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喝醉酒的南眠一点也不安分,可怜兮兮地用口渴做借口骗周延去拿牛nai,紧接着挣脱了萧柠柠的手,一溜烟往楼上跑了。
谈完事的几个人从楼上一包间出来,随之听见一声喊——
“闻庭,你家小姑娘找你!”
被叫名字的男人大步流星迈向叉腰站在楼梯口的小姑娘。
闻庭一眼看出她醉了,等离得近了,闻见她身上浓烈的酒味儿,眉心皱紧,声音也沉,“喝了多少?”
南眠眉眼弯弯竖起两根手指,“不多,就这点。我来接你回家的,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闻庭颔首,脱下外套给她穿上,替她卷起袖子露出两只手,发现左手手腕上的红痕,眸光陡沉。
他的指腹落在上面轻揉,“这里怎么弄的?”
“有人欺负我,然后我就用刀砍了香蕉吓唬他!”南眠用另只手表演砍香蕉,“要是再有下次,我让他裆鸡立断!”
萧柠柠刚一上楼就被闻庭盯住,镜片上泛着冷光,不过再冷也冷不过他的眼神。
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极度荒凉寒冷的旷野。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闺蜜的?”
萧柠柠以为他在说南眠醉酒的事,忙不迭道歉:“是我的疏忽。闻先生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
闻庭不再理会萧柠柠,他找来侍应生,要查看监控。
萧柠柠呆住,他该不会是要确定南眠喝的什么酒,然后根据酒的度数来收拾她吧?
周延拿牛nai回来了。
他沉着脸,把他刚从侍应生那儿听来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名辉讯集团的高层已经离开了。
今天揍不成,那就明天。
于是,周延看向一旁的周烟,“我有话跟你说。”
周烟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这个弟弟,“那你得跟我上车。”
周延:“可以。”
萧柠柠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总觉得他们达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正要问周延怎么回事,一声咬牙切齿的萧柠柠在耳边炸响。
转身看见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的佟越,萧柠柠打了个哆嗦,“你怎么来了?”
“没人管的时候就要嗨起来,我来看看我的未婚妻是怎么嗨的!”佟越大步向前,脱下外套罩在她穿了吊带丝质睡衣的身上,目光触及两条白花花的腿,薄唇轻启:“回家就打断你的腿。”
萧柠柠哭唧唧。
以后再也不约在她和佟越的房子里见面了。
嘤嘤嘤,她这么可爱又弱小,阿姨怎么忍心向佟越告她的状呢?
……
这一次醉酒后的南眠特别黏闻庭,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闻庭轻叹,让烟色的负责人把相关监控发到他的邮箱,然后抱着南眠离开了。
到家后,南眠仍是不撒手,甚至还有越来越嚣张的趋势。
她的手停在男人领口,学着男人平时的动作松了松领带,往下,一把拽住领带,低头,咬住。
猝不及防的大胆行为让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闻庭哑着声:“松开。”
南眠抬头,一脸认真:“不松!”
埋首再次咬住喉结,舌尖轻触时,她听见男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又是一重刺激。
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另只手去解他的衬衫。
南眠动作很急,也没什么技巧,这会儿她脑子里有道声音在疯狂叫嚣:我确定了,我就是馋他身子,我要吃了他!
“南眠!”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在了沙发上,男人低喘着摁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拨开她脸上的碎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南眠面颊绯红,眸光炙热,她盯着闻庭的眼睛,“我知道,我馋你美色,我想吃了你。”
闻庭怔了瞬,有些哭笑不得,指腹缓缓抚过她娇嫩的唇瓣,“占了我便宜就要对我负责,你会负责吗?”
负责……不就是娶他吗?
让她先算算他们之间的差距。
她十八岁,高中还没毕业。
而他已经二十六,完成了学业,现在是闻家的掌权人。
财力……就算她这辈子每分每秒都拼命奋斗,也超越不了他。
既然超越不了他,又怎么给他安全感?
不能给安全感,又怎么好意思娶他?
不娶他那就是不负责。
听小姑娘说完,闻庭忍俊不禁,他实在是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能想这么多。
南眠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你就是故意的!让我看得见吃不着,心痒难耐!”
小姑娘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小模样真是又纯又欲到了极致。
闻庭俯下身,和她额头相触,声音低哑:“南南想怎么吃了我?上面还是下面?”
这方面的知识,南眠全是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