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从哪里使出来的蛮力,一掌把他拍开了,他倒在了地上,脸色有个鲜红注目的巴掌印。
他委屈地小声说:“安安不喜欢我吗?”
季翎掰过我的身体,他的东西像个铁棒一样在我的身子里又搅又插,我闭了眼,我不想看见他憎恶的目光。
我知道他生气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骂道:“邵安,你真是恶心至极!”
不知道他第几次骂我了,他连找新的词汇骂我都不愿意。
34.
我们三维持这样畸形的关系五年了。他们该放了我吧。
路霖对我有很强的占有欲,他说我是他的娃娃。
我不是也不想是。
路霖真是个完美情人,怪不得季翎这么喜欢他。
自从季翎被我下药后,路霖他对我很好,比之前还好。
体贴地为我盛饭,擦嘴,洗脚水都帮我打。他不让我拒绝,因为他会一直跟我耗到我同意为止。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驯化我?做他听话的娃娃?
我怎么会被他骗呢,早过了那个天真的年纪了。
百炼成钢的心只会留给季翎作贱。
直到一天,那天电闪雷鸣,下着大暴雨,我体内还有季翎留下的东西,我试着让自己睡觉,却做着一个又一个噩梦。
我发烧了,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去够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脑子有些不清醒,我摇了摇头也没法清楚分辨手机的位置。
我碰到了,它摔在了地上,我作势要去捡,却摔在了地上。
有被子包裹着我,不疼,却又很疼。
我这费身子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明明只是个小发烧,我却跟身患重病的老年人一样毫无力气。
我磕磕碰碰中才将手机握在手中,凭着本能的记忆找到电话薄打给季翎,五六个电话下来,他还是没接。
听着电话铃声挂断,女客服的提示音渐弱。
再打一个吧。在几乎要挂断的一瞬间,对面接了。
我干枯的嗓子喊道:“季翎。”
对面是多大心才没听出我的不对劲,冰凉刺骨的话从手机里钻入我的耳缝,“邵安,我没时间陪你闹。”
只留下嘟嘟的挂断声。
我又在期待什么,你不是很了解他了吗?就让我死在这个房子里吧。
铃声来了,我大喜过望,季翎他还是在乎我的!
“季翎,我没闹。”我扯着嘶哑的嗓子说出这句话。
“喂,安安,你怎么了?”对面焦急的声音传来,我却无心去听,不是季翎的声音,不是季翎啊。
我手里的手机掉了,我再也不会去捡它了,随便吧,我闭上了眼。
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几个字是有些着急的呐喊。
35.
路霖他刚下飞机,就上飞机赶了回来,两个半小时。
我烧糊涂了。医生说我命硬,这样都一点事都没有。
不,他说的没事大概是我没烧傻吧,可我人病怏怏就没事了么。
路霖靠在我的床上,他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神色温柔得像守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他疲劳得按了按额头,头上还冒着虚汗,握着我手微微用力,还有细小的颤抖。
怕失去我吗?
心猛得一跳,我张了张口,“我大概有点喜欢你了。”
落在空气中却没有半点声响。
他松开了我的手,端碗喂我喝粥,手指擦过我嘴角溢出的水痕,像是没听明白,“嗯?你说什么,我在听。”
“我做你的娃娃,你会和季翎分手吗?”我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我不奢望他的喜欢,虚假的好我也想要。
他有一瞬间的惊愕,最后无奈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嘴里嘟囔着,“退烧了呀,怎么说胡话了。”
折断羽翼的蝴蝶它试图起飞,却被车子无情碾碎了。
深陷沼泽的人怎么会妄想有人拉他一把呢。
36.
说起来,季翎也是对我好过的。
他活得未免太过Jing打细算,跟一个冰冷的仪器一般,从小就早熟的脸也没什么笑容。
我爱偷偷跟在他身后,我小心翼翼地不敢让他发现,怕他不喜欢怕他嫌我烦。
我天真地以为是我装得太好,所以他从未发现。
可他那天喝醉酒了,回到他房间门口摇摇晃晃就要倒在地上,我在其他仆人上前将他扶住了,他好重好沉。
我废了好大劲才将他送到床上,他突然翻了个身把要起身的我压在了床上。
我推他推不动,他啃咬着我的脖子,我听见他绝望地喊道,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呢。
我惊了,我连忙答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呀。
他把我推开,鄙夷地盯着我,他说,怎么是你?
我咬了咬唇,我在他面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