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渊先是一怔,继而才抬起白染染的脸。
她很漂亮。
现在那双水眸雾气氤氲,面颊透粉,眼尾犹如早春盛放的桃花,勾出了一抹摄人心魄的红,更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段则渊只看着她这张脸,胯下的Yinjing就硬到发疼,更别提她刚刚还说了那样惹男人发狂的话。
染染
段则渊哑声叫了句白染染的名字,随即就把她抗在肩上,大步往楼上走。
啊~
段则渊单手搂着她,推开了门,近乎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又飞速解开了皮带。
过来。
男人带着粗喘,把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白染染拉到身边,按到胯下,声音迫切:好好舔,舔硬了就插到你下面那小嫩逼里面。
白染染耳朵根红红,心想这已经足够硬了呀,但即使如此,她也还是乖乖跪坐在床边,握着那粗壮的Yinjing细细地舔。
段则渊说他五年没做过,白染染是信的,这根Yinjing虽然青筋虬结,又粗又大,看起来分外狰狞,但颜色却很干净。
赤红红的一条,完全看不到黑,跟他下腹三角丛那里黝黑茂盛的Yin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不过他怎么忍得住呢?
白染染拿舌尖舔过那圆润gui头,心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五年前,段则渊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初尝情事,过后应该越来越上瘾,再也戒不掉才对,他怎么会突然一下子戛然而止,又禁欲了整整五年呢?
但白染染也根本来不及细想,因为很快段则渊就把她按在床上,扯掉内裤掰开腿,将那粉嫩shi乎的小逼暴露了出来。
嗯啊
白染染又忍不住喘了起来。
段则渊还没cao进来呢,甚至都还没碰她那里,可只是单纯地被注视着,白染染就有了强烈的感觉。
黏糊糊的蜜水在往外淌,饥渴的小xue在收缩着,段则渊深深看着那个地方,声音沙哑道极致:真漂亮,就跟从前一样。
从前?
什么从前?
白染染正疑惑着,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塞了一根进来,白染染瞬间被掠夺了全部感官,她无法再思考什么,只剩下小逼那个地方在收缩蠕动,吸咬着男人插进来的手指。
放松,段则渊另一只手抽在她屁股上,厉声道:还想不想我干你了?
啊~想的好想被段老师干呜呜啊啊啊啊!
段则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那只右手还在她小逼上作乱,左手却骤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紧接着铺天盖地般的吻就压了下来。
唔
这次的吻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
段则渊不再是轻轻地碰过她的唇,而是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撬开她的齿关,伸到里面去,跟她呼吸交缠,唾ye交换。
嗯~
白染染被亲的天昏地转,眼睛闭上的同时也抓紧了男人的衣衫。
怎么办?
她好喜欢段则渊的亲吻,好喜欢段则渊像这样把舌头伸进来裹吸她的舌尖,被手指搅着的小xue似乎更饥渴难耐了,越是被亲,她下面就越是发大水,止都止不住。
嗯唔、嗯~
一吻完毕,段则渊也完成了简单的扩张,把小xue里插的能塞进三根手指抽动,而白染染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忍不住高chao了一次,那小xue收缩吸吮的强度让段则渊叹为观止,哪怕仅仅只是手指在里面都爽的快要升天。
这要是换成鸡巴,简直没法想。
真会咬,染染,你长了个好逼。段则渊最后扩张了一下那发了大水儿的xue,就将手指抽出,换上了那根粗壮鸡巴抵在xue口。
啊
那地方果然爽的要命,gui头一沾上去,xue口就拼了命的吮吸,倘若定力不强,只怕这时候就要交代出去。
段则渊半眯了眼,握着rou棒往里探,白染染那xue已经被他用手指插的松软,虽然还是不好进,但总算cao进了半个gui头。
里头的媚rou又推着他往外,又吸着他挽留,那推拉的极致快感让段则渊爽的几欲升天。
而身下的女孩还在娇娇地喘,那望过来的眼眸含着情,她对他说:阿渊,你轻一点
这话实在太熟悉,一下子就把段则渊的记忆拉回了五年前,那时候白染染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他也把Yinjing浅埋到白染染的xue里,像现在这样没入半个gui头的位置。
但那时候段则渊忍住了。
虽然少女shi软紧致的娇xue在诱惑着他深入,可他却还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将Yinjing抽出,只抱着她喘息,说:染染,不行,你还太小了
当时女孩哭哼哼地道:再过几天我就要满十八岁了啊。
段则渊不住地亲着她哄,说:可你现在还是十七岁。
白染染就生气地锤他:十七岁怎么了?十七岁难道不可以做爱吗?段则渊你怎么能这样啊?
段老师?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