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这种学习氛围贵Jing不贵多,天天都这样,连周六日都不放过,就有点……
于是,在结束了这一周的小组学习活动以后,苏秋月表示:“朋友们,虽然但是,咱们这样的聚众学习行为等这礼拜结束后就只能暂停一下了。”
“???”六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很是疑惑地问,“为啥啊?秋月你是有什么事儿要忙,还是咋了?”
面对这个问题,苏秋月笑得一脸开怀道:“嘿嘿,因为国庆节那几天我要请假,我爸妈要带我去首都看国庆游园联欢活动!”
…
对于带着苏秋月一块儿去首都这个决定,是苏有粮深思熟虑后的……临时决定。
苏有粮从来都不算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从他人生前三十来年看就能知道,他和田凤娟还有苏秋月这一家三口都是属于随遇而安,没有啥抱负理想,也没有太多想要出人头地想法的人。
但人的心境是会随着环境、时间和所经历的事情而发生改变的。
而改变了苏有粮一家的契机,就是从苏秋月被挖掘出由读书天分这件事。
要说他们两口子虽然胸无大志,但对于苏秋月如今的发展形势来看,两个人就算是再窝囊,再没本事,也不愿意自己成为孩子的后腿,也想给孩子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就像是苏有粮和田凤娟这几年来一直做得那样。
于是,在来到省城生活后的某一天,苏有粮在熄灯以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开口问旁边的田凤娟:“媳妇儿,你说我有机会要不要去省制衣厂联系联系业务啊?”
最近在省妇联没少受排挤的田凤娟听到这话也没有不耐烦,只问到:“她爸你这话里的‘有机会’是指什么机会?”
苏有粮翻了个身,犹豫道:“就是,咱家这回为了买房也是没少花钱,家里头这零零总总也就只剩下了320块钱。虽说咱俩这每天每月还能都有钱往里挣,过日子用也是没问题,但你也知道,咱买房的钱里头可是还有一千块钱是闺女这两回考试得到的奖金,我总想着还是得再多挣点,给闺女把钱补上。”
田凤娟点了点头:“是该给闺女补上。但她爸,我听你这说这话是说得挺明白的,可听完之后,咋又感觉你好像是有啥顾虑呢?”
“顾虑倒说不上,就是之前在县里头的时候,我不就已经将一部分货铺到省城了嘛,是没少借着县纺织厂的名义抢了县城和省城两家制衣厂的生意,我就是担心真跟他们谈合作,会碰一鼻子灰回来。”
说起这个,苏有粮就不免有些心虚,他之前可是就听县纺织厂的人说了,省厂子那边可是因为自己抢了他们生意与客源的事情而恼火得不得了,甚至还有些迁怒新纺织厂的意思。
而这,也是他犹豫于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省制衣厂去谈合作的原因。
听了苏有粮的解释,田凤娟深以为然道:“你这个担忧倒是也有道理……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干啥不直接去找省纺织厂呢?”
苏有粮道:“刚来省城没多久的时候我就找过,毕竟县厂子那边已经不用我插手,他们自己铺货弄得就挺好,我只等着月度分钱就行。可人家这省纺织厂可不像是咱县里头那样,是个年盈利额少得可怜的小厂子,人家那织出来的布匹可都是紧俏货,根本瞧了不上咱这点蝇头小利。要不是当时正好碰上闺女那同学,就是那个叫汪平的孩子他爸,人那看大门的都给我轰出去。”
说到这里,苏有粮也不掩饰了,直接说道:“所以,说来说去,我也是怕等到了省制衣厂后,也会叫人给我轰出来,这要是叫闺女知道了……”
田凤娟道:“咱闺女肯定不会嫌你丢脸,但她一定得心疼你,别看咱闺女平时不爱说,但她心里头对咱俩可是关心得不得了。”
苏有粮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犹豫这事儿呢。”
“实在不行就别去了,反正咱家现在也有钱,县里头那边还有你现在在省城里头铺开的生意,慢慢攒也够给闺女补上她的奖金钱了。”田凤娟也舍不得自家男人总跟外边低三下四,受人白眼,便劝道,“再说了,这不还有我呢嘛,我这一个月也有四十多块钱的工资,一年也好几百块钱呢,足够咱们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听到这话,多少猜到田凤娟在调来省城妇联以后,工作上多少有些不顺心的苏有粮就更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为这个家做贡献才对,好能给老婆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不让她们受半点委屈。
对此,苏有粮抹了一把脸道:“其实头些日子林七还来省城找过我一趟,说问我要不要去首都看看。”
“首都?!小七这孩子咋这么莽,那首都能是说去就去的地方吗?”田凤娟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和他俩现在干的这些事儿,去了首都还不一抓一个准儿!”
苏有粮解释道:“我们俩说这事儿,不是为去首都挣钱,而是想借着过些日子国庆节,到时候去首都逛一圈,看看形势也了解了解这作为风向标的首都是个咋样的环境。”
他鼓秋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