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兴也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下身的鸡巴大大咧咧在桌下晃动着,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地摩擦着李孤城因紧张而汗湿的脸,面上却笑呵呵地招呼着进来的二人:“你们找孤城?他方才出去了,好像说是去了演武场,托我帮他收拾下这里,不然你们去那边看看?”
守在帐外的方同说:“怪了,我刚没看见李哥出来啊。”
王兴一边继续轻轻晃动着下身用肿胀的鸡巴摩擦着李孤城的侧脸,一边谈笑如常道:“是不是日头太大看花眼了?你看这帐里就这么大,难不成我还能把孤城藏起来吗?”
方同讪讪笑了两声,也怀疑是自己发呆溜了神,便要带李孤城的兄弟去寻他。李孤城在桌下也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又听王兴道:“这会儿只怕孤城在忙,你们若是不急,能否跟我聊聊他?那孩子大了以后寡言多了,我这当养父的还不知道他在军中过得怎样哩。”
李孤城在桌下心都揪了起来,不明白王兴这是要演哪出,却感受到他的鸡巴直挺挺地四处戳弄着,像是想往他嘴里捅。王兴索性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伸到桌下捏住李孤城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挺着胯把渗出前精的龟头在李孤城柔软的双唇上缓缓摩挲着,一边请二人坐下,竟是一副要与二人攀谈的架势。
李孤城双目赤红地在桌下瞪着王兴,却又不得不服从他,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在王兴粗大滚烫的鸡巴上舔弄着。王兴胯下腥臭的体味和前精混着淫水的膻味充盈在整个密闭的空间里,让李孤城几乎缺氧,理智也被侵蚀,舔着舔着竟然又有了感觉,干脆将王兴的鸡巴整根吞下,用紧致的口腔吞吐吮吸着,近乎痴迷地把整张俊脸贴服在王兴的胯下,连王兴卷曲杂乱的阴毛刮擦着他的脸都能带给他迷乱的快感。
王兴感受到桌下的李孤城主动起来,便抬起脚用柔软的靴底去踩弄李孤城的鸡巴,李孤城爽得浑身一个激灵,嘴上更是加快了吞吐王兴的速度,甚至喉咙里发出几句控制不住的呻吟,还好都被王兴与他们的交谈声掩盖了过去。
李孤城的帐内只见一个憨厚肥胖的中年男人和两个天策兵士谈笑着,谁能想到这丑陋的中年男人身下不着片缕,粗大的鸡巴被藏在桌下的一个英俊军爷痴迷地吮吻舔弄着,鸡巴时而在英俊军爷的双唇里吞吐进出,时而在他喘气时拍打摩擦他好看的侧脸,连鼻梁眉间都蹭满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而英俊军爷听着兄弟们夸赞自己如何骁勇神武,此时的自己却雌伏在粗鄙的养父身下,主动服侍着他粗硬炙热的鸡巴,这种矛盾与悖德的错乱感竟让他无比刺激,李孤城觉得或许自己天生就是条贱狗,越是被粗暴无理地对待就越是兴奋,刚刚射过精的鸡巴也在王兴的脚下再次勃起,克制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恨不得抱住王兴的肥腿去磨蹭。
王兴被李孤城激烈热情的小嘴服侍得终是按捺不住,装作被二人逗乐,大笑着松开了精关,一股股浓精尽数泄在了李孤城的嘴里,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喘气。这被方同二人看在眼里,以为是王兴受不住热,正要贴上来关怀两句时,王兴摆摆手道:“无妨,只是年纪大了,你们不是要去找孤城吗,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早些动身吧,我也歇会儿就回去了。”三言两语就把来寻李孤城的兄弟连带着门外守卫的方同一起打发了。
此时的帐内帐外除却李孤城与王兴终于再无旁人,王兴俯下身去拉李孤城从桌下出来,却看到李孤城正侧坐着喘着粗气,修长如玉的手指擦拭着嘴角没有吞下去的浓精,眼神涣散的俊脸上满是餍足。
王兴最爱李孤城这幅被情欲折磨得卸下冷漠伪装的样子,他嘿嘿地猥琐笑着,伸手去拉李孤城的双手,把几近脱力的李孤城从桌下抱出,又去一根根舔舐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这般温存了一会儿,李孤城才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在桌下的主动,后知后觉地红了俊脸。
“饱了吗?小公狗?”王兴贴近李孤城,用酸臭的肥舌去亲弄李孤城的薄唇。
李孤城红着脸并不答话,手却偷偷挪到下身自顾自地撸动着方才被王兴挑逗地又硬起的鸡巴,一边还小幅扭动着屁股,不知是想挤出后穴里残存的精液,还是在试图缓解后穴里骚痒的空虚。
王兴撬开李孤城的嘴,一边与他舌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着:“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人都被叔支走了,现在你想叫多大声都行。”
李孤城沉浸在与王兴的唇舌缠绵里,自暴自弃道:“后面……方才后面还没做完呢……”语气竟像是在撒娇一样。
王兴满意地狠狠吮了一口李孤城的舌头,把腥臭的口水奖励似地喂到李孤城嘴里,又卷起李孤城嘴里自己射进去的浓精啧啧舔吻了一番才松开他,拍了拍李孤城挺翘的双臀:“好狗狗,这就来喂饱你的骚穴。”
王兴说着让李孤城趴到书案上,用再次硬起的鸡巴在李孤城的臀缝间略磨了磨,就顶开李孤城被插得微微松软的穴口捅了进去,撞得李孤城的身子向前猛地一突,劲瘦的细腰似是承受不住一般颤了颤。
李孤城憋忍了这些时候也不再忍耐,放开声音极其浪荡地呻吟起来。
“啊