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弗格斯的话我总是带着几分怀疑,特别是在他玩弄我的时候。我把他的话当真时他会说是骗我的,我以为是假时他却会直接把那些听起来骇人的话变成现实。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让我好过。
就算希望渺茫,此时此刻的我只希望弗格斯说的话是骗人的。
然而事与愿违。
之前被他触碰过的胸口、我的手指还有被自己亲手扩张过的股间像是被小虫子啃咬着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还变得越来越强烈。伴随着偶尔吹来的冷风甚至让我有种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在瘙痒的错觉。
弗格斯每次都能玩出一些新的东西,他应该很适合当一个审讯者。
我站在原地,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缓解这折磨人的瘙痒,紧紧握住拳头忍耐着。怎么想那果实的效果都不可能是永久的,说不定撑过这一会儿就好了。
弗格斯明显不会这么好心,我知道的。他看着我忍耐了一会,没有发出别的命令,一言不发地绕到我的背后去。
我感受得到他的身体贴在我的背后,呼出的热气恰好喷在我的耳朵旁。他的手划到我ru头处时我被过于粗糙的的感觉惊得低下头,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手套。
粗糙的布料只是碰了两下ru头就让它挺立起来,摩擦的同时还缓解了一些让人难耐的不适感。弗格斯的手法轻柔得甚至让我想起了情人之间的爱抚,哪怕我并不知道那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以前弗格斯不怎么喜欢触碰我的敏感点。这不代表他不知道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反而正是因为他很清楚我被碰到哪里有快感才故意不去碰那些地方。
现在他主动去挑逗那些地方的时候差点让我瞬间招架不住,毕竟我熟悉的只有他的粗暴和虐待。涌上来的羞人快感让我用尽所有力气才能够保持现在站着的姿势不叫出声。
我攥紧的拳头一直没有松开。
脑子里剩下的那点理智在明明确确地告诉我弗格斯和
以前已经不同了。
上次他在屋子里安慰我的性器时我就隐隐有所感觉。他这次再次找到我已经不仅仅只是想要羞辱我,他还想要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
我本来以为他恶劣的把戏只是为了看我浑身发痒难堪的屈辱模样,但我身上的情欲被不受控制地被激发后才发现他的真正意图。
他想让我求他。
弗格斯怎么摸我都始终没有去触碰我的身体内部,明明是他叫我自己扩张的。其实我真的很想拿点什么东西塞进那里纾解一下,要是平时我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被逼着和男人做爱还有用后面得到快感都让我觉得恶心,我一点都不想对弗格斯妥协。
弗格斯紧贴着我,用手把我的拳头掰开。
我下意识地往那个方向一看才知道我之前用的力气有多大,手掌心已经被我自己攥出了好几道血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些支撑不住。
弗格斯的双臂穿过我的腋下架住我,让我身体大部分的重量现在都压在他身上。
他轻轻朝我的脸吹了口气:“我去问过你的医生,听说你看起来还算正常。”
就这样还叫正常吗。
每天靠着酒Jing入睡,想起军营的事情会让我浑身颤抖,连出门与人正常交流对我来说都是奢望。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坏掉了,人生连前途都没有了。弗格斯对此居然还不满足?可能他只想看我彻底崩溃。
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把我的头往后拧了一点:“就是这样充满憎恶的眼睛,我很喜欢。果然你还是跟之前一样。”
“变态。”
“不知道谁是那个正在野外发情的变态。”
“……”我甚至懒得继续开口反驳他这句话。
“我知道你想要我Cao你,乖乖说出来多好?”
“……变态。”
他从鼻子里哼出声,摁了摁我手掌心中的血痕,我小声痛呼。弗格斯没用多少力气就轻易把我的双腿分开,他戴着手套的指头钻进我的屁股里,狠狠搅了几下。
“要不要我在这里上你,嗯?”
他戳中我的前列腺,差点就让我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不……
我只能在心里这么回答,被欲望折磨得连话都说不出。
尽管我已经无法再思考别的,但当远处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和之前不一样时我还是敏感地发觉了。我没有忘记我们两个人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进行这样的游戏,这条小路随时都会有人来。
当然,弗格斯也听见了,他手的动作只停顿了一下以后又继续。
“求…求你……弗格斯。”
他会继续做下去的,他不在乎被别人看见。
丢脸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当然很害怕。怎么想会经过这条路的多半都是镇子里的人。我平常虽然是个没什么好名声的醉鬼,但是他们要是知道我在这种荒山野林被男人搞成这个样子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