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米提兹穿着第八部队的制服的形象一点都没变,我甚至觉得连他头发垂下的弧度都跟梦里一模一样。我害怕这副打扮的伊米提兹。
我们走到弗格斯给我安排的临时住处前,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没有再多给我个眼神就转身离开了。我深呼吸几下,伸手压了压自己隐隐作痛的前额,转身进了帐篷躺倒在地上。
伊米提兹……
我一直很克制自己不去想关于他的事情,有时我甚至觉得还不如让弗格斯占据我的脑海。多么好笑。我脑子里关于弗格斯的记忆实在是太多了,伊米提兹只会出现在固定的几个我最厌恶的片段里。
他有伤疤的右手摁住我的脖子,配合着其他几人把我压在原地,扒光了我全身的衣服。那天没有太阳,地要比今天凉得多。我使劲蹬动自己的双腿,顾不得周围在看的人,手指抠在地里,一只踩过shi泥土的鞋又狠狠蹬在我的背上压下我最后的挣扎。
“没用的,这里不是单挑场。”我的头被压在地上几乎抬不起来。
“带过来吧。”
我看不见身后,可是朝我靠近的脚步声绝对不是人……
“你听长官的话就不需要受这些苦了,”伊米提兹特地蹲到我面前,露出近似同情的表情这么对我说,“好好享受吧。”
好好享受吧?
每每想到这句话都叫人心里作呕。
我费力地支起自己的身体狼狈地爬到帐篷的角落,胃里仅剩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吐完嘴里泛酸的我挪了几步用头抵在旁边干净的地上,屈起膝盖蜷起身体,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伊米提兹说的很对,不在单挑场上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哪里都没有。
为了离开他,我确确实实地在从第八部队退伍时把自己唯一引以为傲的东西都放弃了。现在我不是猎人,不是士兵,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哈,就算我都这样了他都还非要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献上自己最后的这点价值才能结束。
我保持这个姿势边笑边咳,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平复自己的心情,直到好受一点后才出了帐篷找来东西把地面和我自己清理干净。
我在太阳下山之前逼自己吃了点食物,心神不宁地发呆出神眨了几下眼就到了晚上。
躺在熟悉的帐篷中,我只想闭着眼睛早早休息,可远处的人声总是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难以入睡。这里离大部分士兵的居住的地方已经很远了,算不上多么嘈杂。我以前可是听着比这大不知道多少的声音都能一直安眠。先前在安静的村子里与庄园里这个问题没有特别显现出来,来到人多的地方我才明白这些声音对我是多大的折磨。我越是翻来覆去地告诉自己该多休息一会儿就越是睡不着。
不让人睡觉应该能成为一种酷刑。或许在哪个地方已经是了。
累过头的我想了许多,最终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周围的嘈杂声没有完全消失,却也没之前刺耳。
突然而来的脚步声靠近了我的帐篷,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过来。是弗格斯的脚步声。我反射性地睁开眼,正好瞧见帐篷门口泻出的一丝月光被他漆黑的身影遮住了。
弗格斯毫不遮掩地走进来,帐篷门帘随之落下,把我和他与外界再次隔绝开来。他过来想要做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我刚想坐起来就被按住了肩膀,随即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一种令我熟悉的压迫感一同袭来。
他掀开我的被子,一只手从布料下钻进我的衣服里揉弄着我的胸口和腰侧。我躺在原地没有动,身体很快在他的挑逗下软了下来,手臂不知所措地换着姿势。弗格斯的手剥下我的上衣拽下我的裤子,温热的指尖按住我露出来的双腿再掰开。
我漠然地望向一片黑,任由弗格斯在我身上点火。他埋下头,鼻子几乎快贴在我的脖子上嗅了几下,确认我的气味,嘴唇移到我的喉结用牙齿含住,像是野兽在叼自己的猎物。我致命的弱点被掌握在他的手里,不自禁地绷紧身体。被他咬住的脖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野兽的尖牙刺破,涌出鲜血。
我每吞一次口水都能感觉到他唇瓣的触感和他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他沉稳的呼吸没有掺入任何情欲,放肆的撩拨只是想把我独自推入欲望的漩涡。
他的体温有多热,心就有多冷。
弗格斯直起身,从我的膝盖内侧一直顺着往上摸到大腿根部,一只手手指往上滑塞入我这几天被过度使用的部位,另一只手把我摁在原地。他草草弄了弄就换上勃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磨蹭几下径直插了进去。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他的腰。
我腹部的肌rou因为被贯穿的痛苦而缩紧,而我克制住自己的挣扎,只是失神地仰起头,握紧拳头。弗格斯察觉到我的配合,松开了摁住我的那只手,下身的动作只停了一下就一点一点进入我体内的最深处。他没有等我多适应就直接再抽出,摆动起腰提高速度,每次插入都能让被迫接纳他的地方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次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