小姐!”
秦俊华扫视着周围三三两两的公子小姐,聚集在此的有,吏部尚书的公子,户部尚书的嫡长子、怀南候的世子和嫡长女,恒康公的嫡幼子,新皇晋封的庶公主—静宁公主。
怀南候的嫡长女张口言及之前秦俊华的话题,“镇远候为何说那奇闻异事乃旁门左道呢?须知这些趣事中往往透着诲人的道理!”
清乐手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品着茶静看秦俊华被为难的场景。
秦俊华见此无奈的笑了笑,他无意与个小姑娘争执一番,方才之言亦不过是情急之下的说词罢了。
不过他确实不喜那些什么奇闻异事,那都不过是骗骗年幼无知的少年少女罢了。
“奇闻异事之所以叫奇闻异事,大多都是于人的臆想而来,脱离现实的东西,多不可作数,闲读尚且可当消遣,若是认真对待却大可不必!”
南婧雅听得这话却颇为不喜,顿时激言相向,“镇远候此话未免太过一概而论了吧!”
秦俊华不耐的道,“南小姐喜欢此等书籍也无妨,闺中女儿读读也可消遣一二!”
“你……”
“婧雅,不得无礼!”南世子见妹妹无状,连连喝住了。
如今镇远候风头正盛之际,怀南候府不宜得罪这样的人物。
南世子拱手致歉,“舍妹年幼,言语不知进退,还请镇远候海涵。”
秦俊华摆手示意,“不过小事,南世子无须在意,对了,方才本候过来时,似乎见到下人在寻尔等,不知是否有要事?”
半真半假的话,却令人挑不出毛病来。
南世子看了眼镇远候笑得和煦的嘴角,顿了一下接话道,“许是长辈有事,多谢镇远候告知。”
南世子拱手向诸位道,“殿下,静宁公主,衿言先行告辞了!”
静宁起身道,“今日本殿还没给摄政王拜寿呢!正好随南世子一道见见摄政王!”
“子琪亦告退了……”
三两下的,亭内竟是走得一个不剩,只留得秦俊华、清乐二人与随侍的玉喜、玉意。
清乐撑着下颌,右手把玩着一颗李子,慵懒而又闲适,“镇远候好大的威风呢!一来便将本殿的客人赶得一个不留!”
秦俊华讨巧的落坐在清乐对面,手中提着茶壶斟茶,“殿下息怒,俊华在这向你赔罪了!”
秦俊华双手捏茶递给清乐,清乐瞧了他一眼便接了过来。
她倒不是恼秦俊华擅自作主,左右她也不耐烦应付这些人,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埋汰话而已。
“说吧,你找我何事?”
秦俊华听了这话愣了下,他只是单纯的想见殿下而已,并未有事!一时间秦俊华竟找不出个可说服的借口。
秦俊华的呆愣在清乐看来却是迟疑,便也当他要说的事情有为难之处!
“是…很棘手的问题吗?”清乐斟酌了下说辞!
秦俊华下意识的抬手抿了口茶,润了下候,缓冲着情绪,“殿下为何认为我找你一定就是有事呢?”
清乐下意识道,“无事你找我做甚?”
秦俊华抬眸凝视这清乐,沉默不语。
气氛有些尴尬和凝重,清乐却满心的困惑的看着对方,“镇远候今日是怎么了,本殿……觉得你有些…奇怪?”
秦俊华忽而张口道,“殿下觉得俊华为人如何?”
清乐中肯点评着,“为人正直,有勇有谋,处事稳重,年轻有为,够了吗?”
“那殿下认为做夫婿我…合适吗?”秦俊华问得直率而谈谈,话出口k后双眼死死的盯着清乐看。
秦俊华的目光叫她有丝的不自在,“镇远候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吗?”
清乐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秦俊华自幼父母双亡,身侧只得几个陪伴的下人,又常年居于军中,遇到喜欢的姑娘束手无策,求助于她倒也情有可原。
想通这点,清乐宽慰对方道,“镇远候年轻有为,若倾心以待对方,本殿相信没有哪个姑娘会拒绝你的,不必担心!”
秦俊华脱口而出道,“那殿下呢?殿下会拒绝吗?”
清乐顿时蹙起了眉头,“镇远候莫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殿下,俊华倾慕你已久了!”
清乐盯着对方瞧了片刻,忽的将茶杯搁下,起身背对对方,冷然道, “镇远候的好意,本殿心领了,你请回吧!”
秦俊华心有不甘的上前一步,直面清乐,语气低沉而委屈,“殿下不是说只要俊华倾心相待,不会拒绝的吗?”
“本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